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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锦绣田园第5部分阅读

      穿越锦绣田园 作者:肉书屋

    穿越锦绣田园第5部分阅读

    ,做豆腐行,生意也得敞开做,不能这样耍阴招。”

    谢婆子说也行,毕竟邻亲百家的,他们也不能这样干,大家各凭本事手艺,他们这样用猪肉威胁那些买豆腐的算什么呢?

    二嫂用筷子戳着桌面,不以为然地道:“卖豆腐,谁家都能卖,又没人规定只孙家卖?你们这样去说,让人家觉得我们多牲口霸道的。再说了,喜妹那次没把人家打死,人家没高官就不错了,看豆腐坊赚钱,他那还不是整好了往上凑?说也没用。”

    谢二哥忙瞪了她一眼,“你说啥呢。明明就是他们不对。再说喜妹那事,那事儿,能怪我们吗?那时候喜妹脑子不是很好,可平日怎么不打你不打我专打他呢?我看他是欠揍!”

    喜妹为什么打刘槐树的事儿,也只有喜妹和他自己知道。别人都以为是喜妹犯了疯病,县衙因为喜妹有病也没管,刘槐树一直怀恨在心,这时候趁着做豆腐报复也是可能的。

    谢重阳看喜妹抿着嘴,因为懊恼鼻梁浮起小小的褶痕,不禁也弯起唇角,想了想又道:“那件事就算了,反正喜妹没吃亏。这件事不管怎么说,招呼要打一声,这话不能跟刘槐树说,要跟张屠户家说才对。”

    喜妹撅起唇角,心里有事吃不下饭,“刘坏水儿本来就那么膈应人!回头我也卖猪肉去。”

    谢重阳眉梢漾出一丝笑意,拜托爹去张屠户家看看,然后他跟喜妹和大哥说几句话。他觉得喜妹说卖猪肉是个好主意,让孙家卖豆腐,她去镇上猪肉铺子谈合作卖猪肉的事情,到时候村里只怕有一半的人要买喜妹的猪肉了。毕竟就算是刘槐树用猪肉搭配,大部分人还是买孙家的豆腐。因为他们喜欢喜妹,喜妹卖豆腐的时候爽快和气,耐心勤快,不少人跟谢家夸她。做生意也不只是靠诱惑或者威胁,态度也很重要。

    大哥大嫂觉得这主意可以,他们愿意陪着喜妹去黄花镇上走一趟。但是也有点担心,因为张家一直挺霸道,占着榆树村和往西的村子,不许镇上黄家下村里来卖,打过好多次架。

    老谢头道:“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他还能怎么的?他跟外村人耍横就罢了,我们老谢家在这村里超过十几辈人,他老张家不过才几辈,要是真打他也不是个儿。”平日里胆小的二哥也附和,气得二嫂不理他。

    喜妹先去南头孙家说一声,让秀财和小才卖豆腐,她去镇上跑一趟,想办法解决刘坏水的问题。孙家又怕得罪人,劝她还是算了。说张家弟兄几个哥哥霸道,尤其是张三刀和张七刀,两人向来蛮横,孙秀财从小就被张六刀欺负,卖豆腐他都不敢往那一片走。哥几个也就是他老子爹能管,可这两个月,老张头跟大儿子去外县收猪没回来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下雨,好冷好冷的啊,俺穿了两个棉袄,如今成了圆球了。以后大桃花改名叫圆球桃。哈哈哈哈。

    么么亲们,你们要注意保暖啊。看文的时候把小手拿出来,啪嗒啪嗒敲几个字就不冷了。嘿嘿。

    12

    12、硬碰了硬

    喜妹想了想,如果自己就此认输,那么以后别说卖肉,是什么也做不成的。她素日里也没觉得张家有什么可怕的,卖豆腐偶尔也碰见他们家的人,除了张三刀和张七刀凶一点,其他人反而都很和气。她觉得还是跟家人商量一下再说。她让孙秀财别耽误卖豆腐,告辞之后飞快往回走。

    在宋记货栈被宋寡妇喊住。

    宋寡妇忙拉住她,“妹子,听嫂子一句劝,刘坏水儿那可是个坏脓疮,坏透了。如今老张大爷不在家,家里几个儿子被他们坏水舅舅一挑唆那可是几个恶霸。在我们村还算老实点,出去了都没人敢惹。”

    喜妹道了谢说回家商量商量。

    老谢头去过张屠户家,老张头和老大老四都不在家。他们老二不管事,老三跟舅舅刘槐树关系最好,他领着几个弟弟说做生意各凭本事,这卖豆腐是刘家自愿的,谁也管不着。再说他们不过是送了点猪下水,人家愿意买豆腐那是人家的事情,谢家就不要瞎操心了。要是做生意受不起这点挫折,还是早点关门拉倒,根本不提逼着附近的人只能买刘槐树家豆腐那一茬。

