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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

      禽货聂不凡 作者:雪原幽灵

    分卷阅读23

    禽货聂不凡 作者:雪原幽灵

    着桌上五颜六色的胭脂,一边随口回道。

    等你逛完溪山城,城里还能剩下几个立志传宗接代的正常男人?王诗禅禅心动荡,鸭梨山大。

    其实他完全可以直接将人绑回去,反正他肯定不是自己的对手,最多以后被他埋怨几天就是了。

    想到此处,王诗禅又平静下来。这会留意到聂不凡正在捣鼓的东西,不由得问道:“你在做什么?”

    聂不凡回道:“明天是鬼节,听隔壁大婶说,很多人都会化成鬼怪出去吓人,我也准备参加。”

    他指着桌上各种胭脂水粉,得意道:“这些都是姐妹们送给我的,我不能辜负她们的心意,一定要化一个特别吓人的脸妆。”

    “……”

    “王五,你也来吗?”聂不凡飞快在他脸上抹了一块红,笑嘻嘻地问道。

    王诗禅擦也没擦,只是淡淡回道:“你去就好。”

    看来得让他过完这个鬼节再把他绑回去了。

    聂不凡一脸兴致勃勃,拿着毛笔在纸上画着各种鬼脸。

    王诗禅看了半天,突然觉得明天他的鬼妆有可能真的是史上最可吓人的……

    ☆、62 鬼节鸡神

    鬼节对于溪山城的来说,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节日。一大清早,就见很多摊贩上都陈列着各种古怪饰物和奇装异服,不少百姓衣着花俏,画着极具冲击力的彩色脸谱,或者直接戴上鬼魅的面具,装作鬼怪,在街上耍乐。

    据说,这样能让真正的鬼怪将他们当作同类,与人同乐,而不会降祸于人。这一天,即使有人真的见了鬼,也要把他当作人。一旦点破身份,便会被鬼缠身。

    随着日头渐盛,街上的魑魅魍魉越来越多,气氛也越来越热烈,买卖吆喝的,表演节目的,求神拜佛的,看戏的,摔跤的,人头攒动,络绎不绝。

    这时,一名戴着面具身着大红袍子的男子来到一家杂货摊贩前,似乎在查看商品。

    小贩热情招呼道:“这位客人有什么需要?小人这里的东西都是亲手制作的,绝对精致。”

    男子没有说话,挑了一把染血的骨扇。

    “二十五文,谢谢。”小贩笑逐颜开地说道。

    男子慢吞吞地从钱袋中掏出钱,递过去。小贩伸开手,视线自然落到对方手上,笑容在那一瞬间凝滞。只见男子抓钱的手灰白中带着青紫,手背血肉翻裂,似乎是被什么利刃刮开的,伤口上还残留着有些发黑的血渍,在红色衣袖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小贩接钱的手有些颤抖,却又强作镇定。一般人扮鬼,只会在脸上和服饰上做文章,绝对不会花费时间在手脚上。妆色以浓艳为主,看着稀奇古怪,却带着几分特殊的美感。但眼前这位,手上的伤口实在太过逼真。

    难道遇到真鬼了?小贩直接寒气直冒,周围的热闹也无法驱散分毫。他的视线缓缓向上移动,在对方张牙舞爪的面具上停了片刻,随即注意到他的脖子,呈现渗人的青灰色,青筋毕露,还有一条条血丝交织其中。

    小贩整个人都僵住了,直到对方将钱放在他手上然后转身离开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片刻后,他才低头看向手上的钱,结果又是一阵心惊肉跳,铜板中竟然混杂着纸灰,有几枚还带着血迹。

    他激动地拉住另一边摆摊的熟人,语无伦次地将刚才的事情说出来。

    那人听罢,立刻小声道:“你疯了,就算是鬼你也不要随便声张,小心被他缠上。”

    小贩脸色一白,不敢再说什么。

    但是,他所说的话却在不经意中传开,很多好事者言之凿凿,却又只敢小声议论。虽然言辞越来越夸张,但那人的装扮却被很多人熟知。

    面具,红衣,皮肤青灰,钱币带着纸灰和血渍。

    聂不凡在一家包子铺停下来,默默地望着热气腾腾的蒸笼。

    “客人,想要点什么?本店出售各种馅料的包子、饺子,还有豆粥稀饭。”店家透过朦朦胧胧的雾气问道。

    “一个肉包子。”聂不凡幽幽地说道。

    “好咧。”店家将包子包好递给他,“三文钱,谢谢惠顾。”

