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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禽货聂不凡 作者:雪原幽灵

    分卷阅读25

    禽货聂不凡 作者:雪原幽灵

    司辰宇咳了一声,笑道:“都在等着开饭呢。”

    “开饭?”聂不凡更奇怪了,“平时不都是土崩负责给你们送饭吗?这么多人凑一块吃,桌子哪里摆得开?”

    卫e点头道:“村屋确实太过简陋狭窄,日后去京城,我送你一套大房子。”

    “大房子?”聂不凡不屑道,“再大能大得过鸡窝村?”

    他举着萝卜对着屋中众人,说道:“屋子坐不下,就到院子去,今天天气好,在院子里吃饭更舒服。”

    几名侍从依令将院子布置了一番,然后恭请几位爷上座。

    众人于是朝院子中走,只有卫e一动不动。

    司辰宇状似无意地问道:“卫盟主,马上开饭了,一起走?”

    “我再坐会,王爷请自便。”

    “那我便先去了。”司辰宇扇子一展,遮住嘴唇,双眼弯成两道弧,悠然出门。

    卫e哼了一声,右脚一踏,人影已经消失在屋中。随即只听啪地一声,他刚才坐过的椅子瞬间四分五裂,木屑纷飞。

    院子中几人见状,一边忍笑一边却是暗暗心惊,卫e的功夫确实不可小觑,控制力非常了得。

    待开饭时,卫e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神色如常,丝毫看不出任何尴尬。

    简陋的方桌,围坐的却全是名门贵胄,除了天女没有出席之外,司辰宇、李翊、李淮、沈慕然、王诗禅、张君实全部列席,如今再加一个卫e,可谓群攻荟萃,亮瞎人眼。(沈慕然抗议:我不基!)

    饭桌上,每个人都谨守用餐礼仪,动作优雅,不发一语。

    聂不凡上好最后一道菜,不乐意跟他们一块吃,兀自端着一碗饭靠坐在房门口,一边吃饭一边逗花姑娘和琅琊。

    其余人见他玩得开心,也没有刻意叫他上桌。他们正襟危坐,通过吃饭夹菜的动作和频率,展开了一场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的诡异暗战。一顿饭吃下来,除了聂不凡之外,个个胃疼。

    是夜,月明星稀。

    “哈哈。”聂不凡在浴池中乐不可支。

    “你笑什么?”正在给他擦背的张君实奇怪地问道。

    “没什么。”聂不凡支着头,笑嘻嘻道,“就是突然想笑而已。”

    “傻样。”张君实舀起一瓢水浇了他一个满头。

    聂不凡把眼睛眯成一条线,防止热水渗进眼睛。

    张君实抬起他的脸,帮他擦水。

    “嗯,张三君,你今天怎么会来和我一起洗澡?”聂不凡闭着眼问道。

    “李翊今晚有事。”在鸡窝村,会公然与聂不凡同房的只有张君实和李翊,司辰宇自恃身份,断然不会主动来“侍寝”。李淮就更不用说,八字那一撇目前才冒了个头。

    至于王诗禅,得看兴致,兴致一来,鬼神也挡不住。

    “有事?什么事?”

    张君实淡淡吐出两个字:“家事。”

