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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穿书]谁敢说师兄的坏话 作者:古玉闻香

    正文 第18节

    [穿书]谁敢说师兄的坏话 作者:古玉闻香

    第18节

    晚饭过后君衍之没有走,躺在床上逗弄大龟,漫不经心地说:“今后我搬来这里,还是你搬去我那里?”

    文荆的心脏停跳了一拍,镇定地说:“怎么都好。”

    “过几天我搬东西过来。”

    “……”这是要住在一起的意思?一定是要住在一起的意思!

    文荆把房间扫了两三遍,又将桌椅收拾得妥妥贴贴,却再也找不到活干了。他终于在清泉旁冲了个冷水澡,磨磨蹭蹭地爬上床。

    一双手臂顺势环上来,拉着他在被窝里躺下。

    “师兄这次救了多少人?”文荆竭力将话题保持在公事化的层面上。

    “救了六十七个,有九个人救不回来。”君衍之不以为意,将脑袋贴在他的肩窝里,轻轻蹭着。

    “都、都是什么人救不回来?”颈项上传来一阵瘙痒,文荆缩着脖子,亵衣里却有一双手探了进去,沿着胸膛缓缓抚摸。

    血液呼拉一下从脑中抽走,皮肤像被灼烧一般炙热,热量沿着双手渗透进血液里,像被人摸到了灵魂,嗤嗤作响。

    文荆抓着他的手,不自觉地带了一丝恐慌:“师兄冷静点。”

    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后背与一个温暖坚实的身体相贴,大手不但没有停止,反而顺势向下摸去,不慌不忙、一路来到腰腹。

    “师、师兄,今晚、今晚先算了。你劳累了半个多月,等过几天休息好了再——”文荆轻轻挣扎,“师兄,我、我第一次,真的有点怕,再给我多点时间。”

    身体上游走的手果然停下了,君衍之轻声道:“很怕?”

    “嗯——”

    长久的停顿。

    “师弟,你之前是不是听说过长孙少仪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说的?”

    文荆的额头渗出一层薄汗:“没听过,完全没听过。”

    君衍之搂着他,温柔地说:“……别让我等太久,师弟。”

    “这、好,我、我尽量。”

    君衍之慢悠悠地将他的衣服拉好,调整了一个舒适些的姿势,轻轻依偎着在冬日里取暖。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呼吸也渐渐均匀,夜深人静里更加清幽。

    ·

    筑基后,文荆每月可得五块灵石,丹药三十枚,终于不再向柳千陌伸手要吃穿,反而能向慧石峰上缴两块灵石,地位提高了不少。

    这一晚正要睡觉,窗口突然传来一声轻喊:“快点,跟我去看闻人慕的好戏!”

    文荆微微一愣,打开窗口,只见游似穿着一身黑衣,利落干净,趴在窗口望着他。文荆有些无精打采:“我想了想,还是不去了……”

    游似笑道:“心情不好躲在房间里有什么用?快点!现在去还能抓住他的把柄!”

    “到底什么事?”

    “我自己一个人看没意思,快点!”

    文荆思沉片刻,换上衣服随他出了门:“被闻人慕发现怎么办?”

    游似掏出两道隐身符,扔给他一张:“筑基后期的隐身符,披上!”

    地点,是在一座旧峰废弃的房间里。

    文荆从远处便听到了一对男女的喘息吟叫声。

    游似拉着文荆躲在墙角偷听,里面的动静实在不小,不但有些难堪,还叫人忍不住捧腹。文荆浑身不自在地说:“你叫我来就是听这个?”

    “你知道这女子是谁?”

    “这……你能听出来?”

    “你知不知道闻人慕前些日子与望月峰的季可晴结了亲,明年就要开始双修?”