    聂不凡将包子接过来,没有付钱,而是将面具掀开半截,露出惨不忍睹的下巴和一张漆黑的嘴巴。

    店家见对方没给钱,便探身望去,恰巧见到他张着血盆大嘴在包子上咬了一口,顿时吓得面目惨白,好不容易强忍着没叫出声。

    吃完肉包子,聂不凡又道:“再来一个菜包子。”

    店家哆哆嗦嗦地将包子递给他,他几口下肚,沉默了一会,又道:“再来一个糖包。”

    你就不能一次点完吗?店家又害怕又暴躁又不敢发作,备受煎熬,只想赶紧送走这位大神。

    这时,又有客人过来买包子,店家连忙去招呼,结果对方见到聂不凡之后,立马仓皇遁走。

    同样的事情重复发生,到后来已经没人敢靠近聂不凡,包子店几乎被他一人霸占,店家欲哭无泪。

    吃了三个包子,聂不凡觉得饱了,便摸摸索索地将钱递过去。

    店家哭丧着脸,几乎是哀求地说道:“不用了,算我请客,您走好。”

    聂不凡觉得吃饭不给钱是很不道德的,便将自己买的一面刻着鬼头的青铜镜送给了店家,然后飘然而去。

    店家看着这面只能印出一片模糊鬼影的青铜镜,连哭的心都有了――求别再来了!

    一直跟随在聂不凡不远处的王诗禅暗暗摇了摇头,这家伙实在太损了,居然在自己身上所有可能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都化了一次妆,而且妆容逼真,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是假的。若是在夜晚,那绝对能够吓死人。

    看着他一路游荡,穿梭于人群,时不时把别人吓个半死,被吓的人就算收到了冥币也不敢声张,王诗禅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溪山城的街市并不大,一个上午下来,有关聂不凡这只“真”鬼出没的流言已经逐渐广为人知。以至于后来,所有穿着红衣的人都受到了格外的关注。

    李翊和张君实等人也在街市中游走,寻找某个离家出走的家伙。有这样的热闹,以聂不凡的性格,不可能不出来装鬼吓人。只是大部分人都化了妆,看得人眼花缭乱,无疑增加了找人的难度。

    另一边,卫e去了一趟鸡窝村,与司辰宇见了一面。他的运气不错,去的时候大部分鸡群正在村外活动,没有为难他。

    谈好事情后,本想见见鸡窝村的村长,可惜人不在,他只能暂时回到溪山城。

    “找到段誉了吗?”卫e一回住处便问道。

    一名侍从躬身回道:“还没有。”

    不待卫e发作,他立马又补充一句:“不过,我们抓到了段誉公子的鸡。”

    卫e望去,只见另一名侍从手上提着一只棕色的母鸡,目露凶光,确实是某人身边那只名叫“琅琊”的鸡。

    他皱了皱眉:“抓到这只鸡又能怎样?”

    侍从道:“我们可以牵着它游街,若是被段誉公子见到,一定会想办法把鸡偷回去。”

    卫e沉吟片刻便同意了。

    侍从拿出一根细绳,将琅琊的脖子圈住,然后拽起另一端,强行拉着它往外走。

    卫e戴上侍女递来的面具,远远跟随在后。

    他们离开后,花姑娘和金子从暗处踱出来,眼神锐利,杀气腾腾。它们对视一眼,同时转身消失在巷子中。

    下午,聂不凡逛累了,找了个台阶坐下休息,王诗禅就靠在不远处的树上。

    他刚坐下,附近众人便不着痕迹地向外移开,不过一会便隔离出一块真空地带。

    聂不凡浑然不在意,拿着饼朝上面举了举。

    “有饼,要吃吗?”

