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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刀未老

      夜幕四合,华灯初上。

    璀璨的霓虹绚烂成辉,如焰火般战绽放,闪闪熠熠,汇成一条银河。

    南宫寒的车停在了“夜-色”酒门口,他跨出车门,直接将钥匙丢给了泊车小弟。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就知道成天花天酒地!”湘以沫气得牙痒痒,手中的丝巾都快被她扯裂了。

    “小姐,你不会是来捉

    奸的?听说,这里面的小姐各个国色天香,男人一旦沉迷,就无法自拔了。”司机投来同情的眼光。

    湘以沫咬了咬唇,“无法自拔是?”撩了撩衣袖,莹润的水眸中夹杂着犀利的锋芒,“我到要看看,他究竟沉迷哪个国色天香!”

    她气势汹汹地冲入“夜-色”酒。

    五年不见,这里依旧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一走进去,激情的电子舞曲震耳欲聋,强烈的节奏似乎拍打在心脏上,心跳蓦然加速,脉搏也跟着舞动了起来。

    装潢有些改变,灯光愈加灿烂迷离,舞台愈加光鲜亮丽。激烈的灯光不停地变幻,投下影影绰绰的光影,舞池中人头攒动,随意地扭动着身体,狂乱激情。

    空气中混合着各种酒香还有香水的味道。

    南宫寒静静地坐在台旁边,颀长的手指拿着一杯whiskey,幽黄的色泽染在他的指间,鹰凖的目光不停地扫视着舞池,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先生,请我喝一杯如何?”一个衣着暴

    露的金发美女走到他的身旁,翘臀一撅,坐在高脚椅上,身体前倾,故意露出一大片冰肌玉肤,雪白的丰盈呼之欲出。

    南宫寒鸷冷的目光紧盯着舞池,似乎把旁边的美女当成了空气。

    湘以沫鬼鬼祟祟地溜了进来,在如织的人流中穿梭自如,拉长了脖子寻找南宫寒的身影。她蓦地一转身,正好对视上南宫寒狂狷的视线——

    金发美女好像对着空气讲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显得有些尴尬,突然,旁边正好有一个人经过,她娇吟一声,“哎呀!”顺势往南宫寒的怀里一倒,双手紧拽着他的衣服不放。

    南宫寒犀利的视线扫视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却没注意到旁边的女人,他脸色一紧,下颔紧绷如削,冷怒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薄唇一掀,迸出两个字,“滚开!”

    “卿卿我我!搂搂抱抱!”湘以沫站在远处,虽然隔着翻涌的人潮,但是她看得清清楚楚。气愤地转身,挤入密集的人群。

    南宫寒厉眸瞥了一眼舞池,没看到她的身影,勃然大怒,掰开金发美女的手,直接推开,“滚!”马上拨开人群,冲进舞池去寻找她。

    光线黯淡,人头攒动,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她怎么会来这里?”南宫寒眉头隆起,轻叹一声。不停地拨打着湘以沫的手机,但就是不接,最后直接关机了,看来她真的生气了。

    难道她误会了?

    纪战旋越狱,警察竭尽全力搜捕,但是毫无进展。顾老向警方提供了线索,随即组织海警进行海上搜捕,结果找到了一条游艇,但上面一个人也没有,只留下了大堆的医疗用品。把带血的纱布拿回去化验,证实是纪战旋的血迹,说明他曾经是待在那条游艇上,似乎他提前知道警方的行动,所以早一步撤离了。

    现在,所有的线索断了,只能从lisa身上下手。lisa出狱之后,一直在“夜-色”酒当坐台小姐。南宫寒觉得她就是那个帮助纪战旋越狱的人,所以故意只身前来,想要将纪战旋引出来。

    五年前的纪战旋年少轻狂,狂妄不羁,经过五年牢狱生活的磨练,似乎变得成熟不少,沉得住气,做事不再冲动。南宫寒在这里喝酒,人多混杂,如此绝佳的下手机会,他都不轻易下手,可见他现在做事多么心思缜密,越是这样,越可怕。

    南宫寒只身涉险,只是想要快点把这件事解决了,恢复平静的生活,他可不想把湘以沫牵扯进来。这里潜伏着危险,因为他也不知道,纪战旋躲藏在哪里,在什么时候下手。

    他一想到湘以沫随即有危险,心猛地一揪,额头垂下一颗豆大的汗珠,快速拨开人群,极力寻找着那抹倩丽的声影。

    激烈动感的舞曲结束,骤然间,一道道皎亮的光芒投向舞池中央,柔和的光沙如雾霭般飘渺迷离……

    铮地一声巨响,由各种乐器演奏的音乐如烟火般绽开,如火花般迸溅四射。

    空中徐徐降下一个圆形铁环,一个身着黑色紧身劲装的女子坐在上面,好像秋千一般悠闲自在,脸上带着妖媚黑色面具,纤细匀称的美腿一伸,银光闪闪的铁环在空中晃悠起来。她旋即一个翻身,身体直接后仰,蜷长的黑发犹如万千丝绦垂落下来。

    全场一片哗然,所有人长大了嘴巴,发出惊叹声,

    她的身上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在所有人以为她要掉下来的时候,单脚勾住了铁环,旋身一转,舞姿飘若惊鸿,宛若蛟龙,在空中做着高难度动作。

    南宫寒眉头皱拧起来,虽然她戴着面具,但是在见第一眼的时候,就将湘以沫认出来了。他拨开拥挤的人群,挤到舞台下方。

    随着音乐节奏,湘以沫纵情舞动,翻腾、跳跃、旋转……每一个动作都展现了绚丽的舞姿,超高的难度令人瞠目结舌,多年没跳,她依旧。

    “下来!”南宫寒对着她怒吼一声。

    湘以沫单手握住钢圈,蜷身一转,在空中伸展开来,指尖从南宫寒的头顶掠过,朝着他低啜一声,“不!”

    “我的话从来不说第二遍!”南宫寒脸色严峻,凝结着一层冷霜,“你都身为人妻,身为人母,还跳这种舞,像什么样子!”

    “你可以沾花惹草,我为什么不能招蜂引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