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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罗兰小姐的终身大事第11部分阅读

      (HP)罗兰小姐的终身大事 作者:肉书屋

    (HP)罗兰小姐的终身大事第11部分阅读

    “密室被打开了。与继承人为敌者,警惕。”看门人费尔奇的那只名叫洛丽丝夫人的猫就挂在下面,僵硬得像一尊石像。伊芙想:这是谁搞的恶作剧?

    恰在此时,她感到天花板上有一股奇异的魔力波动,她仰头看去,一条绿莹莹的尾巴一扫而过,瞬间就消失在梁柱之间。伊芙惊讶地张开嘴巴,但是她还没有喊出声,德拉科已经比她先开口了:“与继承人为敌者,警惕!下一个就是你,泥巴种!”他是冲着哈利·波特的朋友——那个出身麻瓜的女孩儿格兰杰小姐说的。伊芙觉得眼前的这个狂妄嚣张的德拉科不是她所熟识的那个人,并且她有一种感觉,虽然德拉科是在恶意攻击格兰杰小姐,但是他实际上是为了阻止自己将刚才看到的说出来。

    格兰杰小姐和她的朋友们还没有做出反应,阿斯托利亚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突然昏倒在地,现场一片混乱。

    作者有话要说:说到谁是男主的问题,我是真的还没有想好。看发展吧。

    感谢tyy扔了一个地雷。

    35、找还是不找?

    35、找还是不找?

    达芙妮和伊芙最终将阿斯托利亚送去了医疗室,因为阿斯托利亚在醒来后呈现歇斯底里的症状,一直哭哭啼啼,庞弗雷夫人认为她是受了强烈刺激之后的应激反应,给了她一剂安神剂之后,吩咐将她留在医疗室观察一晚。阿斯托利亚惊恐万状,紧紧拉住自己姐姐的衣袖不放,最后,庞弗雷夫人只得无奈的让步,同意达芙妮也留下来陪伴她,但是很显然,护士长对于这种娇小姐的做派并不认同,她摇了摇头,便匆匆离开去见邓布利多校长商量如何医治费尔奇的猫夫人了。

    伊芙陪伴了自己的朋友一会儿,便在达芙妮的恳请之下告辞回宿舍了,把安慰阿斯托利亚的艰巨任务交给了她的姐姐。她可以猜得到阿斯托利亚恐慌的原因,主要是德拉科的那句“泥巴种”,倘若出身麻瓜的巫师都是怪物攻击的对象,那么哑炮岂不是更加危险?斯莱特林的学生都清楚费尔奇是个哑炮的事,如今他的猫受到攻击,难免令阿斯托利亚又想起了自己失踪的鹦鹉,她当然会被吓得魂不守舍。

    伊芙匆匆忙忙地跑回宿舍,倒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她还有事情要做,当伊芙小姐有心事的时候,怪物什么的,就都是浮云。她一向就是个实干家,所以一进寝室,她便将自己身上的校袍进行了变形,变成了月光仙子的花瓣裙,背后也没有忘了那一对俏皮可爱的小翅膀。由此可见,我们的伊芙小姐也并不是不可救药的缺心眼儿,她其实在看到布雷斯的第一眼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是为着女孩子的虚荣心,却不肯承认,宁肯继续装懵懂。不过这会儿她打算补救这个疏漏,否则祖母的吼叫信会像雪片一样飞来的。对着镜子鉴定了一番效果之后,伊芙抓住米莱蒂的尾羽,摇醒了正在打瞌睡的凤凰,命令道:“米莱蒂,送我去布雷斯的寝室。”

    米莱蒂被惊扰了好梦,原本就有一肚子的火气,哪堪再提起“布雷斯的寝室”这个敏感的词汇?她长吟了一声,“噗”地喷出两英尺长的蓝色火焰,差点将伊芙的花瓣裙的蕾丝花边给点着了,伊芙吃了一吓,连忙跳开一步,松了手。米莱蒂高高地昂着头,任凭伊芙站在栖架下面怎样威胁利诱,就是不为所动。

    伊芙气结:米莱蒂也太没有身为一只宠物的自觉了——宠物不是都应该以取悦主人为自己的职责吗?怎么自己这个做主人的反而要看宠物的脸色呢?

    正在伊芙跟米莱蒂摆事实、讲道理,说明这个时间的布雷斯一定还是衣冠楚楚的时候,突然她寝室的窗外响起了扑打窗玻璃的声音。伊芙连忙丢开米莱蒂的尾羽,跑过去打开窗户,一只硕大的蝴蝶扑扇着翅膀飞了进来。伊芙一把将蝴蝶抓到手中,才发现米色的蝴蝶居然是用羊皮纸折成的,然后被施了魔法,伊芙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次在废园里遇见德拉科的事情。她连忙将羊皮纸展开,上面果然是德拉科的字迹:请见字即刻至院长办公室,布雷斯失踪!

