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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中箭的蝴蝶 作者:河粉炒灵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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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箭的蝴蝶 作者:河粉炒灵芝

    声说道:「木儿,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问,一切都交给我。我保证,萧红药的事一定会有个交代,你也一定会好起来的。」

    木药便道:「这些我都不想了,我只愿和你在一起。」

    「傻瓜来的。」秋意云刮了刮木药的鼻子,说道,「好了,我要回去了。这几天我得空了就来见你,你见我的时候,记得把妆卸了,我就喜欢这样的木儿。」纯粹是因为看见一个男人化妆化太浓,秋意云会十分的不适恶心。

    秋意云与木药拜别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间里的炕上,斜斜坐着一个男人。他身上披着件姜黄色的缎子披风,懒洋洋地翘着炕桌上的棋盘。秋意云见了他,便是一笑:「你来了。」

    杨逸凤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说道:「你果不欺我,这姜黄色的缎子的确好看。」

    秋意云便走了几步,在杨逸凤身边坐下,伸手将他揽到怀里。杨逸凤鼻子吸了吸,却道:「哪里沾来的脂粉味道?好不熏人。」

    秋意云愣了愣,却道:「义父鼻子真好。」

    杨逸凤将他推远些,却掩鼻说:「我就是鼻子再好也被你熏得不好了。快快换过衣裳,洗过身,再来见我。」

    秋意云笑道:「义父风尘仆仆的,自然也是未曾洗身,你我一同洗浴,不是更妙?还能节省不少热水呢。」

    杨逸凤皱眉道:「若与你共浴,岂非也要沾上那些俗粉味道?」

    秋意云看了看杨逸凤,突然笑了,眨着眼睛道:「难道义父吃醋了吗?」

    杨逸凤眉峰一聚,拿袖拨开空气中的脂粉气,却道:「是呀,我还没审你。这么晚不回来,回来还一身怪味的,做义父的当然要好好管教你。」

    秋意云听了便笑,`着脸凑前些,笑道:「义父要审云儿,云儿就从实招来好了。不过既然义父不喜欢云儿这身气味,云儿就先洗浴罢了。」

    说着,秋意云走了出外,命人打来热水。满满一桶热水放到房中,房里也顿时湿润温暖了不少。杨逸凤将披风领子松了松,却见秋意云也开始解衣了。秋意云一边解衣,一边说道:「今天我见了木药。他和以往很不同,我本以为化妆是万艳谷的风俗,作为门主薄施脂粉也很正常。不过他呢,简直就是浓妆艳抹,风尘味重得太紧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年老色衰的艺妓呢。」

    「这比喻倒是新奇。」杨逸凤斜倚在石青梅花靠枕上,笑道,「许是我未见过艺妓,自不知道艺妓是怎样的,也不会想到这么有趣的比喻。」

    秋意云听了,解衣的动作一窒,却又笑道:「义父不是打趣云儿罢。」

    杨逸凤道:「哪里是呢?我是认真和你说话,你倒当我跟你玩儿呢。你再说,他怎么样了。」

    秋意云叹了口气,将外衣脱下,放到架子上,一边说:「他在室内燃了催情的迷香,我觉得有诈,便藉故将迷香泼熄了。」

    杨逸凤又道:「你说我鼻子好,想来也不及你,唤作我就分不出什么香是催情的。」

    秋意云仔细打量杨逸凤的表情,杨逸凤脸上依旧是那认认真真、诚诚恳恳得令人发指的表情,嘴里却吐出这些酸不拉几的话,倒是让秋意云心里没个主意:杨逸凤到底是在醋呢,还是认真地讲话呢?若说他是醋了,又不像,若说他没有,这话也说得忒怪了些。因他拿不定主意,但心想:到底还是跟杨逸凤说个清楚好,免得心里留个疙瘩。