    “有这种事?这女子是季可晴?”文荆挑着眉毛。

    “……当然不是。这是细竹峰的一个师妹,两人暗中来往有段时间了,怕还不知道闻人慕结了亲的事。我只是想,这件事要是捅出来,闻人慕该怎么收拾。”

    “……也不关我们的事。”

    游似似笑非笑:“你这人太没意思,帮我想想怎么整他。”

    “你就是想看闻人慕的好戏。”

    “没错。”

    “要是君师兄,一定不会……”文荆说着说着又闭上了嘴,气闷地低头。

    游似轻声笑着:“走吧,回家慢慢想。”

    “也好。”

    两人在半路上分手,游似轻声笑道:“等我想到办法之后再找你。”

    “别玩得太过,否则不好收场。”

    “到时候再说吧。”

    游似一走,文荆缓缓在路上晃着,不慌不忙地踱着步子。这夜的月色极美,衬着茫茫冬夜,让人心情舒缓。

    慧石峰上各处景致的轮廓清晰可见,夜晚欣赏起来,别有一番感触。走着走着,竟不知不觉来到一处荒凉的住处,乱石树木上都是清晰可见的痕迹,萧索凄凉。

    这里是段轩的石屋。

    看不来最不像人住的地方。

    住处一丝人气也没有,也并不奇怪,记得柳千陌说师父下山未归,现在一定空空如也。

    文荆没有接近,转了个身想离开。

    突然间,一个修长的身影从空中飘落下来,停在段轩的门前。

    侧脸在月色下优雅熟悉,文荆心中一慌,这人不就是君衍之?

    这么晚了,他来这里做什么?

    那身影似乎有些迟疑,却轻轻一跃,不知从哪里跳了进去,消失在房间里。

    第55章 这章重修过了,让告发的过度自然一点

    文荆在寂静的树林里蹲下来,用一根干枯的树枝划着地面,等待了半个时辰。

    原文中,段轩死得比柳千陌等人都早,没人弄清楚他怎么着了魔修的道。君衍之深更半夜趁师父不在,去他的住处做什么?

    说不定,就是今夜出了事。

    文荆不了解段轩喜欢吃什么、喝什么,也不了解他的作息,君衍之却未必不知道。若他在段轩的酒杯上抹上一滴血……

    突然间,门口有个人影无声无息地从黑暗中现身。

    文荆纹丝不动地望着,君衍之将头一低,面无表情地飞走了,像只黑夜里的鹰。

    “啪”得一声,手中的树枝突然折断。

    历代峰主的洞府都有阵法守护,偏偏段轩不肯住陆臻的住处,随便选了这个偏僻的石屋睡觉。这么一来,防御降低了一大半。况且,依照柳千陌私下里对贺灵的说法,段轩向来疏于照顾自己,“有些自暴自弃”。他至多在房中设了一个结界,却未必能面面俱到。

    至少,住处周围没有设结界。

    文荆如同游魂一般晃荡了大半夜,心神不安、纠结得拧成了一股麻花。

    君衍之怎么真能对段轩下手?师父就算再不好,也传授了他《逢春真诀》,更不用说对他多年的栽培教导。

    他偷偷摸摸地半夜溜进段轩的房间,究竟是为了什么?即便不是为了杀人,但他对师父都能暗中做手脚,对别人又会如何?

    前几日莫少言出事了,如果师父再出事……

    心烦意乱地练了两个时辰的剑,不知不觉已到晌午。文荆有些恍惚地踱回自己的房间,在床上躺下来,怔怔地望着屋顶。他曾经向君衍之发过“绝不背叛”的重誓,现在看来,只怕他当时便预料到了这一天。

    可是现在背叛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他!

    心中泛起隐隐的抽痛,纠结难忍,文荆猛地坐起来。

    一定要找君衍之问清楚。

    不管怎么说,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君衍之欠他一个解释。

    文荆掀起被子,一阵风似的下了床。

    脑中忽然警铃大作,系统发出一阵一阵刺耳的叫声。

    “宿主请注意!正面挑衅魔头属于自杀行为!重复,属于自杀行为!防御系统不允许宿主做出此类行为!”

    文荆面色冰冷,置若罔闻。

    “宿主请小心!宿主住处最近被人设置隐形结界,出入会引起魔头注意!”

    文荆猛地在门口停下:“你怎么不早说?”

    “隐形结界的存在,之前并不威胁宿主安全。”

    文荆气喘吁吁地望着四周,心中像有一把钝刀在慢慢割着,隐隐作痛。

    他在限制自己的行动。

    君衍之早就对他起了疑心,将他当成囚犯,密切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这同当年的路云飞有什么区别?