    伊芙倒吸了一口冷气:布雷斯是在宴会刚开始的时候离开的,那个时候,城堡里的教授和学生全都集中在餐厅,如果布雷斯也遇到了那个怪物,后果简直不敢想象。她一秒钟也没有耽搁,急捞捞地对米莱蒂嚷道:“尊贵的夫人,请劳您大驾送我去院长办公室,这总可以吧?”

    米莱蒂终于妥协了,于是当院长办公室里的斯内普教授正与德拉科和修恩研究布雷斯去向的时候,随着一声爆破声和一团火焰,伊芙便华丽丽地吊在凤凰的尾巴上,出现在了三位男士的面前。看到这位天才少女那不合时宜的蕾丝吊带花瓣裙的时候,斯内普教授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两下,不过破天荒的,他没有朝伊芙喷洒毒液,这主要是因为那只在天花板下方盘旋的凤凰——从邓布利多校长的宠物福克斯那里,斯内普教授早已经领教过了——凤凰这种鸟儿是极其护短的,偏偏火气又很大,他不能拿自己办公室墙上那些珍贵的魔药收藏冒险。

    他顿了顿,才用低沉质感的音色问道:“罗兰小姐,从你的打扮上,不难判断,你今天晚上还有个约会——是跟扎比尼先生吗?请诚实地回答我——尤其是在刚刚发生了恐怖袭击事件之后,你们约会的地点在哪里?”

    德拉科的眸色暗了暗,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伊芙眨动着眼睛,无比诚实地回答道:“您误会了,教授,我只是在宿舍里变换不同的衣服看效果——是女孩子不登大雅之堂的小爱好——我哪儿也没有打算去,接到马尔福先生的字条,我便直接到这里来了!”她挥了挥自己的魔杖,身上的花瓣裙便又恢复了校袍规规矩矩的本来面目。

    即使是斯内普教授也无法对女生在宿舍中的“小爱好”进行过多的干涉,于是他哼道:“是我让马尔福先生给你捎信的,顺便说一句,我认为你们的联系方式很有创意。”他意味深长地转头瞥了德拉科一眼,德拉科突然对书桌上的一锅正在缓缓冒泡的蓝紫色药液产生了兴趣,直勾勾地盯着看个没完。斯内普教授接着说道:“不过,上次我听说,你与扎比尼先生的联系方式更加不寻常,现在就请你跟他联系一下吧,问问他到底躲到哪里去了?”那锅药液的魔力消失了,德拉科的目光也转移到了伊芙的身上。

    伊芙很想跟教授解释自己与德拉科和布雷斯的关系都不是他所想象的那个样子,不过在明显有些不耐烦的教授面前,她没敢多说什么,乖乖地将腕表打开机关,露出双面镜,轻声细语地呼唤了一声:“喂,布雷斯……”即使是正在为接连发生的事情忧心忡忡的修恩也险些笑出声来,因为伊芙的神情语态就像还在与情人私下约会。

    斯内普教授拧起眉毛,上前一步,有些粗暴地抓过伊芙的手腕,对着双面镜厉声问道:“扎比尼先生,倘若你能够听到、能够回答,就马上告诉我你的位置,否则我就要动员全校去搜寻你了,那种后果不是你能够承受的。”

    片刻之后,双面镜中传来了布雷斯闷闷的回答:“对不起,教授,我在天文塔。”伊芙使劲伸过头去,想通过双面镜看看布雷斯是否有事,但是她的头发蹭到了教授的下巴,斯内普有些愠怒地甩开了伊芙的手腕,他回转身坐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吩咐修恩带着伊芙去天文塔找布雷斯。工作繁忙的教授显然不认为自己有亲自跑一趟去处理这些小儿女情事的必要,不过鉴于刚刚发生的墙上血字事件以及那只被石化的猫,他还是叮嘱了一句:“带上这只凤凰。”精通黑魔法的教授深知:危急时刻,一只凤凰可以抵上十个法力高强的巫师。

    然后他叫住了也想跟随出去的德拉科,是的,即使仅仅考虑到自己与卢修斯和纳西莎的多年交情,他也不能不给德拉科一些忠告。

    伊芙跟随着修恩穿过一条条走廊,转过一道道楼梯,向城堡最北边的天文塔走去,他们谁都没有用魔杖来照明,因为米莱蒂灿烂的羽毛将沿路照得亮堂堂的,甚至连阴影都在这种光明中逃之夭夭。但是他们依然紧紧抓着自己的魔杖,随时准备着暗处潜伏的危险生物会突然冒出来。

    伊芙对修恩的那种狂热的迷恋虽然已经消失了,但是她依然无比信赖和崇拜这位学长,所以,在路上,她向修恩透露了自己之前看到的那条绿莹莹的尾巴,对于从小就接受系统的魔法教育的他们来说,这种情况只能有一个答案:那是一条蛇怪!一种古老而可怕的魔法生物,目光具有传说中的美杜莎的脸的威力,可以把活物变成石头。

    修恩思索了一会儿,审慎地开口了:“我想我可以告诉你,伊芙,在斯莱特林高年级的学生中流传着这样的说法:当年霍格沃茨建校之初,四巨头之一的斯莱特林崇尚纯血、仇恨麻瓜,他曾经在学校中建了一个密室,留下一样武器,以便在必要的时候替他净化学校。”他转向伊芙,接着说道:“现在看来,密室已经打开了,那件武器就是他所养的蛇怪——这怪物已经活了一千年!”

