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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禽货聂不凡 作者:雪原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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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禽货聂不凡 作者:雪原幽灵

    。

    聂不凡靠近他,一手撑在桌面,嘻嘻笑道:“不会是毒药吧?”

    “若是毒药又如何?”他倒要看看这家伙的胆子到底有多大?

    “若是毒药……”聂不凡端起杯子,缓缓凑到嘴边,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他,“我不介意再尝尝。”

    卫e微愣,没想到对方是这种反应。他说这句话时,目光如水,卫e忍不住被他的眸子中隐现的风情所吸引,胸口突然有种莫名的躁动。

    就在他愣神之际,聂不凡突然勾住他的脖子,贴住他的嘴唇,将口中含的半口水悉数渡入他的嘴中。

    卫e呼吸一窒,竟然没有推开,任由他的舌头探入唇齿间。

    聂不凡体内的媚药似乎发挥药力,他神情迷离,呼吸炽热,亲吻如鱼戏水,辗转反侧。

    卫e猛地回神,偏过头,想要将人推开。聂不凡却用左脚缠住他的右腿,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吊在了他身上。

    媚如狐,妖如蛇,聂不凡第一次露出他风情万种的一面。即使是喝醉酒时,他都能保有一份清明,但这种加大了药量的媚药,却让他尽展妖娆。

    饶是定力深厚如卫e,在人与药的双重刺激下,也忍不住欲火焚身。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目光深沉地望着聂不凡。

    这种发展,实在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59 最不能失的就是足

    卫e身为武林盟主,武艺高强,内力深厚,一般媚药还不至于让他迷失心智,但怀中这个总是不按牌理出牌的家伙,却让他有些把持不住。美艳女子尚且入不了他的眼,更何况是一名男子?他怎么会对他产生绮念?

    卫e的思绪有些混乱,双手无意识地抱紧了怀中人的腰,探试似的回吻。气息温热,身体摩挲,加速了□的燃烧。

    这时,聂不凡突然移开唇,双颊绯红,仰头望着卫e,迷迷糊糊问:“你是谁?”

    卫e无语。

    聂不凡捧住他的脸,不满道:“太高了,我踮脚踮得发疼,你介不介意弯个腰?”

    卫e有些啼笑皆非。这家伙怎么这么可爱?

    聂不凡将手伸进他的衣襟中,用脸在他厚实的胸膛上蹭了蹭,嘟囔道:“站着难受,想躺着。”

    卫e闻言,一把将他抱起,放在被褥上,连带自己也压了上来。

    聂不凡嘻嘻笑了笑,在他额头、鼻子、嘴唇上分别落下碎吻。一条腿勾住他的腰,在他腹部摩擦了几下。

    卫e深吸一口气,目光深沉。手指轻轻抚过他的颈项,他身上没有呛鼻的脂粉味,反而散发着淡淡的青草香,干净,清新,纯粹。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个诱人的念头:或许可以试试?

    卫e张嘴刚要说什么,聂不凡已经拱起上身,仰头轻咬他的嘴唇,双眼半合,睫毛微微颤动。与此同时,他屈起的一条腿蹭到了他的两腿间,不时撩拨着他逐渐坚挺的欲望。

    卫e喉结滚动,低头反客为主,噙住他的唇,热烈索取。

    体内的媚药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发挥了它的效用,□奔涌而出,双手也开始四下探索。

    聂不凡本来就只着单衣,几番纠缠,已呈半裸。卫e虽然没有刻意脱衣,但也是衣衫松散,露出精壮的肌肉。

    房中喘息渐浓,暗淡的光线中,两具身体纠缠交叠,在窗外月光的映照下,勾勒出一团旖旎的剪影。

    卫e放下心中桎梏,完全沉沦欲海,当他进入的那一刻,仿佛置身云端,舒服得令人叹息。

    如此紧致,如此炽热,他迫不及待地挺动起来,由慢而快,一次次顶到深入,每一次都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聂不凡昏昏沉沉,只能凭本能感受,任由身上的男人肆无忌惮地侵入。