    “不用。”

    聂不凡便自己吃起来,嘴上的妆也被吞掉不少,沟沟壑壑,扭曲变形,看起来十分诡异。

    一般胭脂都是有毒的,聂不凡之所以放心吃,是因为他嘴巴附近的妆基本都是用各种蔬菜瓜果的汁液和一些半生不熟的肉合成的,完全不必担心对身体有害。

    他为了增加效果,还时不时偷偷含几口事先准备好的芝麻糊或红色糖水。吃饼这会,都可以看到他嘴角流出红色液体……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骚动,惊叫声、怒骂声、碰撞声此起彼伏,如浪潮般,由远及近。

    聂不凡站起身,只见远处灰尘四起,不少人慌慌张张地朝这边奔来,糟乱中似乎还听到了鸡叫声。

    鸡叫声?

    聂不凡连忙爬上旁边一尊兽形石像上,极目远眺,果然见到人群中有不少鸡在奔跑跳跃。他一眼就认出是他鸡窝村的鸡,普通鸡是不可能飞檐走壁,快如闪电的!

    它们行动统一,大约有三四十只,似乎正在追赶一些人。

    被追的几人中,有一人的怀里还抱着一只鸡。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应该是卫e的人。

    聂不凡有些恍然,卫e为了找他,竟然抓了他的鸡。

    此人武功高强,一般战斗鸡不是它的对手,所以它们才会从鸡窝村找来一群鸡友助阵。

    也是那群侍从倒霉,抓谁不好,偏偏抓了琅琊,作为花姑娘的相好,虽然它有点大公鸡主义,但十分护短,除了聂不凡,谁也不能欺负它的母鸡!

    它是鸡窝村第一只变异鸡,聪明无比,在鸡窝村的威信仅次于聂村长,一呼百应。再加上这群鸡都是为祸一方的主,自然是毫不犹豫地加入了救鸡行动。

    卫e等人在街上逛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见一群鸡气势汹汹地朝他们冲来。

    接下来就发生了聂不凡见到的这一幕,整个街市都被鸡群横扫,尘起毛舞,混乱一片。

    卫e的侍从们狼狈逃窜,袖口和衣摆上都是爪痕。

    眼见他们越来越近,聂不凡丢开面具,大吼一声:“放下那只鸡!”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人立在一尊凶猛的石像之上,头发蓬松,青面獠牙,怒目圆睁,嘴角还有血水渗出,手执一把染血的骨扇,一身鲜红的衣袍随风舞动,在夕阳下,形如魑魅。

    所有人都在一瞬间安静下来,屏息仰望。

    红衣魑魅一指人群,喊道:“都给我过来!”

    众人以为是在叫他们,全都不敢移动。

    谁知原本暴动的鸡群却一一从人群中穿出,听话地踱到红衣魑魅身边。

    所有人呆滞地看着这一幕。

    红衣魑魅又指向最前方的几人,怒斥:“还不放开那只鸡!”

    侍从呆呆的没有反应,鸡群躁动起来,一起朝那人展翅高啼,声势骇人。

    侍从一惊,赶忙放开怀中的琅琊,琅琊在他身上踹了一脚,牛气哄哄地跑进鸡群。

    红衣魑魅在众人惊吓的注视中,长身而立,衣袂飘飘。此时太阳刚好落山,天色逐渐暗淡,阵阵阴风拂过,四周死寂一片,更增添了几分鬼气。

    只听他阴□:“再让我看到你们抓鸡,我就拿你们喂鸡!”

    几名侍从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红衣魑魅一挥衣袖,“都散了吧!”

    众鸡听命,蹦跳飞纵,四散而去,不过一会便消失在巷道中。

    红衣魑魅重新戴好面具,从石像上跳下来,回归低调。

    尘埃落定,有人小声颤抖道:“看到没?他竟然可以指挥鸡群。”

    “这么说,他……他真的是鬼?”

    “天啊,那把扇子还是我卖给他的。”

    “他还吃了我的包子呢?”

    “怎么办?我们要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吗?”