    伊芙想了想问道:“那么是谁将密室打开的呢?”修恩勉强笑了笑,说道:“这就是问题说在:并不是法力高强的巫师就可以找到密室——否则历任霍格沃茨的男女校长们早就解决这个问题了——只有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才能控制蛇怪。”

    伊芙嘘了一口气,说道:“如此看来,斯莱特林的学生总是不用担心的,无论如何,这条蛇怪应该不会伤害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修恩沉思着应道:“是呀,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当然在斯莱特林学院。这也是教授并不很担心布雷斯的原因。”伊芙暗自忖度一个问题:这个继承人会是德拉科吗?毕竟他也跟自己一样看到了那条蛇怪的尾巴,但是却不让自己说出来;还有,伊芙还记得在开学的列车上,德拉科那莫名其妙的叮嘱,似乎那时他就已经预见到今年的霍格沃茨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不过她当然没有把这种猜疑给说出来。

    当他们终于沿着盘旋的楼梯到达天文塔的顶楼的时候,伊芙觉得自己的小腿都要抽筋了。不过令她欣慰的是,她总算没有白跑一趟,布雷斯正独自一人背对着他们蹲在塔顶的平台中央,不知在看什么。

    米莱蒂盘旋了一圈,停歇在了塔尖上,它羽毛上的光芒黯淡了下去,伊芙轻轻念道:“荧光闪烁。”她的魔杖尖上闪耀出了一团火光,布雷斯就在火光中回过头来,他的脸上是无法抑制的悲怆痛苦,伊芙不禁轻叫了一声:“布雷斯,发生什么事了?”

    然后她就看到了布雷斯怀中的卡洛尔,这只活泼非常的六耳猕猴此时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就跟费尔奇的猫夫人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迟融又扔了一颗地雷。

    36、抱还是不抱?

    36、抱还是不抱?

    伊芙从未见过这样脆弱无助的布雷斯,他从来都是骄傲任性、睥睨众人的,但是现在他只是个因为失去了心爱的宠物而独自神伤的孩子。

    女孩子都是容易心软的,伊芙更是如此,她有一种走过去将布雷斯拥入怀中的冲动。但是修恩及时制止了她,就在她上前一步的时刻,修恩的手轻轻搭在了她的肩上,然后越过她,走到了布雷斯的面前。在伊芙的印象中,修恩一向都是温文随和的,对待低年级的同学更是亲切友善,所以当他以冰冷严峻的声调来训斥布雷斯时,伊芙的诧异简直无可复加。

    修恩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布雷斯,冷冷地说道:“扎比尼先生,斯莱特林将为你的任性行为扣掉十分——我对你很失望,原本我指望你会更懂事一些呢——在这样的非常时刻,在发生了这样的恶性袭击事件之后,你作为一个从小受过良好教育的斯莱特林,居然只会在这里为无可挽回的事情而黯然神伤,却没有采取任何有效的行动!做为你的级长,我为你感到羞耻!”

    这说得也太严重了,伊芙以为照着布雷斯的脾气,一定会暴跳如雷或者拂袖而去的,但是布雷斯低着头静默了一会儿,便笔直地站了起来,声音暗哑地说道:“我很抱歉,埃塞克斯级长。”他哽住了,又低下头去看卡洛尔,有水滴溅到了卡洛尔的僵硬的躯体上,但是它却没有一个筋斗跳到主人的肩头上去,依旧静静地躺在黑暗里。

    现在伊芙是真心为布雷斯感到难过了,但是她明白,用拥抱来安慰他的时机已经过去了,还不如来做些更有用的事情。于是她轻轻走过去,用魔杖滑过卡洛尔的身体,在坚硬的躯壳下面,她感到了一丝生命的气息。她惊喜地叫道:“哦,卡洛尔还没有死,它只是被石化了!”