    若不是做贼心虚,他需要做到这种地步?

    文荆的心麻木着,说不清楚是失望,还是难过。

    系统已经确认君衍之是魔修,莫少言半个月前发狂、差点丧命,如今君衍之又把目光放到了段轩身上,控制自己的行动……还要有多少证据,自己才能用自己的双目看清楚、才能清醒?难道非要等到慧石峰有人丧命吗?

    文荆深深吸了一口气。

    事到如今,与君衍之多说已经没什么意义,师父一定要知道这件事。

    他姑息这人一日,师父、师兄们的性命便危险一日。

    警报呼呼作响,文荆却什么也不再顾及,向着段轩的住处飞去。

    他要在段轩的门口等着,一直等到师父回来!

    冬日的暖阳斜挂在空中,微风夹着飘起的残雪,冰冰凉凉,吹到脸上。远远望去,段轩的石屋前站了一个深灰色的背影,头发散乱着不修边幅,站在悬崖旁边,往下眺望。

    文荆飞驰着加快速度。

    那人影远远地听到了文荆的声音,皱着眉微微转头:“着急什么?慢点!”

    “师父。”文荆不敢违抗,放缓了脚步轻落在段轩身后一丈处,不敢离他太近,“师父回来了。”

    段轩没有回头,似乎早有预料:“筑基了?”

    “是。”

    段轩没有出声,又望了半天,终于回过神来:“等着。”

    他冷硬地撂下一句话,转身进了石屋,一会儿又出来,手里握着一本黄皮泛着白边的旧书。那本书年代已经相当久远,封面上血迹斑斑,书页也残破不堪。

    “这是《一阳剑法》,虽只有三招,威力却非同小可……”他解释了一会儿又觉得烦,简短地说,“总之你把它练到最顶层,威力不比《枯木剑法》差太远。你悟性不够,对剑气的掌握却精纯,先凑合着练这一本吧,其他的我一时也找不到。”

    文荆接过残旧的古书,低着头道:“……多谢师父。”

    “‘青松指路’练得如何?”

    “还、还未有小成。”

    段轩立刻沉下脸,暴雨骤风似要席卷而来,又在最后一刻忍住,紧紧抿着嘴唇。

    “弟子一定加紧修习,师父不必挂心。”文荆发根竖起,头皮发麻,抬起头,心脏开始狂跳,“师父,弟子今天来,是有件事想向师父禀报。”

    “什么事?”

    文荆冷静地说:“师父听到我要说的话,也许难以相信……还请师父耐心听完。”

    “说。”

    “师父,昨夜弟子在山中闲逛,却不知不觉来到师父的住处。师父昨夜不在,我躲在林中暗处,却见到一个人趁黑进了师父的房间。”

    文荆沉着地望着段轩。他不需要告发君衍之所有的事,只需要让师父对这人有所提防,就达到了目的。

    段轩紧紧皱着眉,瞄了一眼远处飞来的青衣人。

    文荆毫不自觉,深深吸口气道:“昨夜月色清明,弟子看得清清楚楚,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君师兄!”

    段轩半眯起眼睛,眉毛拧成了一股绳:“你说衍之昨夜偷偷进了我的房间?”

    “是,师父!弟子不敢有半句虚假。”文荆诚挚地望着段轩,又恐他不信,挣扎一番又说道,“还有一事,弟子与君师兄一起去衡天门时,他每天半夜便要出门练剑,弟子……”

    说到一半,文荆的身体却猛然一颤,背后现出一股若有似无的灵气。

    他立刻回头,却见君衍之站在他身后五丈开外,淡淡地望着他。

    “啪”的一声,脑中一根紧绷的弦断掉了。这人刚才竟然隐藏灵气!

    他心头火起,转头望着段轩,急声道:“师父!弟子所言句句属实,师父千万要把房间上下都翻一遍,一定能找出证据……”

    段轩冷冷地说:“我不知道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昨夜我整夜在房中闭目养神,未曾出门。若有人进来,我必然知道。”

    文荆张着口,嘴唇微微颤动:“……师父昨夜在?”