    这话把老谢头气得不轻,而且他早也看张家不顺眼。张家明明是后来的,却没有后来的样子,从老一辈就趾高气扬的不把谢家放在眼里。从前这村子原本叫谢家庄,外姓也只有王姓一个。后来外姓越来越多,听老人说因为闹了一场不知道怎的就改成了榆树村。自从变成榆树村,老谢家也没当过一回里正,倒是被外姓占了先。

    特别是这刘槐树家,原本是个怂包,种地烂为人坏,整天就惦记着不劳而获偷鸡摸狗,村里人都不待见他。如果老谢家再被这号人欺负一下,那以后别说在整个黄花镇,就算是榆树村都要夹着尾巴做人,也没人尊敬了。

    老谢头气呼呼地想着,一路闷不作声,背着手快走想去王大婶子家走了一趟。王大婶子男人是北村后头的副甲长,平日里也有点见识。结果王副甲长摇头晃脑一通摆活,说什么“别急,别急,天塌不下来,慢慢来。”气得王大婶啐了他一口,对老谢头道:“老张家也忒欺负人,甭管他们,要是敢怎么的,我们老王家是跟你们一体的。否则这村里都让他们老张家强梁前头去了。”

    王副甲长家的地挨着老张家,平日里没少受气,那老三和他舅舅耕地,专门喜欢占墒沟,或者从老张家摘点啥,碰见王家的姑娘去地里,每每都要说几句下流话出来。

    老谢头又跑了几家,回来跟家人商量,决定去黄花镇上进猪肉回来卖。家里只有二嫂不同意,气得她背了大家单骂谢重阳一个,“你以前也不是这样人儿,怎么喜妹一好你突然硬气起来了?人家都说妻靠夫贵,你咋的就跟老婆耍混?再说这真要是打起来,我们能是人家对手吗?那张家几把刀还不给你们劈翻喽。也不知道喜妹给你们吃了什么药了,让你们一家子跟着邪性。”

    谢重阳也没生气,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喜妹喜欢做的,只要不违背道德良心,我做丈夫的自然要支持。二嫂尽管放心,出了什么都有我顶着,万万不会让你们跟着受累就是。”

    她喜欢做的事情,他不能帮忙,开始也会出于这样的心情,甚至不希望她去外面。可既然已经这样,出了事情自然他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一直支持她。

    黄花镇上黄兴猪肉铺子倒是很愿意跟他们合作,甚至给他们赊账,卖完肉再去算。黄家老早就跟张家势如水火,从前也往榆树村附近卖肉的,都被张家挑事儿给闹出去。如今看他们自己村里有人叫板,自然乐见其成,就算赔了这半副肉也愿意。黄屠户不但赊她肉,还借她几把刀和一套卖肉的家伙事儿,又让一个熟练地活计教了教喜妹切肉割肉的诀窍,喜妹聪明力气大一学就会。

    谈妥之后,喜妹主动陪着大嫂去镇上转一圈买点针线什么的,她帮小亩买了个新的拨浪鼓,还给谢重阳买了块新的青布头巾和发带。

    晌午到家,喜妹立刻在自己家附近吆喝了一圈,让邻居们赶紧来看看,第一天来的新鲜肉,早来早挑,价钱也便宜。她一喊,一群在家窝着做针线又烦又闷的婆娘立刻一护拥去了她家,都嚷嚷着挑块好肉,热闹得跟赶集一样。

    豆腐还好自己家做,杀猪也没那么方便,也只有过年的时候,族人多才几家子合伙杀一头。平日张屠户家也串街卖,可好肉在南边就卖光了,过来这里都是些不好的部位,大家都兴趣缺缺,很多人去镇上就会捎一块回来。如今见喜妹要卖,大家都说好,愿意支持她。

    半幅猪肉,不到天黑基本卖光,喜妹把剩下的猪蹄和一副下水留着,等下送孙家一半,他们自己留一半。她想第二天再去镇上进半幅猪肉,然后往南走着卖,基本可以卖到池塘那边。反正她也不是为了赚钱,她就是要跟张屠户家叫板,看看他们到底能怎么的。这么大个村子,他们做霸王生意也太霸道。

    夜里洗漱之后,她早早地上了炕,招呼谢重阳赶紧睡觉。等他上炕,她把礼物捧出来给他,然后把两人的铺盖展开,并排一起。

    谢重阳说很喜欢她送的礼物,然后回身放在炕橱里,把自己的铺盖往一边拖了拖,“喜妹,早点睡吧。明儿还是让爹陪你去,路上小心点。”