    布雷斯和修恩都俯□来,月光照进了塔楼,映着卡洛尔苍白惊恐的面容,看不出丝毫的生命迹象。布雷斯轻轻说道:“可是它这么冰冷、僵硬,我使用了自己知道的所有的治愈魔咒,全都不起作用——蛇怪的魔法攻击是不容易破解的。”

    修恩和伊芙异口同声地问道:“蛇怪?你看到了?”布雷斯沉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我只看到了它被月光映到石墙上的影子。当时卡洛尔为了逗我开心,抢了我的领巾,我一路追它到了天文塔,就在里面的走廊,我突然听到卡洛尔尖叫了一声就无声无息了,等我跑上那层楼梯时,就看到巨大的蛇形的影子映在墙上蜿蜒游动,不等我抽出魔杖,它便快速地游走了。卡洛尔就成了这个样子,它身上没有伤口,所以它是被蛇怪的眼睛杀死的,那只可能是蛇怪,不是吗?”

    修恩二话不说地站起身来去里面的走廊察看,伊芙轻声呢喃道:“据说蛇怪的瞪视可以使人立刻丧命,但是卡洛尔的确没有死,布雷斯,它就像是被施了强力的石化咒一样,却并非不可治愈,有一种魔药可以让它恢复正常,我肯定自己曾经在哪本书里读到过。”

    布雷斯突然一把将伊芙搂到了怀里,他抱得好紧,伊芙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是她不好意思挣扎,因为布雷斯的泪水打湿了她的肩头。一个哭泣的男生即使有什么出格的行为,也是值得原谅的吧?她试着用手拍了拍布雷斯的后背,结果是布雷斯把她抱得更紧了,于是伊芙再也不敢乱动了。

    半晌,两个拥抱在一起的少男少女的身后,响起了修恩的“咳咳”声,布雷斯终于放开了伊芙,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幸好月光朦胧,看不清楚彼此绯红的面容。修恩直截了当地说道:“我明白卡洛尔没有被杀死的原因了,你们来看……”他将自己的魔杖尖点亮,高高举起,在走廊的廊柱上有一圈大理石饰板,光亮的大理石就像镜子一样反射着月光,修恩带着释然的语气解释道:“卡洛尔没有直接与蛇怪的眼睛对视,它是通过大理石镜面看到了蛇怪,所以它才没有被杀死。”

    斯莱特林的秘密不同于其他学院,从来不会被流传出去,而卡洛尔的遭遇即使在学院内部也被严格地保密了,只有院长和有限的几个学生知道,这其中就包括德拉科。因为在斯莱特林的学生中,德拉科的魔药水平是得到公认的,熬制魔药的任务当然是非他莫属。

    伊芙觉得那天晚上之后的德拉科有些奇怪,当她、布雷斯和修恩回到斯莱特林塔楼的时候,德拉科居然还没有回宿舍,伊芙不清楚院长到底留下他说了些什么,但是他回来后对待她的态度明显的不同了。做为从小饱受贵族社交礼仪熏陶的伊芙,当然分得清对待朋友与熟人的分寸拿捏之间的微妙区别。如果说入学前后,德拉科一直是以朋友的态度来对待她,那么那晚之后就只能算是熟人了,可是即使是熟人,他的神情语态也带着一丝不自然,比如他很少与伊芙对视,总是回避她的视线。伊芙私下有些愤愤:难道他以为我的眼神具有蛇怪的魔力吗?

    第二天传来了消息,费尔奇的猫夫人也同样是被石化了,现在只需等待草药学教授斯普劳特夫人培植的曼德拉草成熟,就可以配置出一种复活药剂,将它救活。可怜的费尔奇每天都要去一次温室,隔着玻璃殷切地注视着那些曼德拉草幼苗,而布雷斯显然不用忍受这种恼人的等待,他直接从翻倒巷里的一家不知名的药铺里邮购到了曼德拉草的成品,所以没过两天,大家就又看到卡洛尔在城堡里淘气地追逐前来送信的猫头鹰了,谁也想不到它曾被变成过石头。

    对于这个消息秘而不宣是有好处的,现在其他学院的同学见到斯莱特林的学生都有些怯生生的,因为关于斯莱特林继承人打开密室的传闻在城堡里像风一样的传开了,麻瓜出身的小巫师们终日战战兢兢,再也不敢随意挑衅斯莱特林的同学。不少斯莱特林的学生在公共休息室里也公开宣扬,不管有多少泥巴种和哑炮被密室怪物给干掉,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都是无须担心的,他们常常聚在一起放肆地嘲笑那些被吓破了胆的格兰芬多或赫奇帕奇的低年级学生。

    伊芙对他们的这种盲目的乐观抱怀疑的态度,她默默地思考:以一只蛇怪的智商,能够判断谁是斯莱特林,而谁又是格兰芬多吗?她的观点是,谁挡了蛇怪的道儿,谁就会被干掉!所以,小心谨慎、深居简出才是保命要诀。不过她当然不会去跟潘西和德拉科这些得意洋洋的斯莱特林谈这些观点,在学院里,她只把这些想法告诉了阿斯托利亚,因为阿斯托利亚已经被传言给吓坏了。