    秋意云便叹道:「我以往行事的确是有些风流。也多出入声色场所,自然对这方面识得多些。不过我既已与你订了白首,自然就会规行矩步,不作半点逾矩之事。」

    杨逸凤笑道:「你别哄我。」

    听杨逸凤这么说了,秋意云自然就笃定刚刚杨逸凤确实是在醋。也不知为何,知道情人在吃醋,他却似呷了糖,笑了笑,说:「我不哄你的。我句句实话。」

    杨逸凤便道:「你记得就好。我对你虽是一直十分好,但对付人的手段,我也不是不知道的。让你以为我这个p教教主是浪得虚名。」

    秋意云便将他的手一握,道:「我自然知道。我素来仰慕义父的。虽然我中间有段记忆没了,但是上泰山之前,我对您也是十分仰慕。」

    杨逸凤愕然,道:「这倒稀奇。哄我的吧?在你尚年幼时分别之后、泰山重聚之前,我根本没见过你。」

    秋意云便道:「你没见过我,我见过你。」

    杨逸凤十分疑惑,便道:「你倒是给我说说。」

    秋意云便笑道:「你许是不记得了,那时我也还是个小孩。你来天下一庄找秋紫儿商量事情。那天我又让秋紫儿不高兴了――其实我觉得,她只要一见到我就会不高兴,我总是会让她想起一些令她不愉快的事情、一个令她不愉快的人。」

    杨逸凤也十分难受:「真是苦了你了。」知道秋紫儿没有好好抚育秋意云后,杨逸凤不禁一次又一次地想,如果当初他抢先一步将秋意云放到身边,没有让秋紫儿带走秋意云,那么云儿该可以少受多少的苦?

    秋意云继续说道:「那天我也忘了自己干了什么,反正秋紫儿将我打了一身之后,又要我罚站。那天阳光很毒,晒得我皮都快要脱一层了。然而这个时候,有个人,像是蝴蝶一样飞呀飞呀,好轻盈的身体――我记得,那天你还是穿红色衣服。」

    杨逸凤讶然暗想:难道云儿那么喜欢我穿红衣,是为了这个缘故?

    (11鲜币)第六章 相忆之深

    「我都没见过这个好看的人,就像是蝴蝶神仙化成了人的模样。」秋意云似乎也沉浸在了当天的回忆之中,「你落到我的身旁,身上还是香香的,不是那种装模作样的熏香,而是一种很自然的味道。」

    杨逸凤身上确实因练功而天然散发着冷香,这股雪梅一般的冷香,在炎炎夏日会分外明显。杨逸凤练功后,体温较低,又不喜欢香味传得太远,所以往往在夏天会多穿几件掩盖气味。

    杨逸凤见这个孩子眉目可喜,有似曾相识之感,便与他多说两句。秋意云那时在烈日下站立已久,眼睛已经被刺得发痛了,又见杨逸凤身上那套大红色的水缎在阳光下十分刺眼,早已双目发花。秋意云踉跄了几步,杨逸凤见状,将长袍一扬,兜住了秋意云小小的身板。水缎轻易地隔绝了阳光,衣袂翩飞之间,天然的冷香便随风卷入了秋意云的鼻子里,缠缠绵绵地顺着呼吸滑落到心尖。

    秋意云缓缓睁眼,那件大红衣袍的里子原来是雪白的,绣着鸦青色的蟒暗纹。他本以为是衣服上熏香了,只是他像小狗一样四处嗅着,才发现香味是从皮肤里渗出来的。执着红衣的那只白皙的手掌,在阳光下散发着美玉般的色泽,更是日暖玉生香。

    杨逸凤问道:「小朋友,你在这里干什么?」

    秋意云没有回答。

    由于秋意云身上的衣物过分普通朴素,甚至还打了补丁,因此杨逸凤想不到他竟然会是庄主的公子,只当他是犯了错被责罚的仆童。杨逸凤跟他说:「现在没什么人过这边,你躲一下也无妨。」