    “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没错,散了,散了,赶紧散了。”

    “唉,我以后是再也不吃鸡了……”

    人群散去,只是离开前,眼角余光还时不时打量静立在石像旁边那抹的红色身影。

    从此之后,溪山城就有了一个关于鸡神的传说,每到鬼节,所有人家都不再杀鸡吃鸡肉。

    ☆、63 今晚有约

    在市集闹了这么一下,肯定已经引起了鸡窝村寻人队的注意,意犹未尽的聂不凡被王诗禅裹挟回了住处。

    “抬起头。”王诗禅拿着一块热毛巾示意道。

    聂不凡听话地将他那张鬼画符般的脸仰起来,眯着眼舒服地享受王诗禅的擦拭。

    王诗禅细心地帮他擦脸,洗手。

    聂不凡睁开眼,突然问:“王五兄,你平时也是这样擦拭佛像的吗?”

    专注中带着几分虔诚,好像手上握着的是一件稀世珍宝,聂不凡有种被宠的触动。

    王诗禅的动作顿了顿,没有回话。

    聂不凡一把抱住他,笑嘻嘻问道,“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可与佛祖比肩吗?”

    王诗禅回道:“我信佛,是因为佛的超逸和智慧,所谓‘随其缘对,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大概就是我信仰动摇的恶报。”

    “我?恶报?”聂不凡指着自己,不满地瞪着他。

    “缘生则法存,即便是恶报,我亦甘之如饴。”王诗禅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聂不凡低下头,哼哼几声没有再说话,心里像猫爪一样痒痒的。

    王诗禅笑了笑,放下毛巾,为他宽衣解带,然后抱进浴桶。

    聂不凡主动邀请王诗禅一起共浴,大浴桶中坐着两个大男人,显得有些拥挤。

    聂不凡将腿盘在王诗禅腰腹,两人如同双修一般,叠坐在一起。

    屋内水气氲氤,静寂无声,只听得水花的响动。

    朦胧中,两道身影仿佛合二为一,肌肤相亲,呼吸相融。

    王诗禅十分忠于自己的渴求,挺身而入,沉沦欢愉。

    水花四溅,不断击打在两人赤裸的肌肤上。木桶似乎承受不了持续的震动,不停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聂不凡上下起伏,每一次下沉都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王诗禅身上,让那根火热的物件深到极致。

    在狭窄的木桶中,两人的交合短促而密集。

    “唔……不想动了。”聂不凡坐得直直的,两手搭在木桶边缘。

    “那我们去床上。”王诗禅摸摸他的头发,欲望还在他体内挺立着。

    “嗯。”聂不凡手脚并用地缠住他。

    王诗禅托住他臀,就着连接的状态长身而起,水珠倾洒,他轻身跃出。

    “嗯……”这一番动作,让密合处摩擦了一下,聂不凡忍不住呻吟出声。

    正在这时,王诗禅准备取衣的手停在半空,神色微敛,似乎听到门外有什么动静。

    他迅速拿起衣服盖住两人的身体,闪身纵跃,跳到隔间的横隔上。

    “怎么了?”聂不凡小声问。

    “嘘,有人来了。”王诗禅紧紧抱住他,却没有将分身退出来。

    话音刚落,就听到另一头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

    “奇怪,人呢?”声音很熟悉,赫然是李翊。

    “水还是热的,应该刚洗完不久。”张君实竟然也来了。

    聂不凡在暗处缩了缩脖子。

    王诗禅却在这时顶了顶他。聂不凡忙捂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叫声,瞪了他一眼。然后小心地后撤,带出一片粘液。

    他转过身,趴在夹缝处朝外面望去。

    “刚刚沐浴完,会去哪呢?”李翊问道。

    “四下找找吧,这回可不能再让他跑了。”张君实的语气中有些无奈。

    李翊狠狠道:“若被我抓到,一定叫他好看!”

    聂不凡龇牙咧嘴,对这种威胁嗤之以鼻。

    正在这时,背后一重,王诗禅压上来,手指在他大腿内侧游移。

    聂不凡用手肘轻轻往后一顶,示意他别乱来。

    下面脚步一向,张君实走进了隔间,距离他们不到10米。

    聂不凡下意识向后一缩,谁知后穴突然挤入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如磨面一般,一点一点地深入。

    他咬住唇,身体颤栗,望着另一边的张君实,想喊又不敢喊,心中生出一种偷情的紧张感。

    想不到王诗禅也有使坏的时候,他扶住聂不凡的腹部,缓慢地进进出出,动作轻柔得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但聂不凡却备受煎熬。

    他趴伏着,被王诗禅弄得神经紧绷。如果这时候张君实突然抬头,即使有黑暗掩盖,也很有可能被发现。

    两人这种状态怎么见人?