    确实是家事,李翊对于弟弟染指聂不凡的行为十分恼怒,今晚是他给李淮上家法的时候。

    聂不凡也就随口一吻,并没有深究。

    他的身体在热水的晕染下,浑身发红,皮肤润滑,摸起来手感极佳。所以张君实忍不住多摸了几下,摸多了就想亲两下,亲着亲着,就开始少儿不宜了。

    自从突破那层障碍,张君实已经没有顾忌,敞开身心享受与聂不凡在一起的日子。

    他相信,一直到老,聂不凡都会给他带来无穷乐趣。

    “嗯……水要变凉了,我们先上去吧。”聂不凡看着情动的张君实,小声道。

    张君实点点头,与他一起走出浴池。

    聂不凡随意披了一件长衫,然后拿着毛巾擦头发。

    张君实接过毛巾,让他躺在卧椅上。

    聂不凡闭着眼,舒服地享受张君实的服务。

    昏昏欲睡间,眼睛突然被一条热毛巾盖住,聂不凡正想去掀,只觉身上一重,嘴唇也被压实,灵活的舌头划入齿间。

    大手探入衣摆,在大腿和腰腹处流连。

    湿唇移开,划过下颌,吻至颈项。

    聂不凡微微仰首,呼吸有些急促。视线被遮挡,肌肤的触感变得更加清晰。湿润的舌头在胸口□,温热的呼吸拂过皮肤,刺激着他的神经。

    “啊……”聂不凡微微一躬,隐密处探进一根手指,缓慢搅动,耐心扩充。

    尽管做过这么多次,聂不凡依然紧致,仿若一块极具吸引力的神秘之地。

    张君实眼中满是欲望,褪去平时的温和,此时的他看起来有几分压抑的狂野。

    抽出手指,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他用力一挺,分身长驱直入。

    “啊……轻点。”聂不凡低呼一声。

    身上的男人已经开始有节奏地耸动起来,宽大的衣衫遮挡了两人合二为一的身体,却掩盖不住缠绵反复的暧昧的声音。

    “咔嚓”一声,门外似乎有什么东西突然碎裂。

    正在交缠的两人皆未留意,兀自享受着这一刻欢愉。

    “该死!”卫e一拳捶在门框上,眼中怒焰狂炽。

    “府主,您怎么了?”侍女小声问道。

    “滚!”卫e砰地一声将房门关上。

    他刚才都看到了什么?他竟然敢和别的男人做!

    卫e双拳紧握,脸色极其阴沉,满心杀意难以抑制。他看中的人,绝不允许其他人染指!虽然那次是意外,但他迫切地想将他占为己有,这种意愿是从未有过的强烈。

    本来以为胜券在握,却没料到想要的东西不止他一人觊觎。

    “聂不凡,聂不凡……”卫e低声呢喃。

    脑中又浮现出他刚才在别的男人身下呈现的媚态,体内怒火与欲望交织。他低沉喘息,耳边仿佛听到了他欢愉的呻吟。交缠的躯体,炽热的呼吸,进入时的紧致,快感几乎没顶。

    卫e睁开眼,浑浊的思绪逐渐清明,眼中透着势在必得的决心。

    次日清晨,聂不凡一起来,便特意跑去看望据说被兄长行使了家法的李淮。

    李淮肿着一张脸,对聂不凡狠声道:“哼,别以为我会知难而退!他能做的,我也能做。”

    “这句话你对你哥说过吗?”聂不凡心情很好地欣赏他的惨样。

    李淮别过脸,企图掩饰心虚。

    聂不凡一把将他的脸掰过来,很欠揍地用手指在他青紫的地方戳了戳。

    李淮叫疼,怒道:“别以为伤不在你身上就可以随便乱戳!”

    “嘿嘿,就因为不是在我身上才能乱戳啊。”聂不凡得寸进尺,再次伸出魔爪,“来,再让哥哥戳一戳。”

    “戳你个头,赶紧给我滚!”李淮一把将人推出去,砰地一声关了门。

    聂不凡满足了,笑容满面地往回走。刚出院子就看到卫e正站在不远处望着他,目光深沉。

    聂不凡毫无压力地冲他摆手打招呼。

    卫e衣袖一甩,消失在另一边。

    之后几日,鸡窝村平静无波。

    司辰宇等人加快了清点宝藏的速度,着重寻找卫e的纯钧。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卫e入住鸡窝村的第五日,负责清点的侍卫带回了这把宝剑。

    卫e手持纯钧,伸手轻轻拂过剑身,眼中透出惊喜。

    他将剑妥善收好,对众人抱拳道:“大恩不言谢,卫某欠各位一个人情。”

    “卫盟主客气了,物归原主而已。”司辰宇微笑应对,心中却盼着这位盟主赶紧离开。他的存在,实在给鸡窝村众人带来了太大的压力。虽然他这几天并未与聂不凡单独相处过,却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卫e取回宝剑,果然向众人辞别。

    司辰宇等人没想到事情发展这么顺利。难道他其实对聂不凡没有想法,只不过是他们杞人忧天,草木皆兵?