    秋意云这才答:「也快一个时辰了,我很快就能回去的。站一下倒没什么,若是被发现躲懒了,恐怕后果更严重。」

    杨逸凤点点头,说:「既然如此,我陪陪你吧。」

    秋意云愣了愣,说:「你陪我做什么?」

    「我一个人反正也很无聊。」杨逸凤依旧那袍子兜着秋意云,面带微笑,「找个人陪陪,不好吗?」

    杨逸凤和他站了一阵子,听到了有人声就离开了。他在练习骑射的时候,常常在想,要多厉害的箭法,才能将翩翩飞舞的小小蝴蝶射中?饲养蝴蝶又是否可行呢?

    那天来的那位人是谁,秋意云只要找下人打听一下就知道了。那是p教教主杨逸凤。对于他来说,杨逸凤来如惊鸿,离如粉蝶,来来去去,都是那么自在,红色衣袂在遥远的记忆中翻出层层红浪。因此,多年后,已是天下一庄主的他知道了杨逸凤被朝廷追杀,决定插手此事。他也以一枝短箭,射中了扬袂而飞的杨逸凤,让他堪堪落在自己怀内,自此不得挣脱。

    说是缘那便是缘。

    他的心也如同此箭,一去便入血肉,再无可回。

    万艳谷为秋意云准备的这个房间,内室里的四角放着玉树状的水晶灯,枝枝节节,旁出横生,都泛着璀璨的寒芒。描摹着白山黑水的湘妃竹浴桶里头水波浮浮,映着秋意云修长的手指将身上衣服一件件剥落。

    秋意云的肩膀十分宽阔,由于肌骨丰润,锁骨的形状并不明显,骨肉匀和,肌肉十分健壮,却不会显得浮夸。白润的肉看着充满弹性,从宽肩一直延伸到窄臀,一双长腿更是笔直紧绷,无论怎么看,都教人挑不出错处。

    杨逸凤斜倚在滚枕上,光是看着秋意云脱衣服,他就觉得血气有些上涌了。他觉得自己的眼睛好像在喝酒,眼球都有些醉了。他也渐渐有些明白,为什么秋意云那么喜欢脱自己的衣服了,其实宽衣解带的确是一个十分令人心醉的过程。

    秋意云看了看杨逸凤,莞尔一笑道:「义父为何盯着云儿看呢?」

    杨逸凤愣了愣,才觉自己失态,忙别开视线,道:「那义父便不看吧。」

    秋意云却走上前,把杨逸凤的脸扳了回来,笑道:「为何不看呢?云儿喜欢被义父看着呢!」

    杨逸凤脸上一红,说:「正经些吧!你不是要沐浴么?」

    秋意云却道:「我要义父帮我沐浴。」

    「什么?」杨逸凤有些吃惊地抬起头。

    秋意云理直气壮地说:「义父还没替我洗过身呢!」

    杨逸凤便说:「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要人给你洗身,你知不知羞?」

    秋意云自然是个不知羞的,却憋着嘴说:「我从小到大,都没人帮我擦过澡,也没人细心照顾过我!我倒是个可怜见的。也没多少期望。只是好不容易盼来义父,遇着能知冷知暖的,才有此一望。」

    杨逸凤听了秋意云这话,心又软了。每逢想到秋意云孩儿时期受的苦,他便自责不已,也顾不得秋意云是不是藉故博取同情了。

    见杨逸凤表情略有松动了,秋意云又继续说:「我只道义父对我好。是云儿的要求太无理了,才让义父不高兴。都是云儿错了。」

    杨逸凤听了这话,虽然也知道秋意云是故意撒娇,但也没办法。所谓真心喜欢一个人,就是明知他撒赖撒娇也会笑着纵容吧。杨逸凤便道:「好,真是怕了你,这么大了还爱撒娇。」

    秋意云闻言十分高兴,便道:「那义父快帮云儿把剩下的衣物也脱了吧。」

    秋意云已经脱得差不多了,所剩的衣物也只有一件――那便是亵裤。杨逸凤看着他的腰线隐入了裤头之中,又从短裤脚中蔓延成一双长腿,心里就又开始擂鼓了。下意识地清清嗓子,杨逸凤天人交战了好一会儿,才将秋意云的裤头解开了。秋意云的阳物从蓬勃的草丛中探出头来,看来已是有些兴奋了。