    不知过了多久,卫e再一次在他体内释放之后,才终于勉强满足。聂不凡已经昏睡过去,全身汗渍淋漓,下身更充满令人羞涩的粘稠感。

    卫e抽身而出,神智逐渐清明,望着聂不凡的目光晦暗难明,视线扫过他身上欢爱后的痕迹,回想一夜的荒唐,忍不住内心的骚动,下身竟然又有抬起的迹象。

    他立刻坐起身,压抑想要再次进入的欲望,随手帮聂不凡盖上薄被。

    抬头望向窗外,天空已经泛白,约莫已近卯时。他竟然因为药物而与一名男子疯狂交合,超强的体力让他折腾到天亮。

    无可否认,他确实对这个小子很有好感,之前只是单纯地结交,如今却演变成另一种更亲密的关系。

    他对这种关系并不讨厌,相反,或许还有几分愉悦。既然如此,无论这小子是什么身份,以后也只能是他卫e的人!

    想通之后,卫e心情大好,起身整理衣物。

    正在这时,他突然感觉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压袭来,猛地转身,只见窗口一道黑影飞快朝他扑至。

    他闪身躲避,那道黑影落在桌面上,赫然是那只取名“金子”的公子,随它而入的还有小猴子悟空。

    卫e勾了勾唇,“这会才回来护主是不是太晚了?你家主人已经是我的人了。”

    金子习惯昼伏夜出,昨晚和悟空一起出门夜游顺便觅食,直到现在才回来,却不想正好看到房间里出现了不速之客。

    金子愤怒不已,浑身鸡毛竖起,再次朝卫e扑去。明明只是一只鸡,但它的动作敏捷,力量奇大,爪子落在木质家具上竟然留下了清晰的爪印。

    卫e眼中闪过惊异,一边闪躲一边观察它的攻势。

    小猴子在床上吱吱叫嚷,似乎在给金子加油。

    金子发出低沉的咕咕声,攻击更加凌冽。

    卫e自诩武艺高强,但几次攻击都落了空,即使攻到实处,也只是让它动作稍缓,根本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

    这还是鸡吗?卫e突然觉得这世界有些不真实。一只鸡都强成这样,还让其他牲畜怎么活?难怪自己的猫会怕它,这种威猛的攻击力,确实妖异。

    “一大早的,你们在做什么?”一个闷闷的声音突然传来。

    金子停下攻势,立在柜子上,虎视眈眈地盯着卫e。

    卫e则转头看向床榻,只见聂不凡侧身抱着被子,睡眼惺忪地望着他们。

    他走到床边,摸了摸他的头发,问道:“身体感觉如何?再睡会,我待会叫人帮你送一桶热水过来。”

    聂不凡看了看他,反应了一会,倏地坐起来。

    “嘶……”下身一阵疼痛,聂不凡眉头纠结。

    “很疼吗?”卫e问道。

    “你,你,你……”聂不凡指着他,颤抖道,“你都做了什么?”

    “你觉得呢?”卫e一脸似笑非笑。

    聂不凡悲愤道:“你怎么能这样?看着衣冠楚楚,却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迷奸啊,你居然卑劣到使用迷奸这种人神共愤的手段来玷污我的清白!”

    卫e无言以对,虽说初时只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却没想到最后是自己亲身上阵。

    聂不凡又用愤恨的语气说教道:“凭你的武功,根本不需要用药就能制服我,你不觉得自己太多此一举了吗?”

    你的意思是在建议我霸王硬上弓吗?卫e继续无语。

    聂不凡沉默了一会,突然怀疑道:“莫非你其实只有用药才能站起来?”

    卫e脸一黑,直直地瞪着他。

    “如果是这样,那就算了,我会替你保密的,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找我试验药力了。”聂不凡无力地摆摆手。

    “恐怕不行。”卫e捏住他的下颌,用笃定的语气说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从今往后只能跟着我。”

    聂不凡像看重症病人一般看着他,闷闷道:“我傻了才会跟着你,被你占一次便宜还不够,还要被你占一辈子?”

    “我可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命令。”卫e一副唯我独尊的吊样。

    这是不是就叫一失足成千古恨?