    但是,他们很快就不这么想了。

    就在卫e离开的当夜,村尾一间半废弃的草屋突然着火,众人的注意全部被这场大火吸引,结果一时大意,聂不凡被人掳走了。

    当众人火急火燎地赶至溪山城时,卫e已经带着几名侍从先走一步,走得赶紧利落,快捷无比。显然,他事先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给众人丝毫阻拦的时间。

    鸡窝村众人被这一招釜底抽薪打了个措手不及,不仅愤怒卫e掳人的霸道行径,还担心聂不凡这一去后患无穷。要知道,他的“腐”蚀力是无边无际的。

    卫大盟主,你把他带出去,这是在作孽,作孽啊!

    ☆、68 与卫e相处的日子

    聂不凡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在摇晃,下身被硬物侵入,耳边还传来啪啪的声音。

    他猛地睁开眼,立刻见到卫e那张布满欲望的大脸。

    “你……”话才敢出口,就被他猛烈的攻击打断了。

    聂不凡抓着被单,努力稳住身形,余光扫过四周,发现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面积不大,上下全是木质结构,地面还有轻微的摇晃,感觉像是在某艘船的船舱中。

    “你醒了?”卫e停下动作,定定地盯着聂不凡,一双鹰眼带着情欲和怒意。

    怒意?该生气的是他才对吧?

    聂不凡没有特别在意两人目前紧密交合的暧昧姿势,只是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在这里?”

    他原本应该正在看侍卫们救火,后来脖子一疼便人事不知,再醒来就是这样的状况。

    “是我把你带出来的。”卫e理所当然道,“现在正在前往京城的路上。”

    “京城?”聂不凡不满道,“干嘛要带我去京城?我不去。”

    “哼,这可由不得你。”卫e眼中射出锐利的光芒。

    聂不凡直接用枕巾把他的头蒙住,顺手揍了两拳,然后开始挣扎。

    卫e火大地把枕巾扯掉,压住他的双手,用力一顶。

    “啊!”聂不凡屈起腿,直接往卫e脸上招呼。

    卫e拨开他的脚丫子,继续横冲直撞。

    “救命,杀人了,杀人了!”聂不凡凄厉地大喊。

    “住嘴!”卫e怒吼。他这破嗓子,整艘船的人都能听见了。

    “我就不住嘴!”聂不凡愤慨道,“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卫e的恶行!”

    卫e冷笑一声,灵犀一指,聂不凡的声音戛然而止,只有眼珠子还在跳跃式地转动。

    居然被点了哑穴!聂不凡还以为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因为鸡窝村的其他人从来没对他使用过。

    “那天晚上的你温顺多了。”卫e感叹。

    温顺你个头,本村长那晚被喂了春药!聂不凡用眼神无声的抗议。

    卫e仿佛读出了他的意思,扣住他的下巴说道:“你这个满口谎话的家伙,是谁说自己‘身染怪病,一生不能娶亲,每行房一次,寿命就会缩减数年’?”

    聂不凡哼地一声别过眼。

    卫e一边挺动,一边继续道:“我还真当你洁身自好,结果早与人有染。”

    聂不凡并没有露出被人捉奸的心虚,反而直视卫e。

    卫e又道:“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

    聂不凡沉默了一会,突然向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一点。

    “做什么?”卫e挑眉。

    聂不凡不能说话,继续勾手指。

    卫e狐疑地低下头。

    聂不凡一仰头,狠狠咬住了卫e的鼻子。

    “啊!”卫e痛呼一声,移开时,鼻头出现了两排明显的牙印,还隐隐透红,就像酒糟鼻一样,为他原本俊俏的脸增添几分喜剧色彩。

    聂不凡张嘴大笑,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嘎嘎声,一条腿还在空中得意地晃着。

    卫e怒不可遏,压着他就是一番猛攻。

    这只张牙舞爪的小野兽,非把他整服不可!

    面对卫e的攻势,聂不凡如在狂风暴雨中摇曳,神智逐渐模糊,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不知何时,他的哑穴被解开,随着卫e的节奏,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卫e粗重的喘息传入他的耳中,湿热的嘴唇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浅色的痕迹。

    聂不凡在混沌中,不经意瞥见他近在咫尺的脸,忍不住嗤笑一声,旖旎的气氛瞬间被他笑光。

    卫e黑着脸,鼻头又开始隐隐作疼,望着身下这个不在状况的小混蛋,不由得生出一种无力感。

    他原来对这家伙的认识是不是出现了严重错误?