    做为斯莱特林学院里唯一的近似哑炮的学生,她一厢情愿地认定,蛇怪如果要净化学校,头一个要干掉的人就是她。所以她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缠腻着伊芙,倘若不是因为受不了米莱蒂强大的魔力冲击,她甚至想搬到伊芙的寝室里同住,这样她会更有安全感。虽然伊芙已经再三跟她解释过,她的壁炉已经被施过“障碍重重”,不会再有什么东西潜入她的房间了,可她就是整日担惊受怕。

    这两天,她对米莱蒂的热情急剧升温,虽然米莱蒂一直对她爱答不理的,她却时常颠儿颠儿地捧着一盘子的竹实来敲伊芙的房门。

    伊芙无奈地打开门后,她便会献宝一样地说:“亲爱的,我妈妈给我寄来了产自中国的凤尾琴丝竹的竹实,据说这种竹子要五百年才开花结果,然后就会成片的枯死,非常难得。我想送给米莱蒂尝尝鲜。”到目前为止,米莱蒂已经尝过的竹实有阿尔泰山的龙鳞竹、坦桑尼亚的青皮楠竹、乞力马扎罗山顶的锐箭竹、西双版纳的粉单竹……伊芙完全有理由相信,仅从产地来推断,这些竹子的果实就花费了格林格拉斯家族一大笔钱。

    不得不说,阿斯托利亚的努力取得了一些成效,起码现在米莱蒂对于她的到来不是那么不屑一顾了,但是做为一位矜持的“夫人”,米莱蒂不肯给人留下贪吃的印象,所以它只是浅尝辄止地从阿斯托利亚捧着的盘子里啄了两口,阿斯托利亚善解人意地将盘子放在了栖架下方的小桌子上。然后她殷勤地询问伊芙:“亲爱的,你总是不肯告诉我米莱蒂的口味儿,它到底最喜欢吃什么?不论在哪里,我妈妈都能够买到。”

    伊芙有些羞愧地回答道:“很抱歉,阿斯托利亚,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是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宠物都是自己觅食的。”米莱蒂朝她哼了一声。

    阿斯托利亚脸色苍白地回到自己的寝室,一进门就瘫倒在了地上,惹得她的专属家养小精灵妮尔一阵大惊小怪。心细如发的她留意到了伊芙的语病:我的宠物“都”是自己觅食的!这个“都”字又把阿斯托利亚的的心吊到了半空之中。

    在一惊一乍的气氛里度过了几周,什么事情都没有再发生,城堡里的惶恐情绪渐渐消散,曼德拉草在逐渐成熟,洛丽丝夫人苏醒有望,大家的注意力开始转移到即将开始的魁地奇比赛上了。

    37、那些风花雪月的事

    37、那些风花雪月的事

    本赛季的第一场魁地奇比赛在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之间进行,这向来就是最精彩的一场赛事,所以几乎所有霍格沃茨的学生都集中到了魁地奇球场上,但是其中却不包括伊芙。这倒不是因为伊芙对于魁地奇没有兴趣,她还是很喜欢凑热闹的,她的缺席纯粹是因为米莱蒂给她惹了个大麻烦。

    且说米莱蒂最近因为享用了过多的美食,而感到自己有些发福,所以这只爱漂亮的鸟儿就开始每天饭后都到禁林去飞一圈,呼吸新鲜空气的同时,还可以瘦瘦身。周六这天的清晨,它又在禁林的上空转悠的时候,意外遭遇了邓布利多教授的凤凰福克斯。福克斯对米莱蒂一见钟情,便把邓布利多差遣它去给魔法部部长福吉先生送信的事忘到了脑后,跟随着米莱蒂兜起了圈子,一边喋喋不休地唱着凤凰之歌。

    要说福克斯并不算是一只血统纯正的凤凰,它有一身火红的羽毛,只有尾羽和爪子是金色的。但是鉴于种族的稀缺,米莱蒂一开始倒也没有对它表示太多的反感,起码没有立刻将这个献殷勤的家伙从身边赶走,毕竟它认为福克斯的外相虽然不佳,嗓音倒是一等一的。

    可惜的是,它们谈情说爱的地点选得不太好,禁林的上空太开阔,禁林中的动物可以轻易看到它们、听到它们,其中就包括安德鲁。早已经在罗兰庄园养成八婆习性的安德鲁兴致勃勃地爬到了一棵高大的冷杉上,昂着头跟米莱蒂打招呼,并且对米莱蒂的小情人评头论足了一番:“祝贺你,米莱蒂,你终于出嫁有望了,我原本以为你会成了个老姑娘呢!虽然这个一身红毛的家伙有些配不上你……”