    一直以来,聂不凡都没遇到过这种唯我独尊并且占有欲强烈的品种,就算是尊贵如司辰宇,也保有那么一丝无限趋于无的矜持,至少不会因为一夜奸情就宣告所有权。而眼前这位,却是典型的大男人主义奉行者,是他的就必须是他的,不容许其他任何人觊觎。

    聂不凡颤颤地想,他早八百年就不是良家夫男了,基友一窝,节操全无。若是他知道自己在鸡窝村有一大堆奸夫,不知是什么表情?到时不会恼羞成怒,血洗鸡窝村吧?这位大叔可是武林盟主,鸡窝村中谁是他的对手?

    不行,自己必须尽快与他划清界限,不能让他染指鸡窝村!

    “卫盟主。”聂不凡沉着嗓子道,“您可能不知道,在下其实身染怪病,一生不能娶亲,每行房一次,寿命就会缩减数年。如今意外与卫盟主春风一度,撇开同性欢好本是禁忌不说,在下的病情必然已经加重,不知还能活几年。”

    卫e盯着他:“你觉得我会信?”

    “卫盟主可以不信。”聂不凡用十分真诚的目光直视他,认真道,“我只求卫盟主怜悯,不要逼迫我,让我安心地度过未来的日子。”

    卫e卫e将信将疑地打量他,说道:“我确实不信世上有这种奇怪的病症,但是我会请神医帮你诊治,务必将你治好。”

    还是先替你诊治诊治吧!聂不凡在心中大吼。狗屎运捡了一枚铜板还想让别人把钱包里的钱全部丢出来让你捡个够,阁下有没有一点职业操守?

    “不劳卫盟主费心了。”聂不凡脸上还要装作一本正经。

    “此事若是我的过失,我当然必须负责到底。”无论他的话是真是假,只要留在身边就能水落石出。若是骗他,他自有办法整治。

    聂不凡一脸忧郁,暗道这人不好糊弄,还是用缓兵之计拖一拖吧。表现乖巧一点,然后趁着他放下戒心时,躲回鸡窝村。

    嗯,就这么定。

    卫e将他沉默当作失身后的抵触。他表示理解,一个大好男儿,被同为男子的他占了身体,确实需要时间适应。

    他可以暂时原谅他的口无遮拦,反正来日方长,他总会让他心甘情愿做他的人的。回想他昨夜在他身下肆意呻吟的模样,卫e就不由得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聂不凡敏锐地察觉到卫e的眼神变得怪异,连忙躺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一团,闷声道:“我累了,想再睡会。”

    卫e垂了垂眼,没有逼迫他。

    “那好,你先休息,我待会再来找你。”

    卫e长身而起,无视金子警惕的目光,径直朝门外走去。他决定将今天前往鸡窝村的行程推迟,意外得到的这个宝贝似乎更能勾起他的乐趣。

    ☆、60 流言扬于黠者

    聂不凡被监控了,卫e一出门就派来两名侍从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名为保护兼服侍,其实就是防备他落跑。

    至于那名青楼女子,被黑衣侍从尽职尽责地看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才顶着两个黑眼圈被送回去。她的姐妹们还以为她遇到了精力异常旺盛的恩客,以至于把她折腾成这样……

    “这是怎么回事?”芩伯牙望着端坐在另一边的两名侍从,小声询问聂不凡。

    聂不凡撇撇嘴,回道:“卫大叔嫌他们碍眼,所以把他们丢给我调教。”

    听到“调教”二字,那两名侍从下意识寒了一下。

    芩伯牙满脸怀疑,来回扫视。

    聂不凡重重放下茶杯,叫道:“没茶了,卫一,卫二,还不赶紧给我换一壶热茶过来!”

    两名侍卫冷着脸,木头人一样移过来,伸手拿过茶壶,发现里面还有半壶水。

    其中一人便说道:“这壶里还有水。”

    “我说没有就没有了!”聂不凡一脸蛮横,“要是有意见,就找你们主子去投诉。”

    他身边的花姑娘、琅琊和悟空也是有样学样地叫嚷着。

    两侍从忍气吞声地走了。

    芩伯牙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才迟疑问道:“你和卫盟主究竟是……”

    怎么才一个晚上就好像出现了完全无法理解的状况?