    秋意云的表情倒是十分平静,仿佛被人解一解裤头就兴奋起来的家伙不是自己。倒是杨逸凤不好意思起来,别过了脸,说:「解了,你去浴桶泡泡吧。」

    秋意云盯着杨逸凤发红的脸颊,越看越喜欢,恨不得马上就把杨逸凤按倒,尽兴一番。不过他还是很耐心地按捺下来,转身跳进了浴桶中――他这么大的人,一下子跳到浴桶里,自然会溅起不少水花,杨逸凤被洒湿了衣裳,有些惊愕地回头看他。秋意云却很是怡然自得地说:「义父快来帮云儿擦背。」

    (10鲜币)第七章 湘妃浴桶中

    杨逸凤叹了口气,只能将外披的姜黄披风脱下,卷起袖子,拿了搭在架子上的绢巾来,湿了水绞乾。他一手搭在秋意云光裸的肩膀上,一手拿着绢巾去拭擦秋意云的背部。秋意云自小养尊处优,自然不似杨逸凤那般清癯,背脊虽然也可见骨,但总又一层羊脂玉般的肌肉覆盖着,带着一种尊贵又健康的美。杨逸凤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到秋意云的背部,原来秋意云的身体的确十分美丽。杨逸凤甚至觉得有些自惭形秽。

    第一次在秋意云跟前裸体时,杨逸凤落魄狼狈,又受了伤,身体又乾又瘦,跟木柴似的,真是毫无美感可言 了遮挡气味,杨逸凤常年都穿着密实,所以皮肤也十分白皙,但那是病态的白、乾枯的白,和秋意云那如玉般的润白自然不能相提并论。即使现在身体养好些了,人也不再那么乾瘦如柴,但杨逸凤也还是清癯容瘦,加之年岁渐长,也再养不成那白净丰腴的美态了。

    然而,杨逸凤却没想过,秋意云就是对病态美有一种几乎病态的执着迷恋。初次交合的时候,秋意云强逼了杨逸凤,犹如野兽一样啃咬杨逸凤的身体,不顾一切地撕扯着杨逸凤的身体,带着痴迷的神情赞誉杨逸凤双腿间那永久的伤疤。杨逸凤的病态,对于秋意云来说,却是一种超越一切的美丽。他仿佛中了邪一般,无法抵抗杨逸凤的吸引,因此会在一开始,选择以一种最激烈的方式,侵占杨逸凤的身体,强行掰开杨逸凤乾瘦青白的双腿,将自己嵌入到杨逸凤流着血的身体里。

    秋意云半闭着眼,享受着杨逸凤为他擦背的感觉。末了,他便听得杨逸凤的声音响起:「擦完了。」

    秋意云突然站了起来,这突然一站立,也溅起了不少水花。杨逸凤的里衣本就很薄,沾了水,便湿嗒嗒的,贴紧了身体。

    「云儿,你做什么?」杨逸凤对于衣服被弄湿这事感到十分烦恼。他潜入秋意云房中,并没想到会弄湿衣服,自然也不会多带一套备用衣裳过来。

    秋意云缓缓地转过身来,脸上还是十分迷人的笑容,只是胯下那抬头的欲望,却让人不能忽视。杨逸凤故意别开头不看,却说:「云儿,别闹了。」

    秋意云一把将杨逸凤的手捉住,说:「义父,您的衣服也湿了,不如一齐洗吧?」

    「你――」杨逸凤还没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就被秋意云拽到了浴桶里了。秋意云一屁股坐回到桶子里,杨逸凤也扑进了水中,坐在了秋意云的大腿上。这下真是激起水花无数,杨逸凤的衣服也是全湿了,杏黄色变成深黄色,黏在了皮肤上。