    米莱蒂早已经习惯了安德鲁的语言风格,所以像平时一样没有搭理它,但是福克斯却被安德鲁的诽谤给激怒了,要知道它的外表一向备受霍格沃茨师生的赞扬,它虽然在米莱蒂面前有些自惭形秽,可是一条滑滑溜溜的西班牙巨蟒有什么资格说它不中看呢?它生怕被这条多嘴多舌的巨蟒给坏了好事,于是就猛地俯冲下去,恶狠狠地朝安德鲁的三角形头颅上啄了一口。

    安德鲁大叫了一声,从杉树顶上滑了下去,它的额头上冒了血尖,又疼又吓之下,安德鲁便一溜烟地蹿到禁林深处去了。凤凰都是极为护短的,同为伊芙的宠物,米莱蒂虽然瞧不起安德鲁,可是也不能允许有谁公然欺负它,所以米莱蒂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结果禁林的上空就发生了一场短兵相接的追逐战,米莱蒂将福克斯啄得少皮没毛、皮开肉绽,仓皇逃窜回了校长办公室,连邓布利多校长写给福吉部长的信都成了米莱蒂的战利品。米莱蒂得意洋洋地将那个盖着校长大印的紫红色信封衔回塔楼,向伊芙表功。伊芙一看信封上的发信人与收信人名讳,顿时将去观赏比赛的兴致丢到了九霄云外,她不等校长有请,便自己拿着信封来校长室“投案自首”。

    校长室里,邓布利多校长请来了斯内普教授和麦格教授,帮他共同医治他的宝贝凤凰,但是福克斯一蹶不振地耷拉着头站在栖架上,看来糟透了,斯内普端来的魔药也没起多少作用。伊芙进来的时候,福克斯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但是它的一半羽毛都被拔光了,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即将被屠宰的火鸡。

    伊芙不敢再多看它一眼,立刻将信封还给邓布利多校长,并为自己宠物的行为道歉。邓布利多校长的目光在镜片后面闪烁,他和气地说道:“哦,不必担心,罗兰小姐,这不是你的错。福克斯只是选错了求爱的方式,我想等它浴火重生之后,会变得比现在漂亮得多的,也许会符合你的米莱蒂的审美要求。”

    伊芙瞟了一眼那只模样可怕的鸟儿,心里想:它即使比现在的样子漂亮上一百倍,也入不了米莱蒂的眼。但是她恭谨地回答:“您说的对极了,先生。”斯内普教授不耐烦地插嘴说道:“既然没有什么法子医治福克斯,邓布利多校长,我建议你给它一个火焰熊熊,帮它快些涅盘!”栖架上的福克斯闻言瑟缩了一下,轻轻哀叫了一声,邓布利多心疼地摸了摸它光秃秃的脑袋,说道:“还是让福克斯自己下决心吧。”斯内普教授耸了耸肩膀,冷冷说道:“随你,我在这里耽误了太多的时间,得回去盯着那锅活地狱汤剂了。”他黑袍滚滚地扬长而去,伊芙感到自己的呼吸顺畅了一些。

    这里,邓布利多校长与麦格教授交换了一下眼光,然后邓布利多微笑着从抽屉里端出一碟跳跳蛙,说道:“请尝一尝吧,罗兰小姐。”伊芙从来没有吃过这种平民糖果,她道了谢,捻了一个丢到嘴里,嗯,说实在,口中蹦蹦跳跳的感觉比较新奇,但是味道就太一般了,要知道,伊芙现在已经被阿斯托利亚送的那些昂贵的糖果给养刁了口味。

    她想自己应该可以体面地告辞了,但是邓布利多十指交叉撑着下巴,微笑着说道:“罗兰小姐,我早已经听麦格教授和斯普劳特教授称赞过你在变形术和草药学方面的天赋,弗立维教授更是称赞说他还从来没有教过你这样出色的学生呢。”伊芙谦虚地向面前的麦格教授表达了谢意,心中忍不住小小的得意了一把。

    在她看来,邓布利多校长是一位非常和蔼可亲的老人,而且魔力高强,即使现在这种放松的状态之下,他的魔力似乎都在抑制不住地在空气中扩张流动,让她禁不住调动起自己的魔力去抵御一些波及到她的魔压。

    另外,桌子上的那一整套精致的银器也很令她惊叹,她指了指正在喷出一团团白色烟雾的银器,问道:“这个真有趣,是记忆蒸馏器,对吗?”邓布利多的眼睛在镜片后面闪烁了一下,他和蔼地回答道:“是的,一种非常精密而有用的仪器,但是认识的人不多,会制造的人更少。罗兰小姐的学识非常渊博。”伊芙客气地说道:“我只是喜欢看些杂七杂八的书——您知道,在罗兰庄园里,我没有多少别的事可做。”

    邓布利多赞同地点了点头,他站起身来,说道:“正巧我这里还有一样不同寻常的魔法物品,罗兰小姐也许有兴趣观看一下。”他快步走到房间的角落,将一个物件上覆盖着的罩布轻轻扯掉,露出了一面大大的落地镜。