    “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回事?”聂不凡左右看了一会,然后凑近他,神秘道,“我怀疑他之所以在我身边放两个人,是担心我泄露他的秘密。”

    “什么秘密?”芩伯牙眼中透着好奇。

    周围不少人也都竖起了耳朵。

    “是这样的,昨晚卫大叔偷偷让人从杏和楼找了个姑娘来伺候。”聂不凡的声音很小,小到刚好能让周围4、5米范围内的人都听到。

    “什么?”芩伯牙不可置信,以卫e的身份和品味,哪里需要去窑子里找女人?

    “这还不是重点,男人有需要是正常的,可以理解。”聂不凡又道,“真正不可思议的是他在女人方面的特殊喜好……”

    “哦?什么特殊喜好?”

    “他……”刚起个头,聂不凡就被人猛地拉起,随即一个阴阴的声音传来:“我如何?”

    卫e直挺挺地站在聂不凡身边,冷眼看他。

    聂不凡毫无被抓包的惭色,表情平静招呼道:“卫哥哥,午安。”

    卫e只是冲芩伯牙点点头,随后拉着聂不凡就往楼上走。

    芩伯牙呆愣地望着两人的背影,完全不明所以。

    “干什么?”聂不凡不情不愿地被拖着。三只鸡尾随其后,加上小猴子,一共四双眼睛全都警惕地盯着卫e。

    卫e没有说话,直接将人带进房间,用力合上房门,抱胸而立,目光锐利地盯着他。

    聂不凡不客气地回盯,仰着下巴道:“别以为只有你的眼神可以杀人,我的也不差。”

    顺手还用手指把眼角挑起,露出一脸怪相。

    卫e的表情差点绷不住,一手搭在他的头顶,沉声道:“以后给我老实点,别到处胡说八道。”

    聂不凡身子一矮,避开他那只泰山压顶的手掌,不以为然道:“敢做就应该敢当,还怕人说什么?”

    “问题是,你纯粹是在逞口舌之快。”卫e觉得自己对他已经很宽容了,换做别人,哪里还会说这么多废话?

    聂不凡义正言辞道:“口舌不快,人也不爽利,我需要坚守我的言论自由。”

    “言论自由?”卫e挑眉,“你的自由就是为了给别人制造麻烦吗?”

    聂不凡嘻笑道:“对卫大叔来说,这世上有什么事情能称之为‘麻烦’?”

    话说得很漂亮,卫e心里舒坦,但是,“你那声‘卫大叔’是怎么回事?”

    “爱称,爱称。”聂不凡拍拍他的肩。

    “哦?你对我有爱意?”卫e饶有兴味地问。

    “你不知道有一种交际方式叫‘客套’吗?”聂不凡摇了摇手指,回道,“这就是客套的爱称,可听不可信。”

    卫e气结,这家伙确实有噎死人不偿命的本事。这么一个不解风情、肆意妄为的家伙,他到底看上他哪点?自己的眼睛被蛤蜊给糊了吗?

    “你今天给我好好在房里待着,明天我再带你出去逛逛。”

    说完,卫e刚准备离开,似乎想起什么,又道:“还有,以后不要跟其他人太亲近,无论男女。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人,要谨守本分。”

    聂不凡纯良地笑道:“好,您走好,顺便把那两名侍从大哥叫进来,我想和他们在床上玩摔跤。”

    卫e僵了一下,回身狠狠瞪着他。

    他扭了扭脖子又扭了扭腰,自顾自地说:“昨晚操劳过度,浑身酸疼,还能让他们帮我拿捏一下。”

    说话时,语气那叫一个慵懒,眼神那叫一个销魂。

    卫e表情冷峻,重重哼了一声,拂袖而出。随即听到他气冲冲地对侍从下令道:“没事绝不允许进他的房间,也不要靠近他五步以内!若是有任何身体接触,仗刑伺候。”

    侍从连忙应诺。

    聂不凡倒在床上哈哈大笑。

    接着,他随手拿过一个枕头,朝门口扔去,发出闷闷的撞击声。

    侍从连忙开门查看。

    聂不凡朝他们勾勾手指:“过来,咱们聊聊。”

    侍从二话不说将门砰地一声关上。

    聂不凡又走到衣柜前,开开合合,制造连续不断的碰撞声。

    侍从再次开门,他道:“我想换一套衣服,你们帮我来找找有什么合适的。”