    秋意云按住杨逸凤的后脑勺,给予他深深一吻。吻自是吻得热烈,他吻着杨逸凤的时候,还不忘把手伸入了杨逸凤的衣服里,按压着杨逸凤的后穴。杨逸凤那儿突然被触碰,自然地吃了一惊,嘴唇逸出的惊呼却被秋意云紧紧堵住。

    秋意云笑道:「仆人虽然被我支到外头,也不敢靠近听墙角,但声音太大,还是会被听见的。」

    杨逸凤脸上一红,想闭上嘴巴,但秋意云的舌头又闯了进去,勾住他的舌头,硬是要他回应。杨逸凤心慌意乱,被吻得有些发昏,后穴不觉被探进了一指。杨逸凤身体柔软湿润,此刻更是在浴桶之中,自然是更加润滑,秋意云的手指十分容易地进去了,于是便犹如吻人的舌头一样,灵活地勾动着,让杨逸凤浑身颤抖,几乎要呻吟起来,却又被秋意云的吻堵得严严密密的。

    杨逸凤已被逗弄得腰软,嘴巴一被松开,便急促地喘息着,头颅微微往后仰,眼睛微闭,有着说不出的风情。濡湿了的里衣紧紧贴在他的身上,薄薄的布料湿水后自是遮盖不住杨逸凤胸前那一双粉红色。那粉红色在黄衣中若隐若现,教人好不心痒。

    秋意云把头一低,便隔着衣物去舔杨逸凤的乳首。衣物薄薄的,遮挡不住这柔软的触感,敏感的乳头很快就立了起来。杨逸凤只觉得舒爽无比,但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忍着。怎知秋意云却似一点也不知道杨逸凤多么为难,狂狼的举动反而是变本加厉。感到乳首挺立起来,秋意云竟隔着衣料,用牙轻轻咬住它,还或轻或重地碾磨起来。这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激化成一股电流,直冲上杨逸凤的脑门,喉咙中发出一声低吟,但杨逸凤还硬是咬牙忍住,眼睛紧紧闭了起来,意欲忽视这情色的挑逗。

    然而,随着秋意云技巧的挑逗,杨逸凤身体越发炽热,双腿还紧紧夹着秋意云的腰。秋意云将手指从杨逸凤的后穴里抽出,这突如其来的空虚让杨逸凤几乎不满地呻吟。此刻杨逸凤的情欲已被秋意云完全挑起,双腿紧紧地贴着秋意云的腰部,腰身也不自觉地扭动,荡起水面不少涟漪。

    秋意云将杨逸凤压在浴桶边缘,抬高他的腰部,便将自己怒张的阳物一下捅进杨逸凤的深处。空虚的后穴一下子被填满,杨逸凤舒服得浑身发颤,双颊更为红润,但上齿却死咬着下唇,不愿发出一点声音,这副隐忍的模样,更加激起秋意云的肆虐欲。没有让杨逸凤怎么适应,秋意云马上就大开大合地耸动起腰身来,将阳物一下子推到深处,又一下子全部抽出,每一次的撞击,都用力得像是要将杨逸凤钉死在浴桶壁上一般。

    杨逸凤双手紧紧捉着浴桶的边缘,腰身被秋意云抬高,无处着力,只靠双腿犹如水草一般紧紧缠着秋意云的腰,才稳定住身形。然而,秋意云的腰部活动的幅度也十分大,撞击的时候,往往激得水面波纹不断,更有水花溅飞,不少都弹到杨逸凤死死咬着的嘴唇上。杨逸凤的嘴唇都被自己咬出血丝了,和着露珠般的水滴,化成了浅红色的水珠,将要滚落,却被秋意云舔了去。