    伊芙蛮有兴趣地走过去,往镜子里探头一看,梅林啊,她被镜子里的影像给惊呆了,这怎么可能呢?自己怎么会跟……她的脸突然就变得通红了。

    她猛地后退了一步,邓布利多校长和麦格教授还在盯着她,伊芙嗫嚅着说道:“噢,我发现我的头发有些乱。”麦格教授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而邓布利多校长锐利地盯了伊芙一会儿,才缓缓说道:“罗兰小姐,这面镜子名叫厄里斯魔镜,它可以使人看到自己内心深处最迫切、最强烈的渴望。”伊芙的脸更红了,邓布利多校长一边打量着她,一边继续说道:“倘若你在镜子里看到的是自己现在的模样,那么恭喜你,罗兰小姐,这说明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伊芙勉勉强强地笑了笑,向邓布利多校长道了谢,就匆匆告辞,走出了校长室。远远的传来魁地奇球场上的阵阵喧哗喝彩声,听来比赛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但是伊芙已经丁点儿去看比赛的兴致都没有了,她需要赶紧回宿舍,把自己埋在枕头里,好好想想刚才在镜子里看到的东西。她反复回味着邓布利多校长的话,难道自己内心深处最迫切、最强烈的渴望竟是这样的吗?打死她都不能承认!

    且不说小女生如何郁结,单说校长办公室里,麦格教授神情严峻地问道:“我很难相信一个一年级的学生会学过大脑封闭术,难道您真的一点儿也窥探不到她的头脑吗?”邓布利多校长疲惫地坐下来,缓缓说道:“她要么是特别的单纯,要么就是格外的狡猾。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她的魔力超群,这么多年,我只在一个霍格沃茨学校的学生身上发现过同样的魔法天赋。”他意味深长地向麦格教授点了点头,麦格教授倒吸了一口冷气。

    阿斯托利亚气急败坏地冲进伊芙的寝室,向她报告斯莱特林的败绩的时候,伊芙正做鸵鸟状想将自己闷死在枕头里。米莱蒂因为知道自己闯了祸,正乖乖地站在栖架上自我检讨,连阿斯托利亚擅自闯入这种明显无礼的行为都没有进行干涉。

    阿斯托利亚不由分说地将伊芙从枕头里拖出来,然后连珠炮似的将比赛的实况又转播了一遍。可是即使是哈利·波特先生最终被哈洛特教授抽掉了右臂的骨头这样惊悚的事情都没有引起伊芙的惊叹,从亢奋中恢复过来的阿斯托利亚终于发现了伊芙的不对劲,她担心地问道:“你怎么啦,亲爱的?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你不舒服吗?”

    伊芙从善如流地承认自己也许是发烧了,阿斯托利亚便大惊小怪地让她躺下,然后命令自己的家养小精灵取来了她的常备药盒。说实在的,即使是医疗室的庞弗雷夫人也要对这个药盒里的药品数量和种类叹为观止。阿斯托利亚给伊芙吃了退烧药、安神剂,然后体贴地给她盖好了被,又婆婆妈妈地嘱咐了她好多事,才终于让伊芙一个人呆着了。

    伊芙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一丝流云都没有的澄净天空出神。过了一会儿,安神剂发挥了效力,她便渐渐地沉入了梦乡,可是梦里她又去照了一遍镜子,这一次,她看到了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过些日子,我要出差,会停更几天,所以这个假期便加紧更新吧。

    38、那些心猿意马的事

    38、那些心猿意马的事

    伊芙终于走出自己寝室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她走进餐厅时,突然感到心跳加快、呼吸紊乱,她甚至不敢朝周围的男生看上一眼。不过无论她怎么不自然,都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因为所有的人都在小声谈论另一起袭击事件——一个格兰芬多的一年级男生昨天夜里被石化了。

    德拉科冰冷尖刻的声音从餐桌的那边传来:“那是个出身麻瓜的蠢货,整天只知道举着照相机,跟在那个疤头波特后面摇尾巴。要我说,密室的继承人很会选择袭击对象。”阿斯托利亚的勺子“啪”的一声掉进了汤盘里,她的脸色变得煞白。潘西注意到了她的失态,懒洋洋地说道:“我说达芙妮,我觉得你妹妹又要晕倒了——倘若她一直这么神经过敏,那这段时间她可就有罪受了,因为我认为这起袭击事件只是个开始!”

    三年级的翠西·沃伦斯小姐鼓励地朝阿斯托利亚笑了笑,说道:“亲爱的,其实最不用担心的就是我们这些人了,密室继承人要清除的只是混进学校的麻瓜和哑炮!”

