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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招待

      “不亏是个写书的,这嘴皮子倒也厉害,一下子就将那傻大个给忽悠了。”

    监视室里,鲨鱼看着靠坐在床上,低垂着眸子仿佛真的很平静无畏的安以卿,眼里露出一丝兴味。

    “哼!蠢!”罂粟冷哼。

    这么简单两句话就被人忽悠去,不是蠢是什么?

    不过对于安以卿,她倒是生出几分佩服来。

    从一开始,她虽然害怕却从来都不曾慌乱过,自始至终保持理智,努力保存自己。

    这是个聪明的女人。

    连她都不得不佩服。

    她转身走了出去。

    “你要去干什么?”鲨鱼问。

    罂粟冷着脸说:“我去阻止让我们的脸都丢尽。”

    “你心软了?”

    “放屁!”罂粟冷笑:“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罂粟心软?别讲笑话!”

    “哦,是吗?我还以为你心软了呢!”鲨鱼笑,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真就太让人失望了!”

    “如果不让你失望就是要将自己变成一个懦弱的人,那我宁愿让你失望,也绝不会让自己失望。”罂粟回头无所畏惧的望着鲨鱼。

    她也很想君宴死,可她更愿意与他光明正大的一较高低,而不是拿一个女人出气!

    这不是警与匪的区别,而是一个人的傲骨问题。

    她去接安以卿,也是好奇什么样的女人能让君宴动心并且将她娶回家,初见她有些失望,安以卿长得也算好看,但跟叶晚清或者跟她自己比起来,真的是差太远了,然而这一路,她才知道,这个女人完全配得上君宴。

    也许她不够漂亮,但那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度,却无人能及。

    鲨鱼目光顿时一沉,罂粟无所畏惧,鲨鱼静静的望了她半晌,忽的轻轻的笑起来:“她说得到也有些道理,虽然我们不是什么英雄,可好歹也算是枭雄,是堂堂男子汉,岂能拿一个小女子来出气?好,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好好招待招待这位君太太吧!”

    罂粟微微皱眉,不知道他又想怎么折腾人,但,要她相信他真的会那么好心招待安以卿,她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

    鲨鱼已经站起身往外走:“走吧。我们得走快点,要不然那小子回过神来,不得杀回去,要是真弄出什么事来,到时候可就不好说了。”

    罂粟闻言也就收起疑惑,跟着他走出去。

    果然,那大汉被安以卿激得转身出了屋子,可气呼呼的走了一段路,风一吹来,他脑子顿时清醒过来,哪里还不明白自己是被人戏耍了,怒得转身又回头,抬脚就踢了门闯进去。

    “你这娘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戏耍老子!”

    铁汉瞪大牛眼朝安以卿怒吼。

    安以卿早已经料到他还会回来,所以她刚才连门都没有反锁。

    这里是人家的地方,她就算是反锁,也一定挡不住人家,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次一举,反而让人看破了她的软弱,到时候反倒落了下风。

    所以此时听到声音,她心跳虽然狠狠的跳了一下,脸上却是依旧风轻云淡,抬头朝他淡淡一笑:“哦?你说我戏耍了你?那请你说说,我到底是怎么戏耍了你?难道,你认为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都不对吗?还是你觉得,你自己根本就不配称之为男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安以卿脸上露出一丝原来如此的神色,让铁汉顿时就恼怒起来:“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原来你不是这个意思啊,那你是什么意思呢?”安以卿含笑的问。

    “我,我——”铁汉想说,张口却发现这是一个陷阱,无论怎么说自己都不对,顿时气怒起来,“你说那么多干嘛?你现在是我们的阶下囚,是我们死对头的女人,老子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要那么多理由做什么?”

    他说着打算不再理会这些,直接上去用强,到时候她说什么都没用。

    他狰狞着,正想看她惊慌失措的表情,谁知道她却十分平静,闻言竟然也只是露出一丝了然,居然还点头:“说得有理。”

    居然是一点儿也觉得慌张,仿佛一点儿都没有看到眼前的危机一般,倒是让铁汉站住了脚,皱着眉头望她:“你不害怕?”

    “害怕什么?”安以卿目光清亮,下巴微扬,带出一个傲气,整个人竟然迸发出一种凌人的气势,让人不敢仰视:“害怕你会怎么羞辱我吗?如果我害怕,你就会放过我吗?你不会,既然这样,我又何必要害怕呢?我是君宴的妻子,我光明磊落,你一个大男人都不觉得羞愧,我又有什么好害怕的?你来吧,我会看着你,就算是死,我也会看着你,怎么被我的男人,狠狠的踩到脚底下!”