    喜妹嗯了一声,按着被子凑过去,麻溜地钻进被窝,笑嘻嘻地看着他。谢重阳指尖碰到她探过来的头,禁不住颤了下,“喜妹,你又凑这么近干嘛。”

    苗喜妹看着他苍白的脸颊上显出一丝红晕,越发俊秀文气,笑道:“冬天好冷,近一点热乎。”他们只有两条被子,一人一条,夜里她总觉得冷,脚底透风,谢重阳肯定更冷。

    谢重阳坐了会儿,还是脱掉棉袄,慢慢躺下去。寒夜漫漫,被风呼啸,漆黑一团的室内只有他的呼吸轻轻浅浅。他无法入眠便默默背诵书本,“所谓治国必齐其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无之。故君子不出家而成教于国……”突然怀里拱进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似是感觉到温暖,她甚至在他胸口上蹭了蹭,找个舒服的位置,手很舒服地抱在他的腰上。

    鼻端是她身上幽幽若无的独特气息,谢重阳身体立刻绷紧了,一动不敢动。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觉得身子都麻木了,可感觉却越发敏锐,慢慢地他张开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肩头。他只知道她力气很大,可实际她身子也清瘦得很。

    喜妹舒服得发出一声嘟囔,谢重阳一惊忙松开手臂,将她轻轻地推了一下,她翻了个身滚了出去。他撑起身子摸索着帮她把棉被盖好,又把棉袄棉裤压在脚下。

    第二日一早喜妹跟老谢头一起去镇上拉猪肉回来,到村里的时候,日头才刚升起来。红彤彤的,像个鸭蛋黄。喜妹让老谢头回家,她自己直接赶着小毛驴去卖猪肉,一路吆喝着吸引了南边不少人。路上碰见孙秀财送豆腐,两人便一起。村里人看见他们,笑道:“呀,我们还以为你们掰了呢,原来是既卖豆腐又卖猪肉呀。”

    喜妹笑道:“大婶儿,秀财是我哥,可没什么掰不掰的。这不是大家还想吃猪肉吗,只有豆腐也不够。我们为了大家方便,就去进了猪肉给你们送来。”

    他们卖了一圈,并不往张屠户家方向去,而是往南村走,经过宋寡妇家的时候给她放下两个猪蹄子,让她熬汤喝,美容滋养。孟旺儿正在那里涎着脸纠缠,他跟喜妹笑嘻嘻地道:“妹子,你胆肥呀,小心点儿啊。”

    宋寡妇拿鸡毛掸子就抽他,“滚你个娘的。”

    宋寡妇让王婆子看着店,她把喜妹一拽,进了自己屋里,又劝了一番,可喜妹主意已定不肯罢休。况且连老谢头都坚决要继续卖猪肉,她挑的头怎么能先罢手?

    喜妹谢了她,跟孙秀财继续去卖豆腐和猪肉。

    没多久,肉便下去一大半,甚至还有北村西南角的人偷偷来买。孙秀财笑着对喜妹道:“喜妹,你真能。”

    喜妹却怀疑张家搞什么鬼,竟然也没个动静,让他小心点。又买了几斤,孙秀财邀请她家去吃饭,喜妹说先去孟大娘家看看,给她送点五花肉。

    她拎了肉去给孟婆子送,孟永良去了南边东家那里,孟婆子自己在家做针线,眼睛不好使,很费劲。喜妹因为驴车在外面也不和她多客套,放下就走。孟大娘有话想说,追出大门口,“闺女,闺女,大娘跟你说,今儿你大勇哥不在家,你先别卖什么猪肉,可别让刘坏水挑唆着给你吃亏。等你大勇哥回来,我让他去说豆腐的事儿。”

    喜妹扶着她,“大娘,快回去,天儿冷得很呢。”她把孟大娘送回去,也不多说便告辞走了。

    等她回去跟孙秀财约好的地方,却见那里围了一大圈人,听人议论纷纷,还不时地传来孙秀财害怕地尖叫声,男人粗犷霸气的呵斥声。她一听立刻冲过去,大家见她回来立刻让她赶紧走。她却不管,喊道:“干嘛这么霸道,你是强盗还是土匪呀。”

    她挤了进去,只见驴车前叉腰踮脚地站着几个男人,前面这个跟张六刀一个模样,却因为不笑看起来满脸横肉,也不知道是真不冷还是来示威的,大冬天他只穿着夹袄,光着头,胸脯隆起的肌肉一耸一耸很是惊人。他后面还跟着三个人,都是五大三粗的,咬牙瞪眼。

    见她进来,地上被张七刀一脚踹翻的孙秀财立刻爬起来躲在她身后,拉着她的胳膊抽泣道:“喜,喜妹,我们快走吧。”