    作家的话:

    不要问我湘妃竹造成大浴桶的可能性…………

    (12鲜币)第八章 真心柔情

    秋意云一边侵犯着杨逸凤,一边亲吻着他的嘴唇,撬开了他的牙关,让他不再咬唇,又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下唇上的伤口。他时而吸吮着杨逸凤唇上的血,给杨逸凤带来麻麻的微痛,又时而舔舐着杨逸凤下唇的伤口,给杨逸凤带来酥麻的痕痒,倒教杨逸凤不知所措。

    秋意云总觉得接触得不够深入,便突然将性器抽出,再把杨逸凤的双腿掰开,几乎成了一字型。也亏得杨逸凤自幼习武,身体柔软,才受得了他一下子这么用力的掰弄。但是,私处被一览无遗的状况,却让杨逸凤十分羞耻。

    房中四角的玉树水晶灯,依旧尽忠职守地散发着璀璨的光芒,打在了水波激荡的浴桶中。而杨逸凤那大张的双腿,也自然被照射着,因为沾满水,而反射着细碎的光芒。他的腿依旧是又瘦又白,无论怎么养,这种状况也没改变太多。双腿越到交汇处就越是白嫩,秋意云恶作剧地低下头,在白嫩的大腿内侧张口一咬,疼得杨逸凤顿时肌肉就紧绷了。然而,肌肉紧绷起来,口感就变得更好了,越是紧绷,秋意云就越咬得深,几乎要咬出一圈血印来。

    疼痛竟然也可刺激着杨逸凤的性欲,杨逸凤紧紧闭着双唇,忍受着被啃咬的快感。杨逸凤尚未到达高潮,后穴就又在空虚,自然比平常更饥渴些、更敏感些,因此大腿内侧的刺激让他受不了。其实秋意云的状况也好不了太多,他的阳物也是高高翘起,简直要贴到肚脐了,然而,这种饥渴的状态却让他更加有肆虐的欲念,一口又一口地啃咬着杨逸凤的大腿内侧,将那白皙的嫩肉咬得伤痕斑斑。

    杨逸凤双腿中心本就有着狰狞的疤痕,秋意云却舔舐了这疤痕,仿佛很喜欢一般的。杨逸凤挣动着腰身,却是徒劳无功。他此刻的姿势十分尴尬,也无处着力,双手扶着浴桶边缘,腰身被高高抬起,双腿也被拉得极开,整个人几乎被抬着浮出了水面,也亏得这浴桶够大,但双腿已经有些越出了浴桶,搁在了边缘上了。秋意云蓦地站了起身,水花随之溅起,与杨逸凤有些出血的大腿内侧相溶。杨逸凤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身体几乎浮在水上,双腿搁在浴桶边缘,秋意云将杨逸凤的腰更太高了些,自己则俯下身来,再次将阳具送入杨逸凤的后穴中。

    因为是这样的姿势,杨逸凤可以看到彼此交合的位置。而这次,秋意云没有一下子插入全部,而是慢慢地将阳具送进去。杨逸凤很想移开视线,但颈脖却似冻僵了一般,动也不能,只能睁着眼,看着自己的后穴是多么的贪婪,紧紧吸着秋意云的阳具。秋意云的阳具沾满了水泽,在水晶灯下镀上了光彩,柱身如此硕大,却仍还是可以插进杨逸凤的身体里。身体被填满后,也觉得有些发胀,这样的发胀却让杨逸凤身心满足,腰身轻轻扭动着,显示着自身的愉悦。

    秋意云捞起浮在水上的擦背的绢巾,随便一抓,就塞到杨逸凤嘴边,让他咬着。杨逸凤无法可想,也只能把绢巾咬住,以免发出声音或者伤及自己。秋意云对着他的后穴,又是一阵疾风急雨般的冲刺,这次他仿佛是要将杨逸凤搅碎了一般。刺激来得过于剧烈,杨逸凤死死地咬着绢巾,满口鼻都是湿润又香甜的气息,令他目眩神迷。水晶灯折射出的火光太过闪耀,也让杨逸凤双眼发昏,一时不知所以,只能头昏眼花地由着秋意云顶弄。