    完事后,已近黄昏。

    沐浴之后的卫e在镜子前照了照,鼻头已经开始发青,牙印还保存在上面。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长得如此滑稽过,实在没法顶着这张脸出去献丑。再加上聂不凡刚才那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恐怕船上所有人都以为他有多禽兽。事实上,他也确实做得过火了一点,高潮了好几次,可偏偏有人精疲力尽还要死撑。

    聂不凡笑得没心没肺,翘着二郎腿道:“你不放我回去,我就不停祸祸你。”

    卫e瞥了他一眼,没当回事。

    聂不凡又道:“别怪我没提醒你,绑架村长的代价可是很大的。”

    “呵,能有多大?”卫e不以为然地回了一句。

    聂不凡转身伏在小窗上,抬头看了看天,只见染着夕阳红的天际,一只雄鹰正在翱翔。

    他淡淡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聂不凡所在的这艘船看起来是一艘私船,装点得颇为豪华。船上储备了丰富的食物,还有专门的厨师和服侍起居的侍从。

    站在夹板上,两岸山峦起伏,河水清澈,凉风习习,吹得人心情舒畅。

    如果身边还有鸡窝村的人畜们,那必然是一次不错的旅行。可惜,他旁边站的是执扇遮脸的卫e。

    一路顺风顺水,这艘船在三天后便靠了岸。

    聂不凡随着卫e等人进入了一座繁华的大城市――锦源。

    一行人找了一家客栈落脚。

    卫e与聂不凡住在同一间房间,随行的侍从对他们的关系早已心知肚明,也没有露出任何异色。

    进了房间,卫e将门关上,随即揽过聂不凡,开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你想干什么?”聂不凡怒道,“马上就是饭点了,你要不要这么欲求不满?”

    卫e没有理他,摸走他腰间的钱袋,袖中的金箔,腰带上的玉佩,甚至还要去脱他的靴子。

    聂不凡立刻蹲下来抱住腿,抵死不从:“你抢劫啊!干嘛搜走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暂时由我保管,免得你偷跑。”卫e不为所动,继续拉扯他的靴子。

    “那关我的靴子什么事?它是无辜的。”

    “哼。”卫e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几天你从我身上摸走了多少银票。”

    “你说什么?我这么正值的人怎么可能拿你的银票?”聂不凡毫无愧色地反驳。

    “那就把手拿开,让我检查。”

    “你说检查就检查?我不能这么没原则。”

    卫e眼神一厉,突然将他横抱,丢进床铺,抓住他一条腿,扬手就脱掉了一只靴子。

    “啊――”聂不凡发出了比做爱时更凄厉的惨叫声。

    他死死抱住还穿着靴子的那条腿,仰头呐喊道:“我、有、脚、气!”

    卫e被他这一吼震撼了,嘴角忍不住抽搐,肩膀也微微耸动。

    半晌,他恢复威严,重新靠近他。

    聂不凡像一只即将遭到蹂躏的小绵羊一般,缩在床角,双眼莹莹地瞪视着卫e。

    卫e看得心情愉快,表情却更加凶狠,一步步欺近。

    聂不凡随手抓起枕头就朝他扔去,趁着他格挡时,迅速跳下床,想要从他身边穿过。

    卫e手一勾,就把他揪了回来。

    聂不凡抬脚朝他踩去,卫e敏捷闪开,怀中的人却又逃了出去。

    手刚碰到门把,卫e便闪身而来,掰过他的身子,用力将他压在门板上,低沉道:“玩够了没?”

    聂不凡面颊微微泛红,双眼神采奕奕,透着不服输的锐气。

    卫e眼色微沉,低头吻住他,舌头顶开他的唇,霸道地侵入他的齿间。

    “唔……”聂不凡呼吸不畅,想用舌头将入侵物赶出去,却被牢牢吸住,辗转缠绕。

    卫e深色的眸子中逐渐染上了情色。他本是性欲强烈的人,尝过他的味道之后,便有如上瘾一般难以自拔。这般撩拨,哪里还能忍得住?