    喜妹把他扒拉开,他这么拉着她,万一人家动手自己不得吃亏。周围立刻有人劝张家几个,“你们五大三粗的大青年,怎么跟个娘们和豆腐秀才耍横呢。”

    张七刀虽然跟六刀模样像,可脾气差很多。张六刀平日笑嘻嘻的,虽然时常为难为难孙秀财,可并没真的揍过他。这张七刀可不一样,平日铁着一张脸,当年有人进村来卖猪肉,他都要砍掉人家一只手。他瞄着喜妹,见她一双眼瞪得提溜圆,一张小脸满是不驯的表情,轻蔑地扯了扯唇角,“这年头,傻子也能卖猪肉了。”

    喜妹冷哼,大声道:“说什么啊,傻子本来就是卖猪肉的。”

    有人立刻笑起来。

    张七刀踏前一步,狠戾地逼视着她,“可不是,傻子就是厉害,既能卖豆腐,还能卖猪肉,也不耽误勾搭大老爷们。你男人病得起不来炕了呀,还得让你出来抛头露面的。你看看你,灰头土脸的,这么难看的衣服。你男人要是养不起你吱声呀,爷们儿养你。你那病秧子男人虽然半死不活的,怎么说长的还行,你找这么个男人,”他鄙夷地看着孙秀财,“连点男人样儿也没有,你跟着他……”

    “闭嘴!”

    喜妹涨红了脸,他骂她不要紧,骂孙秀财更没关系,可不许骂谢重阳。他不但骂了,还骂了好多句。她气得胸腔里鼓着一团气,随时都要爆炸。她不知道傻妹的身体到底多大力气,可总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因为这股力气,也让她有底气,做什么没有一点退缩和惧怕。

    “谢重阳是生病,可他是个好人。不像你看着人模人样,五大三粗的,也不过是没脑子的蠢蛋,一身蛮力的屠户罢了。你怎么那么多毛病,他生病管你屁事。你们逼着别人买刘坏水的豆腐你说大家各凭本事,我们卖猪肉怎么就不行了?你要是承认自己是个不讲理,野蛮霸道的,不让我卖猪肉,好,我这就收摊回家。以后你也别叫张七刀,你就叫张霸道,欺行霸市,横行乡里……”

    “臭娘们,你找揍是不是?”张七刀直眉瞪眼挥拳朝喜妹砸过来,吓得围观之人立刻大喊打人了打人了。

    这时候人群外围传来孟婆子的大喊声,“不许打人!”

    喜妹原本害怕得要掉头跑掉,可身体却会自动反应一样,她头一偏,抬起左脚飞快地一蹬,狠狠地踹在张七刀的膝盖上。

    张七刀被孟婆子一喊愣了下,加上没想到喜妹能突然踢人,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他身子晃了晃,“啊——”的一声,“扑通”往后砸在地上。

    在场的人都愣住,看着喜妹。她以前是个傻子,犯了疯病也会打人,可也没这么厉害,竟然一脚便将小塔似的张七刀踹翻。

    张七刀抱着小腿缩成一团,疼得他额头豆大的汗珠子滚落下来,后面两个伙计忙抢上前扶起她,另一个就要揍喜妹和孙秀财。

    孟婆子和几个谢姓老人立刻指责张七刀他们欺负人,败坏老张头的名声,又说是寸劲了,被喜妹踢了一下怪不得她。几个伙计一看张七刀疼得厉害,大家都又说还不赶紧回家找大夫,他们一时也慌了神,抬着张七刀匆忙家去。

    早有人去告诉了孙谢两家,老孙头和老谢头几个匆匆赶来,大家却基本都散了。孙秀财见了他娘,上去抱着就放声大哭,吓得他娘以为他被人打残了,仔细看了看也没什么才放了心。老孙头和老谢头合计,“大哥,怎么办?”

    老谢头道:“能怎么办,难不成他还敢杀了我们?这年头可讲究王法,知府大人不是贴告示说对那些横行乡里的恶霸一定要严惩不贷吗?他们要是欺负人,我就去县里告状。这一村的人,哪个都能给我们作证。再说,我们老谢家十几辈子住在这里,还怕他不成。”

    周围姓谢的有的说帮忙支持他们,有的则劝他们

    12、硬碰了硬

    赶紧去张家道歉,要是踢坏人还得赔钱,免得闹大发了。老谢头却突然比喜妹还拗起来,冷冷地道:“老谢家也该硬气一回。”说完背着手就走,喜妹赶了驴跟上。路过宋寡妇门前,她叫喜妹。喜妹想停车跟宋寡妇说两句话,却被老谢头阻止。