    阿斯托利亚嘤咛了一声,从椅子上溜了下去,达芙妮一边扶住妹妹,一边愤慨地谴责道:“请不要在阿斯托利亚面前说这样残忍的话吧,她心软得连一只蚊子都不肯伤害!”潘西和翠西耸了耸肩,无聊地转过身去听男生们高谈阔论去了。

    伊芙轻车熟路地用魔杖点了点面前的一只水晶高脚杯,里面瞬间斟满了羼了白兰地的热可可,她将杯子放到阿斯托利亚的嘴边,给她灌了下去,过了一会儿,阿斯托利亚清醒过来,但是她哭哭啼啼地表示要回自己的宿舍去,达芙妮只好陪着妹妹离开了餐厅。

    经过这样小小的马蚤动,伊芙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她终于可以从容打量周围的环境的时候,她发现布雷斯一直在好奇地盯着她。她毫不示弱地瞪回去,布雷斯便笑了:“我刚才差点以为无所畏惧的伊芙小姐也被袭击事件给吓破胆了,居然连吃了两块自己平时从不染指的蛋奶凤梨馅饼。”伊芙这才注意到自己正在吃的东西,她忙不迭地将手中剩下的半块馅饼扔进盘子里。

    一杯石榴汁已经递到了她的手边,伊芙含糊地道了声谢,接过杯子连喝了大半杯,才把口中令人腻味的蛋奶味儿给冲淡了。布雷斯的笑意更浓,他爽朗地说道:“不知伊芙小姐肯否赏脸,陪我去湖上划船?”周围有些含着妒意的目光瞥来,伊芙看了看穹顶上灿烂的阳光,真是一个户外活动的好天气呀,她欣然答道:“我的荣幸。”

    他俩离开斯莱特林长桌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德拉科对格拉芬多以及波特先生的更猛烈阴狠的抨击,她的心砰砰地跳了几下。然后她的心跳就密似鼓点了,因为她发现布雷斯在大庭广众之下牵起她的手。伊芙有些羞涩:怎么发展得这么快呀?不过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也就任由布雷斯把她的小手握在掌心,走出了大厅。

    很不巧的,在大厅的门口,她遇到了许久不见的熟人纳威·隆巴顿先生。自从她进了格兰芬多,纳威就没有主动跟她说过话,所以伊芙本来以为这一次他们也会擦肩而过,但没有想到,纳威却主动招呼起来:“嗨,伊芙。”伊芙便也报以同样的热情:“嗨,纳威。”

    布雷斯以惯常的傲慢态度居高临下地将纳威从头打量到脚,好像纳威是一本打开的大字幼童读本,然后他对伊芙说:“我去先把船划出来,在湖边上等你。”他连招呼都懒得跟纳威打,就径直走开了。

    伊芙有些为纳威感到难过,但是纳威看来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待遇,并没有多少感触。他只是有些紧张地对伊芙说道:“伊芙,我想求你一件事……”他顿住了。伊芙突然嗅到了一股奇异的腐烂气息从纳威的口袋里散发出来,她知道纳威一向对于珍稀魔法植物有着浓厚的兴趣,但是也不至于将食腐花的花种藏到口袋里吧?

    她努力屏住气息,在不失礼的前提下,尽可能退得离纳威远一些。纳威也注意到了,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堆零零碎碎的小玩艺儿:一只臭气熏天的洋葱头、一条烂了一半的长角蝾螈尾巴、一枚尖尖的紫水晶、一个充满诡异的橙色烟雾的水晶球……他讷讷地说道:“这都是我今天早上搞到的。”伊芙客气地称赞道:“那个水晶球真有趣!”纳威狐疑地问道:“是吗?这是我从罗恩的哥哥那里买来的,他们俩告诉我说,这玩艺儿能抵挡住一切恶灵的袭击。”伊芙终于明白了,但是她压低声音说道:“可是,纳威,你完全不必这么担心的——你是纯血统呀!”纳威苦着脸回答:“可是全学校都知道,我差不多就是个哑炮……我想密室继承人也没有理由不知道。”

    伊芙无语,她真切地感到,对于缺乏共同语言的两个人来说,也许分道扬镳才是最佳选择。她用手指弹了弹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客套地说道:“我很理解。那么若是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请尽管……”伊芙使用的是完全贵族化的社交辞令,明白无误地表达了希望谈话尽早结束的意向,但是粗心的格兰芬多是领会不了这种话语背后的精髓的,纳威受到了鼓励,终于说出了他的请求:“伊芙,你能给我一根凤凰的羽毛吗?”

    伊芙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去拔米莱蒂的羽毛?噢,这个人准是疯了!她宁肯去与蛇怪一争高下,也不想撩拨起米莱蒂的怒火!但是贸然拒绝一位大家族的继承人,也不是一件得体的事情。她突然灵机一动,挥动魔杖朝着禁林的方向念动咒语:“福克斯的羽毛飞来!”只见一撮撮金红相间的

    (HP)罗兰小姐的终身大事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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