    “一夜未曾出门。”

    文荆皱眉:“这……那昨夜我究竟……”

    “你诬陷你君师兄,是为了什么?”段轩黑着脸阴云密布,“他在衡天门半夜出门练剑,勤奋刻苦,不能陪……你不高兴么?”

    说到一半,又像河蚌一样闭上了嘴巴,脸色微微泛红。

    “我不是不高兴,师父,他根本居心不良——”文荆急忙辩解。

    “胡说,你同你师兄出了什么问题,连‘居心不良’这种话也能乱说?”段轩有些恼意,手中聚起一股小旋风,“衍之是什么样的性格,难道我会不清楚?”

    “师父!你——”

    眼看着旋风要落到文荆的身上,君衍之上前一步将他拉到身后,冷静地向段轩道:“师父,弟子和师弟最近闹了一些小别扭。师弟生我的气,因此才在师父面前告我的状。这都是弟子的错。请师父容许弟子带师弟回去,跟他好好谈谈。”

    段轩收了手中的旋风,板着脸道:“你们两人之间的矛盾,好好处理干净,不要到处生事。将他关在房中三个月,不许出门,专心练剑。”

    文荆闻言恼怒地大喊:“师父你听我说!把我交给谁都好,千万别——”

    “是,弟子知道了。”君衍之抓着文荆的袖子,不慌不忙的打断他的话,“师弟,跟我走吧。”

    “不、不不……”文荆趔趄着被君衍之拉着远走,着急恐惧,全身的鸡皮疙瘩一颗一颗迸了出来。

    ·

    “砰”一声关门声,床上的大龟猛然间抬起头,不知所措地望着被丢上床的人。床铺顿时低陷,晃晃悠悠的起伏着,伴随着为文荆慌张愤怒的声音。

    “君衍之,你这个伪君子!你有种我们去外面打!”

    君衍之站在床边,面庞如往常般高雅平静,却隐隐泛起一丝阴沉之色:“师弟,有话好好说清楚。”

    “你昨夜去了哪里?”

    文荆向床的另一边爬去,却被君衍之不慌不忙地抓着一只脚踝,那力气不轻不重,却足以将他硬拖到自己身边:“师弟,你知道了什么?”

    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的下巴,又如铁钳般捏住。文荆转不开脸,被迫望进君衍之幽深的眸子里,恐惧得发根一根根竖了起来,却硬着头皮道:“我什么都知道。”

    “知道了什么?”

    文荆怒目而视:“什么都知道!”

    君衍之平静的声音里有蓄势待发的怒气,似乎想要将人不留痕迹地吞噬:“所以你向师父告我。”

    “谁叫你要害师父!” 文荆愤怒地低吼。

    “嗤拉”一声,前胸一阵凉意,衣服被毫不怜惜地撕开,文荆被死死压在床上。

    “君衍之!你要做什么!”嘴巴被人紧合严密地盖住,舌头在他口中泄恨般的肆虐,让人难以呼吸。文荆推他不动,心中焦急,一拳揍向钳制着自己的男人。

    那一拳像是毫无作用,口中的舌头却抽了出来。君衍之的脸色泛青,低头慢慢地说:“你可以再揍我试试。”

    双腕立刻被人以真气压在床上,仿佛箍着他的不是一只手,而是千年玄铁制成的锁链。

    “君衍之,你要杀就杀!”文荆恼恨地大骂,“你最好把我的手脚都砍断,否则我揍死你!”