    那一晚,自然是荒唐又安静的。没什么声音,除了急促跌宕的水泽声。在水泽声停罢后,便是两个男人的喁喁私语。秋意云并不是第一次来到万艳谷作客。他一向不喜欢被人打扰,多数是自带着丫鬟。这次是衣兮看着门,衣兮八面玲珑、武功不俗,把风对于她来说不成问题。再者,秋意云与杨逸凤俱是武功高手,若有旁人上房揭瓦或是蹲墙角,必然不会不知道。因此他们也放心地说起事情来,不过也是低声细语的。然而这低声细语,听着不似是为了保密,倒似是情侣间的柔情蜜意。

    湿漉漉的杨逸凤抹干了身体,躺在了床上,身上盖着一张被子,石青色的绣纹被缘上是白皙的肩膀。杨逸凤歪着头,长发有些凌乱地散落着。秋意云在床边坐下,一边帮杨逸凤梳着头,一边说起今晚遇见木药的事。

    对于伪装对木药有情一事,秋意云也未作隐瞒。杨逸凤听了,眉头微微皱起了些,沉默了一阵子,才道:「你倒是坦诚。」

    秋意云笑了笑:「夫妻间贵乎坦诚啊。」说着,秋意云就在杨逸凤裸露的肩膀上印了一个吻。

    杨逸凤别过头,说:「你是打算做一本假的《玄金宝典》骗他不成?」

    秋意云笑道:「义父果然最知我心。」

    杨逸凤却道:「你要怎么骗得过他?」

    「他未必见过《玄金宝典》,就算见了,也不记得上面的内容,不然他也不用找得那么辛苦。其实武功秘笈这东西,略微改动几个字,就够坑害人的了,而且也不易发觉。」秋意云顿了顿,又说,「但木药此人生性多疑,这本秘笈要轻易落到他手上的话,他必然狐疑不止,因此,还是要让他多费些周章,等到手了,他才只对欣喜而不会多疑。」

    杨逸凤想了想,又道:「这话不假。」

    秋意云看了看杨逸凤的神色,只见杨逸凤一双凤目流光,似是有什么盘算。秋意云便又问道:「我看义父话中有话呀。」

    「我的意思是,太容易得到的倒叫人生疑。你对他的情也是一样。」杨逸凤说道,「你莫名其妙地说十分倾心于他,倾心得连绝世武功秘笈也能拱手相让,岂不教人生疑?」

    秋意云愣了半晌,却道:「我听古人云:『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若是我喜欢一个人,自然是全力地喜欢,也无须那人做什么去抢我的心。」

    杨逸凤听了,便笑道:「你是这样的人,他不是。他若真如你所说的阴险算计,又哪会轻易相信平白无故的真情?」

    秋意云听了,却把话锋一转,问杨逸凤道:「那么义父呢?」

    杨逸凤愣了愣,道:「什么?」

    秋意云追问道:「义父相信平白无故的真情吗?」

    杨逸凤想了想,笑道:「我当然不信。」

    「难道事到如今,义父还质疑我的真心?」秋意云心里十分忐忑,除了忐忑之外,也有不安与愤怒。他对杨逸凤用情至深,连秋紫儿都看不过眼、连瞿陵也多加嘲笑,怎么偏偏心上人不了解、不明白?