    侍从冷着脸,又把门关上。

    接着,聂不凡以各种方式在各个角落制造噪音,连同他的宠物,将房间弄得惨不忍睹,侍从却再也不愿意开门看上一眼。

    聂不凡嘿嘿笑着,从自己的竹篓里拿出一捆绳子,绑在床柱上,招呼宠物们,大大方方地从窗口跳了出去。

    这个房间后面是一个清幽的庭院角落,很少有人经过,聂不凡的出逃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侍从听房中没了动静,还以为那位主终于消停了,暗自松了口气。

    聂不凡猫着身子,沿着花姑娘它们探好的路,悄悄从后门跑了出去。

    他本来就不是个安分的人,哪里受得了卫e那种自我意识过剩的强烈控制欲?

    若早知他的脾性,聂不凡打死也不会主动撩拨他。不过他本人没有丝毫悔意,就算踢了铁板,也只怪铁板姿势不对。

    走出桎梏,又是海阔天空。

    未免鸡窝村的人太早找到自己,同时也为了躲避卫e,聂不凡决定找间民宅藏身。

    这个时代的平民百姓大多朴实,聂不凡给了点钱,舌灿如花再配上他那张让人容易产生好感的笑脸,很快就找到了落脚的地方。

    这里位于溪山城北面,属于普通民宅区,左邻右舍都是平凡百姓,一堆大叔大伯大妈大婶哥姐和小屁孩,聂不凡毫不认生,招呼打得热情欢快,顺便把环境摸得一清二楚,短短时间就博得了周围所有人的喜爱,建立了坚实的群众基础。

    比起聂不凡的悠哉,卫e那边却是气氛紧张。

    拽着床柱上的绳子,卫e狠狠等着那两名守门的侍从,咬牙切齿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侍从单膝跪地,惶恐回道:“属下失职,请府主责罚。”

    “以你们的功夫,怎么会察觉不到他跳窗的动静?”

    侍从一回答:“之前段公子一直在房里翻腾,我们以为他只是在胡闹,所以查看几次后就没有再理会。”

    卫e环视一周,房间确实被弄地一塌糊涂,枕头被褥散落一地,柜门大开,鸡毛夹杂,简直就像被小偷搜掠过一番。

    他冷声道:“你们为什么不理会?他有什么吩咐,你们不会听命吗?”

    侍从二小声道:“府主您吩咐过,不允许我们随便进他的房间。”

    卫e怒极,手掌一震,绳子应声而断。

    狡猾的家伙,居然这么随随便便就从他眼皮底下逃走了!

    卫e眼中闪过怒色,下令道:“立刻去各个客栈酒楼搜索,务必将人给我抓回来!”

    侍从齐声领命。同时心里也在嘀咕,这位段公子到底怎么得罪府主了?居然能让府主如此大动肝火的追捕?

    令卫e恼火的事情还不止于此,聂不凡之前在大厅所说的八卦,虽然没有说全,但对于不乏好奇心的闲人们来说,自然没什么保密可言。他们利用人脉,展开古代版的人肉搜索,经过删选和各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目击证人证实,最终查到了杏和楼,“成熟”美女飞燕的身份也随之曝光。

    老鸨模棱两可,飞燕言辞闪烁,旁人作证,好事者推敲,重重迹象表明,卫大盟主确实在某天深夜召见了那位名叫“飞燕”的“成熟美人”。

    众人对卫e的品味表示了极大的兴趣,不少人因此而慕名去杏和楼一睹飞燕芳容,结果无一例外,全部败退。

    杏和楼声名大噪,飞燕也迎来了她事业的巅峰,每天点她花名的人络绎不绝。

    随着面见飞燕的人越来越多,卫e偏好“成熟”“大龄”女子甚至不拒品貌的传闻也彻底坐实。

    卫e气得内伤,他极力维护的名声和形象,最终还是没能逃过崩塌的结果。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将那个始作俑者抓回来狠狠教训一顿!