    好吧,聂不凡不在乎被看光,但是他先有离家出走的劣行,再加上现在与王诗禅躲着他们偷情,一旦被发现,肯定会遭受惨无人道的批判。

    他不敢动,只能任由王诗禅施为,万幸张君实没有李翊等人的耳力,扫视一圈之后就离开了。

    张君实前脚才踏出门口,身后的男人就猛地发力,顶得聂不凡差点叫出来。一股热流在体内涌出,几乎让他的大脑空白。

    聂不凡暗恨啊,之前为什么会被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给感动,以至于节操碎了一地。

    王诗禅温热的呼吸喷在耳侧,得到释放的欲望仍然舍不得离开。

    聂不凡见人都走了,狠命掐了他一把。

    王诗禅用亲吻帮他顺毛。

    “还不出来!”他咬牙切齿道。

    “嗯。”王诗禅要退不退地磨蹭着。

    聂不凡伸出无影爪,在王诗禅那根作怪的东西上狠抓了一把,然后腿一蹬就将他踢开。

    王诗禅微微躬身,似乎在体验天堂到地狱的极致快感。

    聂不凡在他身上擦了擦手,哼哼道:“去把衣服拿过来,我可不想在这时候表现自己的大无畏精神,豪迈地裸奔。”

    王诗禅点点头,身形一晃就不见了。

    聂不凡舒了口气,移动了一□体,下体处立刻有液体流出。

    他又是一阵捶胸顿足。

    一个大好青年,就这样毁了!彻底毁了!

    两人穿好衣服,聂不凡问道:“他们还在吗?”

    “在。”王诗禅望着他,“你要去见他们吗?”

    聂不凡天人交战了片刻,深沉道:“我是该回村了。”

    “那么……”

    “那么我们现在就走吧。”聂不凡斩钉切铁道,“做事必须有始有终,既然悄悄地来,自然也要悄悄地走。”

    王诗禅无语。为什么好好一句话就能被你扭曲成这样呢?

    不过王诗禅也没有兴趣考虑其他人的心情,对聂不凡的行动方针,很负责地贯彻下来。

    王诗禅踏着夜色,背着聂不凡朝鸡窝村飞掠而去。

    而李翊等人没有找到人,决定留在这个宅子里守株待兔,却不知道这只兔子已经窜回鸡窝了。

    不得不说,聂不凡这只祸害真的很会磨人,而且浑身上下都透着欠揍的气质。

    第二天又是一个大好天气,聂不凡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门,先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突然展开双臂,中气十足地大喊:“伙计们,我回来了!”

    话音刚落,周围的鸡群涌动,一起高鸣,声动四野。

    聂不凡舒心了,刚放下手,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院子外传来。

    “聂不凡?”

    聂不凡回身望去,只见司辰宇一脸憔悴,两颊似乎都凹陷了,正用一双冒着绿光的眼睛盯着他。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聂不凡和他打了声招呼,关心地问道,“湿兄,你看起来不太好,病情还没好转吗?”

    司辰宇左右看了看,森冷道:“李翊他们没有和你一块回来吗?”

    “他们在城里玩得高兴,大概要晚点才回。”聂不凡随意回道。

    “正好。”司辰宇一把抓住他的手,命令道,“今晚到我房里来。”

    “干嘛?”

    “治病!”

    聂不凡纠结:“我不会治病。”

    “会不会试试就知道了!”

