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这一夜风花雪月
紫梦竹与风采琳一连在茶厂里,不分昼夜地工作二十一天后,终于把陈天放在祝家楼,拿下三个订单中所需的茶叶供应数量,不折不扣地给炒制完成。
同时,紫梦竹把“陈家茶厂”原先使用炭火炒制春茶的工艺进行了改良,改用木炭进行“拉老火”,就这一项改革,把“陈家茶厂”炒制出来的新茶,不仅在色泽上口感上,还是在外观上,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风采琳看了,才知道紫梦竹原先就是制茶的高手。
可让风采琳不明白的是,一个读书的女娃子,怎么会对制茶有种如此的考究。
虽然风采琳每天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可一天接着一天,思考不出真正的头绪时,风采琳只能用天赋来解释,紫梦竹为何有如此高的制茶技艺了。
当紫梦竹回到风尘堡,躺在那张法式大床上,好长时间过去,都没有看见祝玉娇与龚云兮两人的身影时,既没有感到奇怪,也没有特意去打听她俩的去处;而是把自己卷缩在大床上,感受大床的宽广与温暖,独享着不用三个女人挤在一张床上,那种很安逸的的乐趣。
同时,陈天放家里的佣人们,再见到紫梦竹的时候,都开始喊她“少夫人”,紫梦竹听了感到别扭,马上对着家佣们说:“你们还是喊我紫姑娘吧?”
家佣们相互斟酌一番后,没想到“少夫人”是这么多平易近人,不仅人长得美,心地又这么善良,都替陈少爷感到高兴,见着紫梦竹笑盈盈地对着她们说,也就依着紫梦竹的意思,依然喊她紫姑娘。
紫姑娘在大床上睡一个下午后,风采琳亲自把饭菜送到房间里,关切地对着紫梦竹说:“梦竹呀,天放要很晚才能回来呢;你不用等他了,先吃完饭,然后洗个澡再睡觉;看,这些天可把你累得够呛!”
紫梦竹听了,对着风采琳乖巧地说:“风姨,没事的,我都睡了一下午的觉了,精气神全给补回来了,如果茶厂明天还缺人手的话,我再到茶厂去;何况,制茶也就这几天呢?”
风采琳听了,热流在眼眶里直打转,看着紫梦竹好久,然后小声地说:“梦竹呀,现在让我最幸福的,就是我们把三个订单的采购量,全都给完成了;这次真多亏你的提醒,从第一波鲜片开始采摘的时候,我们陈家就开始收购鲜片,要不然现在可就麻烦了?”
紫梦竹听了不解地问:“风姨,为啥呢?”
风采琳听了,终于掩饰不住内心的狂喜,高兴地说:“祝会长早些天,把我们刚炒制的鲜茶,给黄大帅送过去呢,没想到黄大帅喝了我们‘陈家茶厂’炒制的春茶,连声夸好呢;当时就对送货的马丁说,要加五十担鲜茶的采购量呢,而且价格也涨了不少,把你爹陈堡主美的,这天都快黑下来,还在外面一个劲地收购鲜片呢?”
风采琳在与紫梦竹的交流中,第一次以“你爹”的身份,确定紫梦竹与陈长发的关系。
“真的呀!”紫梦竹听了,当时还稍稍有点反应不过来,等几十秒过去,突然“哎呀”一声的叫,快乐得向个百灵鸟的样子,也顾不得去吃晚饭,在房间里高兴得蹦蹦跳跳的叫,把风采琳看得直心疼。
再说陈天放,这些天可算是忙得焦头烂额,先是麻埠街的跑,然后六安州的跑,接着省府的跑。
好在祝会长把祝家楼的制茶师傅,全交给陈天放管理。
这样,陈天放干脆把祝家楼的制茶师傅,先请到自家的茶厂里学习,然后再按照紫梦竹的制茶程序,进行祝家楼茶厂与风尘堡茶厂,历史上第一次比较完善的合作。
等陈天放赶回风尘堡,父亲陈长发与舅舅风士飚,也是从衡山镇买鲜片刚回来,陈堡主看到这些天,爷俩难得聚在一起,连忙让门外的马丁,去把汪先生请过来。
汪先生过来后,几个人做在一起边吃边聊,最后达成共识,让汪先生专门负责采摘鲜片的工作,要在立夏前后不管用什么方法,组织采茶女把第二波的春茶鲜片,采摘进各家的茶厂里。
陈天放听了也高兴起来,稀奇地陪父亲与舅舅喝点酒,没想到陈长发喝着喝着,竟然提议要与儿子陈天放炸两个“雷子”,表示对陈天放近期工作不俗的奖励。
陈天放听了有点勉强,但看到舅舅对着他使眼色,并把脖子一仰,把两个满杯的酒全喝下。
等陈天放把两杯酒喝下去,感觉自己有点飘,忙对舅舅与汪先生说自己要回房睡觉去,陈长发看着陈天放走路踉踉跄跄的样子,竟然对着风士飚与汪先生坏笑。
风士飚与汪先生见了,对着陈长发埋汰到:“陈堡主,有没有你这样做老子的?”