    聂不凡听说后,却是老神在在地总结:“流言止于智者,蒙于庸者,扬于黠者。哈哈哈……”

    ☆、61 两人小居

    深夜,万籁俱静。一阵夜风吹来,窗子轻轻晃动,月光透过缝隙洒进屋中,映照着木床上熟睡的身影。

    正在这时,一团鸡影灵巧地闪身而入,抖抖鸡毛,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绿色的光芒。不多时,又有一道人影越窗而入,原本没有反应的花姑娘和琅琊立刻警觉,但随即又放松下来,不再理会来人,自顾自地睡去了。

    来人移动了几步,整张脸显露在月光下,赫然正是王诗禅。

    他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发出一声似有若无地叹息声。

    看了半晌,他脱下外衣长靴,掀开被子上了床,手臂一伸就将人揽入怀中。

    一夜好眠。

    第二天,聂不凡一睁眼就看到一张熟悉的俊脸近在眼前,呼吸平缓,似乎还在熟睡。

    他探出脑袋,环视一圈,见没什么异状,便暗自舒了口气。他伸出手扯了扯王诗禅的脸皮,直把一张俊脸拉成异形。

    王诗禅无奈地睁开眼,拉开他搞怪的手,说道:“一大早精神就这么好?”

    “嘿嘿,见到你高兴。”

    “是吗?”王诗禅淡淡道,“你走得那么干脆,我以为你不想见到我们呢?”

    “怎么会呢?”聂不凡一脸被冤枉的模样,“我只是想出来散散心,散散心而已。”

    “哦,散心散得如何?”

    “还不错。”聂不凡将被子扯到眼睛下,望天。

    王诗禅略带怀疑地望了望他,随即毫无征兆地开始扒拉他的衣服。

    “干什么?”聂不凡拽住自己的衣领,一脸被强的惊悚状。

    王诗禅没有说话,一手将他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一手撩开他的里衣,露出大片光洁的皮肤,在锁骨和胸口红樱周围,出现了点点可疑的痕迹。

    “这是什么?”王诗禅用手指轻轻划过,询问的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我……我自慰时留下的。”

    “……”王诗禅沉默了一会,用研究的口吻继续问道,“你自慰时还能在自己的胸肌上制造吻痕?”

    “谁说那是吻痕?”聂不凡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这是掐痕。”

    王诗禅素来平静的表情中隐约露出几道裂痕,忍了片刻才憋气道:“说吧,那个男人是谁?”

    聂不凡视线斜移,嘟囔道:“怎么就一定是男人呢,不能是女人吗?”

    “女人?”王诗禅直接用手指探入他的后穴,紧致的甬道中还有些肿胀。

    聂不凡弓起腰,像蛇一样扭动着。

    王诗禅倒没有太为难他,收回手指,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这世上到底还有什么正常男人能逃过聂不凡的魔爪吗?为什么都像中毒一样前赴后继,一浪接一浪,拦都拦不住!

    聂不凡偷眼看了看他,问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正好看到你的鸡在夜游,就跟过来了。”

    聂不凡攘艘谎壅窝在角落补眠的金子,又问:“其他人还不知道吧?”

    王诗禅摇摇头:“他们都出来找你了。”

    “他们?哪些人?”

    “除了还没病愈的那几位,其他人都来了。”

    聂不凡盯着王诗禅,认真道:“王五兄,你不会出卖我吧?”

    王诗禅的表情平静无波,没有回应。

    聂不凡又道:“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想好好放松一下,你要么和我同流合污,要么装作没见过我。”

    王诗禅还是没有说话。

    聂不凡猛地抱着他蹭啊蹭,恳求道:“拜托了……”

    “好处,有吗?”王诗禅突然说道。

    聂不凡惊悚地望着他,“我没听错吧?你还是那个无欲无求的王五吗?居然会要好处?”

    “有吗?”王诗禅不为所动。

    聂不凡满脸纠结,随即忍痛道:“好,以后鸡窝村老二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

    “知足吧。”聂不凡拍拍他,“做了鸡窝村老二,就是一人之下,万鸡之上,绝对威风八面!”

    大概只有你觉得威风!

    “你还是主动把自己献给我吧。”王诗禅干脆直接说出自己的企图。

    聂不凡立刻义正言辞道:“士可杀,不可辱!”