    当下便要去解他的衣带,□也贴得更紧,直接顶在他的两腿间。

    感觉卫e炽热的欲望,聂不凡寒毛直竖,趁着他的嘴唇转移阵地的空档,哀嚎道:“盟主大叔,你如果真的想要我的靴子,我给你就是了,别这么冲动。”

    卫e顿了顿,瞥见他一脸忍痛割爱的神色,忍不住想笑。

    这家伙,实在是……卫e第一次感觉自己语言匮乏。

    他隔着衣物泄愤般地顶了几下,随即将他拉到床边,毫不犹豫地扯掉他的靴子,从里面翻出了一叠银票。数了数,不多不少,刚好与之前遗失的数目吻合。

    卫e看了看正在生闷气的聂不凡,暗忖他现在应该已经身无分文了。

    “你想要什么就告诉我,我会给你准备。”卫e扬了扬银票,说道,“所以,这些东西对你来说是多余的。”

    聂不凡嘀咕:“这不是变相被收监吗?”

    “怎会是收监呢?”卫e安慰道,“应该说‘豢养’更合适。”

    这有什么不同吗?聂不凡鄙夷地瞪了他一眼。

    卫e摸了摸他的脑袋,像逗弄宠物一般道:“乖,收拾下,准备用膳了。”

    “有什么好收拾的。”聂不凡顶着一头松散的头发,衣衫凌乱,两脚只套着布袜,“我就这么去吃饭。”

    卫e眯起眼,威胁道:“你不将自己收拾好就别想吃饭。”

    “你让我饿一顿,我就裸奔!”

    卫e默,死死盯着他,似乎想洞穿他那颗不知道是什么构造的脑袋。

    好半晌,卫e甩袖转身,打开房门下令道:“待会将晚膳拿进来!我今天要在房中用膳。”

    聂不凡倒在床上,拉过被子蒙住头,无声哀嚎:好想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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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众攻:“聂不凡,为什么你会放过俊美无双的翩翩公子沈慕然呢?”

    聂村长:“俊美无双?我觉得他像一只草泥马啊。”

    众攻:“……”

    沈慕然泪奔。

    众攻:“那你觉得我们长相如何?”

    聂村长一一指道:“蛇(司辰宇),豹子(李翊),孔雀(李淮),忠犬(张君实),白头翁(王诗禅)”

    众攻:“……难为你了,竟然这么重口搞人兽。”

    聂村长疑惑:“人兽?我一直以为是兽兽啊。”

    ……

    ☆、69 泰白

    卫e等人只在锦源待了一天就继续上路了。

    为了装载聂不凡,卫e特意租了一辆马车,从来只骑马的他也破天荒和他一起乘坐马车。

    聂不凡四仰八叉地霸占了车内大部分空间,无聊地在编草人。

    卫e则在一旁看书,只是偶尔会用余光瞥瞥他,心中暗自嘀咕:这家伙怎么一路上都这么安静?

    正这么想着,就听聂不凡突然问道:“对了,我以前送给你的蛋呢?”

    “蛋?”卫e愣了一下,想起那次在客栈共餐时他确实送了他一颗蛋。

    他回道:“那颗蛋被我扔了。”

    “扔了?”聂不凡瞪着眼睛,质问道,“为什么要扔掉?”

    “那是颗已经坏掉的鸡蛋,我不扔留着做什么?”卫e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特意问起一颗蛋。

    聂不凡啧啧几声。他随身携带的受精蛋并不一定全都能孵化,卫e得到的那颗无疑就是一颗坏蛋。

    人品啊,果然很重要。

    正在这时,一名侍从的声音从车外传来:“府主,已经近晌午,是否要在路边停歇片刻?”

    “不了,全速赶路,务必在黄昏时赶到晏舜。”

    不待侍从回应,聂不凡已经先一步插嘴道:“等等,我现在腰酸背痛,又累又饿,非常需要休息!”

    卫e瞥了他一眼,意思是你坐着马车有什么可累的?