    看到铁汉瞬间暴怒,她又摇摇头:“哦,我说错了!哪里还用得着他出手,一个只会欺负女人的男人,又怎么配做他的对手,配他为之付出心思?只怕到时候他一站出来,你的脚就已经先软了,到时候他哪里还需要花费半点力气去对付你?”

    安以卿冷笑着,带着毫不掩饰的鄙视,翻身下床,一步步朝他走过来:“你不是想糟蹋我吗?那还等什么?来吧!”

    “你,你,你——”铁汉颤抖着指着安以卿,想要一脚将她踢死!

    竟然敢这样侮辱他,竟然敢说他不配做男人!

    “臭娘们,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看到我是怎么将他打趴下的!”铁汉握紧了拳头,气呼呼的转身冲了出去。

    安以卿看着他再次消失的巨大身影,听着那脚步声逐渐消失,最后再也听不到,整个人这才一虚,若不是及时扶着床,差点就软倒在地。

    怕,她当然怕,她怎么会不怕呢!

    可是,及时她不知道叶晚清的结局,她看到过君宴说起时的悲愤表情,心里也清楚明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从被堵上车,她就已经知道,会有这么一刻,因此她只有赌,赌这些男人有多自大,经不经得起激。

    果然,她还是赌对了。

    她将手轻轻放在肚子上,暗暗道:宝宝你放心,妈妈一定会想尽办法保住你的!

    正想着,忽的听到啪啪的一阵掌声,她吃了一惊,瞬间挺直了腰肢转头看去,就看到一个高大英俊眼角却又一道伤疤的男人,和先前劫持的那个女人一起出现在门口,看气度应该地位不低,她不由得暗暗警惕。

    “君太太果然是伶牙俐齿,铁汉那傻小子真是输得心服口服啊!”鲨鱼笑眯眯的走进来。

    安以卿对上他阴鹜的眼睛,心跳动得奇快无比,眼前这个人给她的危险感觉要比刚才那铁汉要强烈太多太多了。

    这才是真正的狠角色啊!

    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说服得了的。

    “不知道阁下是——”心中惊涛骇浪,安以卿脸上还是很快恢复了平静,含笑着问。

    “你可以叫我鲨鱼!”鲨鱼眼里露出几分惊讶,转而又多了几分兴味。

    要知道他混的是黑道,手头上不知道多少人命,浑身自然而然就带着凶煞之气,那些普通的,一辈子都难得见血的女子见了他没有哪一个不被吓得脸色发白手脚发软的,可她却竟然还能够这样镇静自若的跟他寒暄,可真是难得啊!

    连他也不得不羡慕,这君宴怎么就这么好运气,生平两个女人,竟然都是这般出色。

    叶晚清英姿飒爽,生气勃勃,安以卿却如芝兰雪梅,清幽浮香,各有不同,却同样出色。

    可惜,却注定了都要毁在他手里!

    当年叶晚清是那样的下场,若是安以卿也一模一样,那也没意思了。

    呵呵,他眼里掠过一抹亮光,笑容越来越明亮,安以卿却越发的毛骨悚然!

    她忽的有一种很想很想逃跑的感觉!

    那种强烈的不安侵蚀着她,让她几乎要失控。

    “原来是鲨鱼先生。”脸色微微苍白,安以卿强作镇定的微笑:“不知道鲨鱼先生今天请我来,有何贵干?”

    “呵呵,说起来,我跟君警官也算是老朋友,听说老朋友新结了婚,我这心里就高兴啊,就想着一定要过来见上一面,也好给你们庆祝庆祝啊!”鲨鱼笑眯眯的说。

    安以卿抽抽嘴角:“鲨鱼先生真是太客气了。”

    鲨鱼摆摆手:“我们是什么交情,说这样的话就太矫情了!”

    什么交情?

    他们能有什么交情?

    安以卿干脆就不说话了。

    鲨鱼笑眯眯的说:“刚才君太太的话我也听到了,说得真是太好了啊!既然我们跟君警官都是老朋友了,我们怎么能够怠慢他的老婆孩子呢,你说是不是?你放心,以后不会再有人过来烦你的,我会让人好好招待你,就像是对待最尊贵的客人那般,好好的招待你!”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他这话,安以卿却有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果然,就看到鲨鱼挥挥手,只见一个人拿着一个药箱走了进来,打开后拿出一只针管,安以卿哪里还不明白他们要对她做什么,再也控制不住向后倒退:“不!”

    ------题外话------

    不好意思失约了,回来得很晚,想起许过的诺,熬夜写了稿子出来,希望大家原谅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