    他头也不回大声道,“快回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推大米君的种田文。

    找到一张簸箕的图片。两篇文里的簸箕都是这东西。哈哈。早晨起来,媳妇会端着簸箕,拿掏灰扒先把锅膛的灰掏出来。这东西还能用来颠粮食。反正用处很大很大。嗷嗷~~~

    话说今天太冷天冷啦,起来一看好大的雪。哈哈哈,然后晋江小抽抽被冻住了刷了n久都刷不开,好不容易刷开了。赶紧更新。

    今天这么冷,亲们给力敲字吧。哈哈哈。

    天再冷,也要保持更新呀,哈哈哈哈。

    谁说穿越女就要清高淡定深沉绵里藏针呢,现代人其实大多数还真是大大咧咧的,哈哈哈。好吧,人家喜妹虽然大咧咧的,可是心思细腻,也是个有心眼的,不是没脑子的。嘿嘿。

    说不定喜妹有个武侠梦恁,捶墙~~~

    13

    13、所谓强者

    谢家在榆树村北头,刚才他们在南头吵吵,隔了大半里地,家里知道得不详细。二哥知道喜妹把张七刀踹翻,心里惴惴不安,跟父母大哥商量,还是赶紧去给人家赔礼道歉,免得到时候不好收拾。二嫂甚至说她要去娘家,生怕张家来人打架,被连累。

    谢婆子被她一咋呼也着了急,对大嫂道:“你抱着小亩去你张婶子家躲躲,没事儿再回来。”

    大嫂看了自己男人一眼,笑道:“娘,有什么好怕的,原本就是他们没理,反让我们躲。他们还能怎么的,来杀人放火?我就不信全村几千人呢,他们敢那么嚣张。”

    喜妹一直坐在院子里一声不吭,盯着自己整齐圆润的指甲发呆。指甲是谢重阳帮她剪的,他当时小心翼翼的,全神贯注不许她打扰,生怕剪到她的肉。他虽然是个病人,可他那么坚强体贴,她不允许别人那么侮辱他,谁都不行。

    谢重阳坐在她旁边,静静地看着她,半晌,他唇角抿出一丝浅笑,“害怕啦。”

    喜妹抬头看他,摇了摇头,“我才不怕。”随即却咬了咬唇,低声道:“你早就料到对不对?那你还让我去卖猪肉。”

    谢重阳笑起来,“如果不卖猪肉,你就不能继续卖豆腐。那样你不会开心。而且如果我们对他们忍气吞声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我们整个谢家,也别想抬起头来了。”

    喜妹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想起他让自己对二嫂忍让的事情来,那时候她觉得他软弱,做人很面,可这时候她觉得他一点都不软。

    对上她水亮的眼,谢重阳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别怕。”

    突然外面传来吵吵声,二嫂从外面跑回来,喳喳地喊“哎呀,吓死人了,张家拿大刀杀过来了。要劈死人了。娘嘞。”说完她去拽二哥,想让他赶紧躲躲。

    二哥说嘴的时候也会,可临到事头上吓得腿肚子打哆嗦,看了爹娘大哥他们一眼,又忍住,给媳妇使了个眼色,“怕啥,他们也是人,还敢吃了你不成,我保护你。”

    大哥一听立刻去找棍子。

    谢重阳忙道:“大哥,大哥,你放下。”

    大哥瓮声瓮气道:“等下你呆在屋里,我就不信他们还反了。”说着提起一根丈长的木棍拿在手里。

    谢重阳赶紧起身,过去夺他的棍子,“你们都别拿家伙。都放下。”正说着门外闹哄哄地涌进一群人来,张家的几个儿子嗓门震天地吼,“谢老三,你给我滚出来,你婆娘踹断了我弟弟的腿,你还一条腿来。”

    喜妹听了蹭得站起来就要往外跑,谢重阳急忙拉住她,她力气太大,差点把他带倒。门外叫嚣不止,喜妹挣了挣,“你让我出去。我自己惹的事情,我担着。”

    谢重阳用力地抓着她的胳膊,挣得手背青筋跳起来,“你是我的女人,这家还轮不到你拿主意。”

    喜妹愣了下,谢重阳已经往外走,老谢头和大哥立刻跟上去。

    二嫂找急忙慌地要找地方躲。

    喜妹拔脚跑出去,只见张家刘家带了一大群人堵在门口,来劝架的邻居都被拦着进不来。张大刀几个弟兄手里拿刀的拿刀,拿棍子的拿棍子,一个个杀气腾腾。

    喜妹怕他们碰了谢重阳忙要拉他,这个时候要是打起来,哪个随便一下都能要他的命。

    谢重阳扭头看了爹和大哥一眼,让他们别激动。

    刘槐树在那边骂骂咧咧,只管捡难听的骂,什么病秧子买个傻子,来祸害全村人之类的。气得张家一个个扬着手里的家伙让老谢家给个说法。

    大哥回了句:“有那么多人作证,是你们张七刀先动手。”