    去你的士可杀不可辱!王诗禅终于绷不住,压着他就是一顿乱啃。

    聂不凡大喊大叫,手脚并用地极力抵抗。

    最终还是不敌恶势力,屈服在敌人的淫威之下,被就地正法。

    王诗禅并没有做得太过分,只是稍微解了解馋就放过了他。但是聂不凡嘴欠,爬床之前说了句:“王五兄,体力大不如前啊?”

    这句话差点又让王诗禅兽化。

    聂不凡见机不妙,嗖的一下窜走了。

    最后,王诗禅还是同意帮聂不凡保密,他也希望和他独处一些日子,有他相伴,每天都很有乐趣,他总能将简单的生活玩出各种花样。

    一大早,他丢给他一个菜篮子,支使他去买菜,但是一文钱也没给。

    王诗禅拿着菜篮子独自上了街,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他一身华服,站在朴素的老百姓中间,显得格格不入。他并不是很在意别人眼光,一路采购,价也不问,拿一把青菜丢一把铜钱。

    正在他准备挑几根黄瓜时,余光不经意瞥到几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司辰宇的手下。

    王诗禅掏钱的手顿住。

    卖黄瓜的小贩乐呵呵地伸出手,谁知一阵风过,刚才还在他眼前的人瞬间消失无踪。

    小贩的笑容僵在脸上,呆愣地左右张望,却是再也找不到那人的身影。

    他暴怒:“混蛋,我的黄瓜还没付钱呢!”

    这位悲催的大叔,在他之前的菜贩都赚了一笔,轮到他就白亏了几根黄瓜。不得不说,人品也是一个问题。

    在王诗禅找到聂不凡时,鸡窝村其他人也寻到了他原来入住的宝福楼。

    经过打听,他们确定聂不凡曾经来过这里,即便他化名“段誉”,但他身边的鸡却已经深深将他出卖。

    李翊等人在这里遇到了同样在找人的卫e,不过双方都不知道他们在找同一个人,会面气氛十分和谐。

    作为钥匙持有者之一的李家公子,卫e自然认识,他向他表示明天会去鸡窝村拜会。

    李翊无权拒绝,只是客套几句便告辞了。

    他没有向卫e打听聂不凡的事情,因为他不认为这位心高气傲的武林盟主会跟聂不凡有什么瓜葛。但他忘了,聂不凡连司王爷都敢招惹,更何况是武林盟主。恐怕即便是皇帝来了,他也敢给龙头戴上一顶绿帽。

    “他们找到附近来了。”王诗禅将菜篮搁在桌上,说道。

    “哦。”聂不凡不在意地应了一声,自顾自地将菜拿出来。

    王诗禅对他的没心没肺早有体会,也便没再多言。

    聂不凡扬起一把青菜,问道:“王五兄,怎么只卖了蔬菜,没买一点肉?”

    “我不吃肉。”

    “但我吃!”聂不凡指着自己。

    王诗禅望着他,好半晌才道:“多吃蔬菜能够延年益寿。”

    “我无肉不欢。”聂不凡一捶桌面。

    “别糊弄清修士。”你明明是杂食动物,什么都喜欢吃。

    “你还清修?”聂不凡鄙视,“都不知道破了多少次戒了?”

    “我只破色戒。”而后又补充一句,“也没破多少次。”

    “……”好吧,你赢了。

    聂不凡认命地将菜篮提到厨房。

    鸡窝村一众人马在外面找得热火朝天,聂不凡却窝在民宅和王诗禅过着二人世界,一起摘菜一起喂鸡,一起和邻里嗑牙,和小孩子玩耍。

    王诗禅再次见证了聂不凡无人可挡的强大魅力,一天下来,起码有三名稚气少女,两名淳朴少年,两名猥琐大叔,都对他表示了非君不嫁、非君不基的强烈好感。甚至还有一名不到十岁的小男孩宣称将来一定要“娶”他,并让他等他长大。

    王诗禅觉得将这个祸害放出来就是一个错误,他已经暗自做好了尽快将他领回鸡窝村的打算了。虽然两人的小生活很有乐趣,却扛不住聂不凡杀人于无形的桃花攻势。

    是夜,王诗禅诚恳道:“不凡,玩够了就回去吧?”

    “急什么?溪山城我还有很多地方没去过呢。”聂不凡一边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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