    聂不凡攀着车窗,一脸痛苦欲吐的模样,有气无力道:“再不休息,我就要散架了。”

    卫e没理他,转头正要下令继续赶路,聂不凡突然扑过来,勾住他的脖子,用控诉的眼神直盯着他,阴□:“卫大叔,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你不为我这脆弱的小身板着想,至少也要照顾下我身为肉票而低落彷徨的复杂情绪,若是把我逼急了,我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哦?”卫e耻笑道,“那我就等着看你究竟能会做出什么好事。”

    “别这样。”聂不凡伸出一根手指在卫e的喉结处划来划去,吐气道:“我们为何不下车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欣赏欣赏风景什么的呢?坐了这么久的车,你不觉得浑身僵硬,屁屁生疼吗?”

    卫e的视线移到聂不凡的腰部以下,似笑非笑道:“会疼的大概只有你。”

    昨晚他可没放过他,足足做了半个晚上。

    聂不凡忧郁了,用看负心汉一般的眼神看着卫e,哀怨道:“所以,你一点都不觉得愧疚,或者稍微补偿一下?”

    卫e嘴角勾起笑意,似乎很享受被他撒娇的感觉。他作为人人敬畏的武林盟主,从来没有人敢如此随意地亲近他,不带一丝目的和矫情。他也从未对某个人如此放任过,并且毫无芥蒂地接受。

    聂不凡是唯一一个。

    “好吧,就停下来休息会。”卫e终于松口。

    “耶。”聂不凡比出剪刀手,啪唧一下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口水印。

    马车一靠边,他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去,张开双手深呼一口气,一脸满足。

    卫e望着他的样子,眼中不自觉地盈满笑意。

    聂不凡跑到一条小湖边洗了把脸,抬头看了看,一只雄鹰依然在天空翱翔。

    重新低下头,对着湖面照了照自己的帅样,梳理了下有些凌乱的头发,各种满意。

    正在自恋中,距离他不到半米的湖面突然冒出一个人头,水花随着他的出现向外溅开。聂不凡一个不慎,也被溅了一脸。

    湖中的人摸了一把脸,朝聂不凡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聂不凡被吓了好大一跳,但因为面部表情跟不上神经刺激,以至于惊吓的情绪被掩盖在不为所动的表情中。

    待情绪平复,聂不凡开始打量眼前这个突然从水里冒出来的男人。

    二十四五岁,皮肤黝黑,高鼻梁,深眼窝,眼珠是澄净的湛蓝色,五官带着几分西方人的特色,笑起来很是爽朗。

    聂不凡下意识回头望了望,发现卫e正在与侍从说着什么,没有注意这边。

    他于是小声问:“阁下是何方高人?”

    “高人不敢担,在下泰白。”男子同样小声地回道。

    太白?你个黑人取这么一个名是不是有点不太搭调?

    “泰白兄从何而来?”聂不凡看着水下那具隐约可见的赤裸身体,继续文邹邹地问,“兴致如此好,在湖中畅游?”

    这会可以秋季了,一般人恐怕没这个雅兴在冰冷的湖水中裸泳。

    “嘿嘿,秋风送爽,正是游乐的好时节。”泰白惬意地笑道,“不知兄弟怎么称呼?”

    “聂不凡。”很有范地抱了抱拳,他难得一次没有报上假名。

    “幸会幸会。”泰白在水中回了回礼。

    随即又偏头看了看聂不凡的身后,小声问道:“怎么,看兄弟的处境似乎有些不妙?”

    “是啊,目前正被劫持中。”聂不凡叹气道。

    “需不需要帮手?”泰白兴致勃勃地提议。

    “当然需要。”聂不凡毫不犹豫地回应道,“你有什么好办法没?我后面那位可不是好惹的。”

    “我知道,那位是卫e卫大盟主。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绑匪和肉票的关系。”

    泰白默了一会,怀疑道:“你是什么人,卫e为什么抓你?”

    “大概是嫉妒我旷古烁今的智慧和超凡脱俗的美貌。”聂不凡的语气中充满高手寂寞的感叹。

    泰白哧哧地笑了起来,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

    “泰白兄,你可有什么好办法让我逃出魔掌?”聂不凡虚心求教。

    “办法其实很简单。”泰白神秘道,“你直接跳水,我带你潜到一个隐秘的地方。”

    聂不凡环视一周,疑惑道,“这片湖就这么大,能潜到哪里去?”