陈天放走进房间里,看见睡熟的紫梦竹,向只小鹿的样子侧躺着,嘴角上流露出妖娆而明快的笑意时,马上用自己的手指,勾了一下她的鼻尖,然后坐在床沿上,细细地瞅着,紫梦竹那明快的笑意。
此时,一位家佣走进来,把刚烧好的洗澡水送进来,在大木桶里放进去一些艾枝与兰草,等把这一切都安排妥当了,然后踮着脚步轻轻地走,走出门的时候,还把房门给反带上。
陈天放看了不自然地笑,笑家佣摆出这种举动,好像自己在偷人似旳,马上用自己的手掌,轻轻地摸搓着紫梦竹,那粉嘟嘟白嫩嫩的小脸蛋,一直把紫梦竹的脸上,摸搓出满脸的红云彩。
紫梦竹在睡梦中,蠕动一下自己的小嘴唇,翻动一下自己的小身板,无缘无故地把脸背过去,又继续熟睡下去。
这样的情景让陈天放看了,感觉自己现在,不仅是手痒痒的问题,心也跟着痒起来,慌忙从床沿上站起来,逼迫着自己,朝装满热水的大木桶走去。
因为陈天放清楚,自己现在有一种,控制不住自己要狂泄的情感,这种情感再碰上这种温柔的场面,说不定自己会犯出错误来;谁说喝酒的人好乱性,自己现在明白的呢,可就是心里,在看到紫梦竹美人精的样子时,这种情感显得更加的迫切,更加的欲罢不能。
等自己跳进盛满水的大木桶里,闭起眼睛思想着,紫梦竹的点点滴滴时,才知道自己已经彻底的,被紫梦竹这个小妖精给俘虏了。
就在这时,陈天放突然感觉道,有一双灵巧的小手,在自己的肩膀上游动,而且是带着一股茶花的香气,弥漫在小小的洗澡间里。
陈天放当然知道,是谁在这么深的晚上,为自己这么不辞劳苦地揉搓着,但他不愿意这时睁开眼睛,打破这美妙的瞬间;因为这双小手,在自己的肩膀上游动了好一会,渐渐地游走在自己的后背上,还有自己的胸膛上,把所有的柔情都聚集在十个手指尖上,还夹带着起伏不断的喘息声。
接着,就有从鼻腔中发出蚊子一样的叫声来。
陈天放终于承受不住,猛然地睁开眼,让他看到的一幕,不仅可以让他立马鼻孔流血,喉腔发麻,要命的是小妖精还对他挤眉弄眼。
天啦,此时的小妖精紫梦竹,竟然全身只套着一个红肚兜,毫无顾忌地为他做按摩推背的工作,做就做吧,还在按摩推拿的工作中,把配音的效果同时呈现出来。
难道说这是在考评,陈天放身体中的灵敏度与承受力,还是在试探陈天放,是否如柳下惠一般的纯真,当真做到坐怀不乱的壮举。
陈天放吓得,把眼睛一下子闭起来,既不说话也不推辞。
谁知道小妖精紫梦竹,此时竟然对着陈天放,厚颜无耻地说:“天放哥,没想到你也会有今日,会栽在我的手中,那次我让蝙蝠精给撞晕的晚上,你与汪先生一唱一合地,把我脱光光放在这个大木桶里,你不仅用你的大手掌,揉搓着我的身子,还把你的十个手指头,按在我胸口的高坡上,你当时有没有考虑我的感觉呢?”
陈天放“哎呀”一声的叫,把眼睛重新睁开来,对着紫梦竹的全身,贪厌地一寸接着一寸地看,看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地问:“梦竹,难道你要找我报仇吗?”
紫梦竹听了,“咯咯”笑出声音来,毫无廉耻地说:“怎么,天放哥你怕啦,当时我被你撩拨得不行的时候,我紫梦竹就发过誓,当晚我让你害得怎么难受的,有一天我就怎么把它补回来,不行呀?”
陈天放听了,终于忍耐不住,一下子从大木桶里跳起来,用两只有力的手臂,挽在紫梦竹的小蛮腰上,麻利地把她从木桶外横抱起来,然后兴奋地把她,抛到那张宽大的法式大床上,随后吹灭了蜡烛……。
这一晚,在宽大的法式大床上,陈天放终于领略出,文人们口中常说的风花雪月,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很长时间过去,感觉完全不像他们口中说出的那样轻巧。
因为这完全是一种体力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