    聂不凡望了望天,叹道:“好吧,湿兄你今晚就洗干净等我吧。”

    司辰宇嘴角抽搐,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聂不凡很理解病人阴晴不定的脾气,大度地没有计较他的傲慢。

    他伸了伸懒腰,感受村子难得的安宁。大部分人都去了溪山城,村里只剩下几个病怏怏的人,鸡群也难得没有作乱。

    他秉着村长该有的亲和,挨家挨户地去看望病人,发现天女主仆的病情已经好转,但是其他男性却仍然处在煎熬中。

    风度翩翩的沈慕然化身病美人,天天临窗远眺伤春悲秋,气质大变。而一向花枝招展的李淮形容消瘦,锐气大减,见到聂不凡竟然没有针锋相对,反而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他。

    “你想说什么?”聂不凡见他一脸便秘的模样,好心地问道。

    李淮神情别扭,僵着脸没有说话。

    “你想说什么就说啊!”聂不凡竖眉瞪眼。

    “你……你,你今晚过来一趟。”他终于憋出这么一句话,视线游移。

    “哈?”聂不凡怀疑地望着他,问道,“做什么?”

    “你来就是了!”李淮粗声粗气地吼道。

    聂不凡算是明白了,这又是一个想要他治病的家伙。可怜的坏坏,竟然也臣服在病魔身下,决定踏上坎坷的基路了吗?

    “我没空。”聂不凡阐明事实。

    “你会没空?”李淮炸毛,“你今晚必须给我死过来!”

    “我没空。”

    “你敢不来,我就将你的恶行告诉我哥。”

    聂不凡鄙视:“你多大了,竟然还玩告状那一套?”

    “你管我玩那一套!总之,你不能继续让我这么病着。”

    “我也不想让你病着,但我实在无能无力。”聂不凡摊手。

    李淮直盯着他,咬牙道:“你别装了,你和我哥的关系,我一清二楚!”

    聂不凡望了望天。

    李淮表情忿忿:“他可以,我就不行?”

    听到这句话,聂不凡像看外星人一般上下打量他。

    “看什么?”李淮不自在地喝道。

    聂不凡语重心长地宽慰:“不要病急乱投医,耐心点,你的病很快就会好的。”

    “我没耐心!”李淮怒道,“你不同意,就别怪我使用武力。”

    聂不凡看着他如今消瘦的模样,摇头道:“坏坏,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确定自己还有所谓的武力?”

    “哼,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李淮冷笑。

    “对付我可能绰绰有余,但是我还有鸡。”聂不凡随手抱过一只鸡,呵呵笑道。

    李淮表情有些扭曲,目光渗人。

    “行了,回头让你哥教育你吧。”聂不凡摆摆手道,“我不奉陪了。”

    转身准备离开,衣袖却被人拽住。

    聂不凡回头,“你……”却见李淮吸着鼻涕,一脸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哎呀,别这样!孔雀,你的骄傲,你的嚣张呢?

    聂不凡捂着眼睛,竟然生出一丝不忍。

    “好了,好了,今晚我来陪你,行了吧?”聂不凡指着他,“大男人,哭什么?”

    “谁哭了?”李淮快速变脸,瞬间恢复如常,刚才见到的可怜模样好像是聂不凡眼残。

    聂不凡眯起眼。

    李淮立刻道:“你可是答应了,不能食言。”

    聂不凡不置可否地哼了哼。

    离开李淮的住处,他才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好像还与另一个人有约。

    今晚?

    ☆、64 力战

    “喝药。”聂不凡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来到司辰宇的房间。

    司辰宇对那碗药不屑一顾,只是定定地望着聂不凡。

    此时刚过戌时,窗外星光点点,鸡窝村的住户大多还未入睡,司辰宇也没想到聂不凡来得这么早。

    在昏黄的烛光映照下,他的眼中晶莹透亮,双颊微微泛红,侧立一旁,静若处子。

    司辰宇有些意外地打量他,难得他竟然也有斯文的时候,莫非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他的视线移到桌上的汤药,暗自猜测,他不是在药里放了什么诡异的东西吧?

    “喝药有助睡眠,你真的不喝一口?”聂不凡又问。

    “不用。”司辰宇想也不想就拒绝,“喝了这么久没有一点起色,不必再试了。”

    他将聂不凡拉到身边,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我更想试试你这味药。”

    “湿兄,”聂不凡将手搭在他肩上,认真,“其实我真的觉得你太寂寞了,有空不如多上青楼走走,有好处的。”

    司辰宇嘴角抽搐,狠狠刮了他一眼。

    “这碗药跟以往的配方有些不同,你不妨试试。”聂不凡推开他,坐到桌边,指了指碗再次劝道。

    “哦?”司辰宇斜靠在床榻上,问道,“你喂我喝?”