    “这你就不用担心,总之一定不会让卫e找到。”泰白信心满满。

    聂不凡衡量了一下可行性,决定试试,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逃出去是运气,没逃出去也就是被多压几次的事,说不定还能让那家伙精尽而亡。

    这么想着,聂不凡点头同意。

    此时,卫e刚好向这边看过来,一眼就看到聂不凡纵身跳进湖中。

    他脸色陡变,几个纵跃奔到湖边,湖面只剩下一圈圈涟漪。

    他对侍从喊道:“会游水的全部给我下去找!”

    下令完毕,他也跳了下去,心中愤怒不已,这家伙,稍不注意就出乱子!

    湖水下,泰白领着聂不凡穿过水藻一直朝某个方向游去。

    游到半路,聂不凡突然扯住泰白的衣服。

    泰白回头,见他一脸憋不住气的模样,暗自心惊:这家伙刚才答应得这么爽快,还以为水性很好呢,结果却是半调子,也不早说!

    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聂不凡却已经靠过来,紧紧抱住他,贴住他的唇,吸取他嘴中的氧气。

    泰白呆愣当场。

    两人舌齿交缠,气息流转,长发轻轻拂动,相互缠绕,在深蓝的湖水中,柔如丝缎。

    不过一会,聂不凡松开,对他比了个充好气的手势。

    泰白的呼吸紊乱,差点呛水,好不容易重新调息,才稳住气脉。

    咬了咬牙,继续带着聂不凡潜游。

    他游得很快,没有再看聂不凡一眼,刚才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实在让他有些心猿意马,难以平静。

    待他回神,转头留意身后的动静时,却发现聂不凡竟然不见了。

    他大惊,赶忙回头搜寻,刚游了一会,他就发现上方有两道正在纠缠的身影,正是聂不凡和卫e。

    刚才聂不凡从泰白那里充气完毕,正要继续游,结果右脚突然被一只大手拽住。

    聂不凡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人拖着向湖面游去,而泰白已经游进了水藻中不见踪影。

    “咳咳。”聂不凡呛了几口水,打了个寒颤。

    “聂不凡,你想死吗?”卫e冷冰冰的声音传进聂不凡的耳中。

    他抹了一下脸上的水渍,毫无愧色地嬉笑道:“盟主大叔,别生气,偶尔游游水有助于身心健康。”

    “你该死的就这么想从我身边逃走吗?”卫e低吼。

    “其实也不是很想。”聂不凡嘿嘿道,“主要是闲得发慌。”

    卫e气结,手骨握得嘎嘎响,似乎在极力压制想要杀人的冲动。

    这家伙似乎总是在挑战他的容忍极限!

    见他双眼喷火,聂不凡伸手蒙住他的眼,小生怕怕道:“眼神真吓人。”

    卫e没有拉开他的手,只是冷声道:“现在才知道怕,是不是晚了?”

    “不晚,不晚。”聂不凡凑近他,在他嘴唇边低声道,“说真的,卫大叔,把眼睛遮住之后,你看起来温柔多了。”

    你是从鼻子和嘴巴的什么角度看出“温柔”这种高端表情的?

    卫e抿了抿嘴,刚要说话,嘴唇似乎被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轻轻触了一下,蜻蜓点水般,一碰即离。这种小动物般示好的举动,让人有种痒痒的感觉。

    卫e拉开聂不凡的手,目光宓赝着他。

    两人在水中轻轻起伏,静默无声。

    “大叔,你想看,不如上岸再继续?”聂不凡在水中直打寒颤,整个人都贴在卫e身上,吸取他身上的热量。

    “怕冷还敢跳湖?”卫e低沉斥道,语气却已经隐隐带上了几分宠溺。

    聂不凡嘿嘿直笑。

    卫e眼神一暗,扶住他的后脑给了他一个深吻,直吻得他喘不过气来才不舍地放开。

    “今晚再收拾你!”卫e丢下一句威胁话,拖着他就朝岸边游去。

    上了岸,聂不凡回头看了看,暗道:卫e显然没有发现泰白,也好,免得让他平白遭殃。虽然他觉得泰白也不是普通人,毕竟敢在卫e头上动土,必然有几分底气。只不过,能不让卫e察觉更好,他就是想给卫e多制造点麻烦。

    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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