    (11鲜币)第九章 真情假意

    杨逸凤却披起那被子,挡了挡身体,才坐起身,缓缓地把头靠在秋意云的肩窝上,说道:「你的心,不是平白无故的,是你自己没察觉罢了。我倒是很清楚,你为什么生情、为什么动念,因此我很相信你。」

    秋意云听了,自是十分感动,转忧为喜,又将杨逸凤搂紧在怀里。美人在怀,发丝间流动的冷香缓缓沁入了秋意云的心扉,直似春风拂面痒,又是一番心猿意马。秋意云将手指探入杨逸凤的间,轻轻将他的后脑托住,然后低头印了一吻在唇上。二人吻得十分缠绵,唇舌轻呷,发出些甜腻的声响。与刚才在沐浴中的狂暴不同,此刻就似是和风细雨,轻轻洒落,缠绵的长吻够暖醺了人。

    秋意云一边亲吻着杨逸凤,一边把手探进了被子里。因衣服湿透了晾了起来,因此被子里的杨逸凤什么也没穿。他一触到的便是柔腻的肌肤。杨逸凤感觉到秋意云的手轻轻在背部扫过,探入了股间,心里一个激灵,忙挣开了些,说道:「不是刚刚才……」

    「云儿好久没见你,好想你……」秋意云依旧以鼻音撒娇,他知道这样会让杨逸凤无法拒绝。

    杨逸凤果然没法子拒绝,只能任着他胡来了。秋意云转而从后面抱住杨逸凤。于是,杨逸凤此刻背对着秋意云而坐,背脊贴着秋意云的胸膛,虽然他身上依旧盖着丝被,但丝被里却是不一样的风景了。秋意云双手拧捏着杨逸凤的乳头。杨逸凤的乳头在刚刚已经被秋意云折腾得红肿了,此刻再被拨弄,便是痛痛麻麻的,说舒服也不是,不舒服也不是。杨逸凤有些抗拒地扭动着腰身,但这却是增加了他与秋意云间身体的摩擦。秋意云揉捏够了他的乳头,便将他的屁股抬高,那里刚做过一次,还是很松软的。而且他的体质越发敏感,那里已经滴出水来了,沾湿了秋意云的阳物。秋意云扶着阳物,让阳物的顶端在杨逸凤的后穴边缘浅浅地抽插着,却不深入。

    杨逸凤此刻已是心痒难耐,只求一泄欲火,因此便扭动着腰肢,让丝被泛起了流动的皱褶。秋意云不断地浅浅抽插着,勾出了许多蜜液,将阳具都淋湿了,才和着这些蜜液,一举进攻,插入到杨逸凤的体内。杨逸凤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要张开了,蒸腾着湿润的热气。他捉起了丝被放到嘴边,张嘴将丝被咬住,忍住所有要发出的声音。秋意云掐着他的腰部,开始死命地顶弄起来。随着耸动的动作,秋意云的前胸与杨逸凤的后背不断摩擦着,蒸腾起更多发热的汗液。

    秋意云一边抽插着,一边把杨逸凤的头掰过来,将丝被从他口中扯出,以唇舌来堵住他的声音。杨逸凤只能发出『呜呜』的低鸣,身体软成一滩水,软绵绵地靠在秋意云的胸膛上,当秋意云好不容易放开了他的嘴唇。他只能仰着脖子喘息,将头靠在秋意云的肩膀上,腰身虽然无力却还是顺从着本能在款摆,丝被随着动作而滑落,已经露出了他咬痕密布的胸膛了。觉得身上一凉,杨逸凤忙将丝被拉了回来,羞耻地把丝被蒙头,将自己整个盖在石青色的丝被之中。然而,随着节奏震荡着的丝被外,却露出他半截白皙的腿。那腿上依旧布满着情欲的淤痕,脚趾还因为快感而蜷缩起来。看着仍是淫靡而色情。

    因为要办事,杨逸凤比秋意云更早地离开天下一庄,而秋意云来芳菲门的这一路上,都没有杨逸凤相伴,自是对他分外想念。难得能再见到,他自然十分兴奋。杨逸凤夜半无人来找他,因为事关机密。而且杨逸凤又想,这到底是别人家的地盘,又有要事在身,秋意云应当不会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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