    张三刀立刻横着步子出来,扬了扬手里的刀,“他娘的,哪个看见了?你们卖肉卖我们家门口去了哈。竟然挑唆他们低价买肉,不肯买我们家的。生意是你们这样做吗?你们不仁也别怪我们不义。”

    刘槐树立刻起哄,“啰嗦什么,把那傻娘们拖出来。”

    张三刀立刻就要上前。

    谢重阳一把拖住要冲过去的喜妹,他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喜妹被他拽了个踉跄,一下子扑在他背上。他挺直了脊背,冲着张三刀扬起的刀锋抬了抬眉,淡淡道:“张三刀,你要是狠就往这里劈,劈下来我们两清。你要是不敢就莫要闹事儿,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喜妹做的事情我担着。要是官府说拿她,不管坐牢还是砍头,都有我谢重阳顶着。”

    他虽穿着厚厚的棉袄,可寒风依然暴露出他单薄的身子。冬日淡而清的阳光落在他的脸上,苍白的肌肤近乎透明,浓密的睫毛在他眼底投下大片暗影,神情倔强坚定,眼神里没有一丝软弱。

    张三刀看着他垂下的眼,不知道为啥手哆嗦了下。

    张六刀突然暴躁道:“三哥,你跟个病秧子啰嗦什么,拖那娘们去给七弟磕头,让她伺候七弟,如果七弟腿瘸了就砍了她的腿。”他跟张七刀是双胞胎,弟弟腿断了那会儿,他都能觉得疼。说着他冲了出来,伸手就要扒拉谢重阳。喜妹眼疾手快,猛得一下子将他推开。张六刀立刻大叫,“你们看到了,可是她先动手,别怪老子不客气。”他又要动手,喜妹飞快攒住了他的手腕子,两人一角力,他被喜妹推后两步,喜妹撞在谢重阳身上。

    张六刀脸涨得通红,输给一个娘们,这脸以后往哪里搁,更不肯拉倒。

    谢重阳握着喜妹的手,不让她离开他身旁,“我说了,你们可以去找官府,该怎么办有我谢重阳。我一个病秧子,你们也不必怕我跑。”

    刘槐树张三刀几个叫嚣着让喜妹磕头认罪。

    谢重阳眼睫颤了颤,修长的眉微微蹙起,“喜妹是我谢家的媳妇,她跪我爹娘,连我都没让她跪过,你算什么东西。”

    刘槐树立刻大喊,“哟,打了人还想不赔礼道歉充大爷,老张家的爷们儿,你们就这么孬种,你们爹不在家,你们娘白养了你们,让人家这么欺负?”

    这时候老谢家也有人赶过来,手里都拿着锄头、棍子、木叉等家伙事儿,从外面挤进来站在老谢头他们旁边,先是劝架,看不行就等着混战。

    老谢头没想到前头的谢老七竟然也来,顿时眼眶子酸疼。谢老七跟他用力握了握手,大声道:“老张家这是怎么的,欺负我们老谢家没人是吧。又是刀又是棍的,有你们这么嚣张的吗?”

    谢老七家的因为劝不住自己男人气得在外面直抹泪,突然看到老谢家屋后的刘三姑猫着腰溜进菜园,把老谢家掰出来晾着的白菜抱在怀里,又大摇大摆地回家去。这时候人多正乱着,根本没人注意她,就算看到也没往那上面想。这刘三姑是刘槐树的二婶子,守寡多年因为儿子死了就搬来以前的小房子里住,大房子给刘槐树大儿子娶了媳妇。

    谢老七家的猛地冲上去一把拖住她,“刘三姑,你偷白菜呢。”

    刘三姑鹰钩鼻子深眼眶,白眼珠子一瞪,很是耍袄掀呦备荆闼瞪赌亍u獍撞耸俏壹业摹n颐徘氨凰业擦颂簦夷玫秸饫锢瓷股梗畈欢嗑褪占胰ァ!彼底庞制ばθ獠恍Φ赝秩氯碌娜巳豪锟戳艘谎郏安蝗タ纯茨隳浅涯艿哪腥耍杀鹑梦掖笾蹲痈缌耸秩ァ!?br />

    谢老七家的嗷一声,捂着脸放声哭起来。

    这时候孟婆子等老人都赶过来,让老张家的有话好好说不许打架,不许破坏榆树村百年的好名声。正说着北村后头的王副甲长背着手优哉游哉地赶过来,他扯了脖子道:“别急,别急,都别急,天塌不下来。让一让,让一让,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王副甲长跟村里里正关系不错,他一来,几个甲长副甲长也都声援他,让大家不许打架,有话好好说。

    刘槐树跳脚道:“有什么好好说的?她把我外甥腿踹断了,就这么好好说?”