    “我喂你就喝?”聂不凡挑眉,他可没忽略他先前露出的对这碗药的怀疑。

    司辰宇噙笑道:“你用嘴喂我就喝。”

    聂不凡撑着下巴想了想,笑道:“不如这样,我们来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剪刀石头布会玩吗?”

    “我更中意在床上做的游戏。”剪刀石头布,当他是小孩吗?

    “那多枯燥?”聂不凡又道:“这样,我赢一次,你就喝一口药。你赢了,就可以向我提出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都行?”司辰宇来了兴趣。

    “当然必须是我能接受的。”聂不凡斜了他一眼,“如果你赢一次就要我英勇献身,我可不答应。”

    司辰宇思忖片刻,盯着他问道:“你保证这碗药没有问题?”

    “我保证。”聂不凡回答得斩钉切铁。

    司辰宇点点头,无可无不可地答应了,反正时间还早,和他逗逗乐子也不错。只是若在以前,打死他都不相信自己会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两人相对而坐,开始了剪刀石头布的争锋。

    第一局聂不凡就输了。

    司辰宇好整以暇地点点自己的唇,示意他送上一吻。

    聂不凡撇嘴,暗暗鄙视他的要求没有一点新意,完全在他意料中。

    他倾身凑过去,轻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刚要退回,却被司辰宇压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一吻。

    聂不凡毫不客气地在他肚腹上揍了一拳。

    司辰宇立刻松手,表情扭曲。

    “湿兄,游戏有游戏规矩,犯规是要受罚的。”他端起药碗递到他面前。

    司辰宇看着他有些红肿的嘴,冷哼着端过药,浅浅喝了一口。

    第二局继续,结果还是聂不凡输了。

    司辰宇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神情倨傲地在聂不凡身上扫视了一番,说道:“脱衣服。”

    聂不凡耸耸肩,站起来将外衣脱了下来。

    司辰宇一见,立刻惊异地指着他喝问:“你外衣下怎么还穿着一件外衣?”

    聂不凡眯眯笑道:“嘿嘿,我乐意。”

    司辰宇沉着脸,暗道不妙,今晚这小子是有备而来。他眼中精光一闪,好,就让他看看能玩出多少花招!

    第三局都聂不凡赢,司辰宇喝药。

    第四局司辰宇赢,他继续要求:“脱衣服。”

    聂不凡脱,里面依然是一件外衣。

    司辰宇咬牙,第五局:“脱衣服。”

    聂不凡又脱,这回露出的是一件中衣。

    很好,终于把硬壳剥掉了。司辰宇暗自满意地点头。

    后面几局他全输,被迫喝了好几口药。

    扳回一局,继续:“脱衣服。”

    聂不凡脱下中衣,里面竟然穿着一件马甲,马甲下还是一件外衣!

    司辰宇怒了:“你到底穿了多少件?”

    “脱光你不就知道了。”聂不凡笑得阳光灿烂。

    司辰宇气结,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小子先前会双颊泛红,与害羞、情却等等莫名其妙的情绪毫无关系,完全是热的!

    再赢一局,司辰宇学精了,要求道:“脱裤子。”

    聂不凡神色坦然地把束腰一解,褪下长裤,露出白色里裤和两条匀称的小腿。

    司辰宇勾了勾笑,游戏继续。

    两胜两负之后,聂不凡的裤子脱光了,衣摆下赤条条空荡荡。偏偏他还叠腿而坐,悠哉地晃着光溜溜的脚丫子,撩得司辰宇心里痒痒的。

    几番轮战下来,司辰宇感觉胜利在望,却不知那碗药已经见底。

    就在聂不凡脱得只剩下一件底衫时,他的药也喝完了。

    游戏结束,聂不凡站起来,伸了伸懒腰。

    随着他的动作,一袭宽松的白色底衫微微滑开,半敞的衣领中露出光洁的肌肤,赤裸着双足,诱huo天成。

    “玩够了?”司辰宇将他勾入怀中,在他耳边低声细语。

    聂不凡望着他,平静道:“湿兄,你现在没有一点想睡的感觉吗?”

    听他这么说,还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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