    王副甲长笑道:“刘老弟,你那外甥纸糊的不是?”

    刘槐树却不敢对王副甲长那么横,气呼呼地不理睬。

    王副甲长嘻嘻笑着,“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呀,咋咋呼呼的,一个大老爷们被个小女人给踹翻了,这怎么都得藏家里别声张,你们还舞刀弄枪的唯恐人家不知道。你们还有理啦。”

    张三刀冷冷道:“王大叔,你这说我弟弟活该倒霉,被那疯女人白白踹一脚?”

    这时候孙秀财捂着腰喊,“他先踹我一脚呢,我这腰都直不起来了。”

    张三刀扭头瞪过去,“你他娘的怂,欠揍,你不卖猪肉能挨踹!”

    孙秀财喊道:“我卖猪肉就挨踹,你威胁人家不许买我们的豆腐就是光明正大做生意?什么狗屁!”

    张三刀眼瞪得溜圆,“你小子活腻歪是吧。”

    王副甲长摆了摆手,“这是干啥,这是干啥,榆树村一千来户人家,就你逞能是吧?我看你们是趁着老张大哥不在家想作妖儿是吧?”

    又有人指责刘槐树,唯恐天下不乱,挑唆着几个外甥耍横。

    刘槐树哼哼唧唧地把胳膊一甩,“都说啥呢,这事儿就是他们不对。”

    有几个被张家欺负过的人趁此机会也大声指责,揭他们欺负人的地方,一时间闹闹扬扬的。

    张三刀气哼哼地道:“难不成她踹伤我七弟,就这么算了?你们倒是会浑水摸鱼。哪个觉得我老张家对不住他,自己跳出来,有种就自己说。”

    人群沸腾的声音小了下去。

    这时候孟婆子拄着一根树杈子一拐一拐过来,方才走得急把脚又崴了一下,“张三刀,你小子打小就是个耍混的主。你和我那短命的大儿一道,婶子我是不是从没亏待了你?你还时不时欺负欺负我的大勇。你这小子,跟着你这个不是玩意儿的舅舅,越学越坏。”

    刘槐树急了,扯着脖子吼,“大嫂子,你瞎说什么?谁不是玩意儿?”

    孟婆子撇撇嘴,拿树杈子点点地,“你是玩意儿?你是个坏玩意儿!你做那点事儿打量大家都不知道呢?我跟你说,我是给你面子,看你也是年近半百给你老脸留层皮儿,你还真当自己是黄米粉里滚出来的驴屎蛋子装驴打滚呢!”

    刘槐树给孟婆子一通抢白,气得黑亮铁青,嘴唇哆嗦着不知道说什么好。孟婆子死了的老头子和大儿子跟张家关系不错,如今小儿子大勇跟张六刀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儿。刘槐树倒不敢对她如何。

    张六刀见孟婆子这样说倒也不再嚣张。张三刀却还是叫嚣着事情怎么解决。有人便笑着说跟看戏一样,不如比试一下,文斗武斗的都行。

    这时候东南角的学堂也听到消息,一窝蜂地都涌过来看热闹。谢远和谢宁挤到自己家人堆里,要帮着打架。

    谢远把谢宁一拉,“小宁子,你在我后面,别让他们打着你。”

    谢宁慢慢地道:“打不起来的。”

    这时候王副甲长调停说要不就真的比比看。喜妹一直被谢重阳握着手,她只好道:“好,比就比,张六刀你们不要狂妄,要是输了,给我重阳哥磕头道歉。”

    张六刀一听乐了,“好,你说比什么,你划出道道来,只要不是绣花生孩子,老子都奉陪。”

    人群里迸发出一阵哄笑。

    喜妹要过去,谢重阳却拖着她。她回头冲他一笑,低声道:“小九哥,你放心。”

    谢重阳看她目光坚定,没有一丝胆怯,便轻轻松开她的手。

    喜妹走到张六刀对面,摆了摆手,“大家稍微散一散,堵在这里误伤了可不好。”众人往后退了退,让出门口一片地方,后面围得几乎水泄不通,张三刀大骂了几声才退开。

    喜妹叉腰站在张六刀跟前,笑道:“张六刀,要是摔跤抱个子这也不合适,我有丈夫,你还没娶妻子呢。我不能占你便宜。”

    话音一落,围观的又是一阵大笑。张六刀一张古铜色的脸膛涨得紫红,“抱个子你顶屁用,六哥我一指头给你戳个窟窿。”

    喜妹把脸一沉,视线扫过张三刀手里乌沉沉刀刃闪闪地大砍刀,对张六刀道:“比试也有文武分,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们也不比绣花缝衣服的占你便宜。我们互相对面站着,一人身上绑一根棍子,你甩我一刀,我甩你一刀,谁甩断棍子谁赢。你敢不敢?”

    张六刀凝视着她,溜圆的眼睛里满是不屑,“你万一往我身上招呼呢?”

    喜妹笑了笑,“那你就赢了呗。你也可以往我身上招呼呀,那样你就输了。反正伤了对方一点,自己就输。你要是觉得不过瘾我们这样,谁家拿个桔子苹果什么的,各人顶头上,一人一刀,谁甩中了水果没伤着人就赢。怎么样?”

    张六刀脸色变了变,“我就不信输给你。”他从小玩刀子,砍个骨头扔个刀子玩得提溜顺,不信会输给她。可又怕她根本不会,一刀子给他剁了。这样怎么都不划算。

    喜妹看他犹豫,哈哈大笑起来,一脸轻松地道:“这样,你既然怕了,我让你先来,我先绑棍子,你甩一刀,怎么样?”

    这时候人群里有人喊,“张老六连个娘们都怕,还逞啥能啊,快回家窝炕头去吧。”

    张三刀也有点犹豫,看向谢重阳,声音竟然也软下来,“这要是哪个一

    13、所谓强者

    失手,伤着谁也不是,谢兄弟你说呢?”

    谢重阳看着喜妹,见她如此要求说明肯定有过人之处,平日里见她干活的时候就喜欢耍点花式。他脸上的表情依然淡淡的,想了想还是道:“那就在地上插根棒子秸吧。”

    喜妹回头看他,想他方才那般维护她,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她朝他笑,让他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俺家亲戚来造访,卧床一天,好在没耽误更新。美人儿们给力撒撒花吧,也 鼓励鼓励俺。嘿嘿。

    大桃花码字太费劲,一章修好几次,结果第一次这样修,第二次那样修……于是出现了“不敢不动”的笑话来。亲们都是火眼金睛,一定要帮俺挑出来。谢谢。

    昨天下了大雪,今天出了太阳,可是气温更低,嘿嘿,于是俺全副武装了,抱着热水袋,踩着垫了厚厚棉花的大棉鞋,穿着大羽绒服,裹着俺家大毛毯……不要怀疑,我就是个毛球,嘿嘿。

    谁踢我???  斜眼看乃们,哼,俺遁了。

    ps:其实榆树村没有驴打滚这种食物,真正的驴打滚也不是这个形状,默。是孟婆子为了骂刘坏水的自己编的。

    14

    14、美凤姑娘

    比试的时候喜妹让张六刀先出手,他寻思她一定是不行,所以很得意地摔出一刀,将棒子秸砸倒在地却可斩断了稍的部位。张家刘家带来的人轰然叫好。大家都给喜妹捏了把汗。

    刘槐树拍掌道:“说起耍刀子,我这个六外甥第二,没人敢排第一。这木棍棒子秸那么好砍?要是不放地上,你都使不上劲儿。”

    喜妹哼了一声,歪着头斜着眼看刘槐树,这家伙看起来人模人样,实际一肚子坏水,见面笑嘻嘻,背后捅刀子,仗着自己几个外甥,天天猪鼻子插大葱。

    喜妹想起梦里的旧怨,哼了一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刘槐树耸耸着鼻子扬起下巴一脸鄙视地瞪她。喜妹又回头看了谢重阳一眼,朝他甜甜一笑,然后要张六刀的刀。

    她从张六刀手里接刀的时候,假装没拿住,手一抖,刀掉下去,朝着张六刀的脚面子砍下去。

    众人惊呼一声,电光石火间喜妹一弯腰飞快地把刀捞在手里,手腕一翻,“嗖”,众人只见那明晃晃的刀带着风声旋了出去,“唰”的一声,将棒子秸从中一劈两半,杀猪刀咄得一声钉在地里半截。

    这一招喜妹每次割草劈柴都要练上半个时辰,连石头都劈得开,别说这么根小小的玉米秸。

    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惊呼声。

    喜妹乐颠颠地拍了拍手,小看她?她得意地瞄了瞄张六刀,“喂,别没事人儿似的,你说话不算话呀,是不是男人呀。我男人可比你男人多了。你叫他什么来着?”

    张六刀一脸尴尬,先前的嚣张气焰顿时无影无踪,山笑着道:“谢三哥,谢三哥。”

    喜妹哼了一声,“别啰嗦,你们不是拿了刀要来砍人吗,还说什么磕头的,我们说话算话。”

    张六刀却拉不下脸来,同来的人因为他输了也不好意思再闹,正僵持着,不远处传来一女孩子的暴怒声,“你们干嘛呢,别以为爹不在家就无法无天。还不快给谢大叔赔罪。”

    大家扭头去看,却是张家的小八刀姑

    穿越锦绣田园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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