    君衍之低头平静地望着他,右手摘下青色的发带,轻巧地将文荆的双手绑在床头:“这是三阶妖兽吐丝制成的宝物,即便你在金丹期,也未必能挣脱。”

    “你!”文荆气得说不出话来。滑腻的舌头再一次探进他的口中,腰带被人轻轻一勾,顿时脱落。

    “君衍之,你想清楚,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

    君衍之没有回答,冷静地脱下外衫、中衣,只剩一套亵衣,松垮跨地挂在身上。他望着挣扎的少年,低头含住他的嘴唇。

    唇上传来清晰的咬啮,舌头长驱直入,肆意侵略着他的口腔,简单又粗暴。

    文荆被咬得说不出话,许久才撇开脸颊,冷冷地说:“君衍之,你我这么多年的情谊,不要毁害殆尽。”

    君衍之将头埋在他的肩窝里,轻声道:“不错,这么多年的情谊。”

    第56章 文荆:这人太狠了

    耳边传来悉索的衣料摩擦的声音,文荆定定地望着他,说不清楚什么感觉。君衍之将所有的衣服脱下,欺身压了上来。

    文荆猛然间有些害怕,也有些心酸,眼前是自己崇拜了一辈子的人,想不到却要在这种情况下,才能看清他的真面目。

    他望着君衍之清雅的面容,低声道:“师兄,过去你是我的神。我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我知道。我一辈子最幸福的就是这几年。”君衍之停顿一下,抚摸着身下光滑紧致的身躯。

    手心传来醉人的酥痒,欲望如同野火一般升腾而起。君衍之亲吻着身下不知所措的人,膝盖一顶,缓缓撑开文荆紧闭的双腿。缝隙中有个软软的东西眠卧在松软稀疏的毛发中,我见犹怜地颤了一下,隐约露出一片春色。

    君衍之低下头去,将那东西握在手中。

    “师兄!”

    君衍之轻轻摸着圆润的龟头,又低下头含住吸吮。粉色的舌头与淡色的性器贴在一起,不紧不慢地滑动着,文荆紧紧咬着牙,发出一声恼怒的闷叫。

    “有点硬了呢。”君衍之抬起头来,半跪着舒展了身体,跨下那物挺立起来,在文荆的眼前轻轻晃动。

    “滚!”

    小穴的入口顶上一根粗大炙热的硬物,微微有些麻痒,文荆全身笼上一层薄汗,他低声叫着,不由自主地带了一丝恐惧:“师兄,你听我说……”

    “别怕,师弟。”他轻声在文荆的耳边低语,紧紧抱着他。硬物不紧不慢地摩擦着,让人一阵一阵地颤抖。

    “师兄,你听我说,你只要放过慧石峰的人,我可以什么都不管。我们可以回到之前的日子,我给你煮饭,喂大龟,师兄……师兄,你是不是有苦衷,你告诉我好不好?”心中一阵一阵地恐慌,文荆难过地不知如何是好,开始做最后的挣扎。

    君衍之没有回答,硬物慢慢顶弄着,一点一点塞进去。

    文荆有种疼昏了的感觉。他双手紧紧抓着绑住手腕的青色发带,终于恼怒起来:“君衍之,你给我停下来,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君衍之仍旧没有说话,将头埋在文荆的颈项旁,那东西坚持不懈地推进。

    层层劈开的感觉痛得叫人冒汗,文荆忍不住挣扎着乱动,大骂叫着:“君衍之,我以前瞎了眼才会对你那那么好!你快点给我滚开!”

    君衍之狠狠压着他,低头堵住所有抗议的话。

    “君衍之——!”

    回答他的是一阵猛烈过一阵的肆虐亲吻。

    突然,脚趾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君衍之转头,却看到大龟拼命地咬着他的脚趾,四条腿乱蹬着,似乎愤怒得像要杀人。

    他皱了皱眉,想要将大龟甩开,文荆却乱踢起来。

    “你敢,你敢伤害大龟!君衍之你敢伤它,我一辈子不会原谅你。”文荆凶神恶煞般望着他。

    君衍之阴沉着脸:“这是我的龟。”

    “是你的龟又怎样?你几时曾经喂过它?”文荆怒叫起来,拼命拉扯着手腕上的发带,“把大龟给我,只有它才知道你是个混蛋!”

    君衍之拉着大龟的硬壳,想要扯松。龟嘴巴却像粘在他的脚趾上似的,愣头愣脑地硬咬。

    脚趾越来越疼,像要断裂一般,强硬拉开又会让大龟受伤。君衍之脸黑得如同炭一样,口中吐出一股莫名的气体,大龟慢慢地闭上眼睛,咬得越来越松,似乎睡了过去。

    “你……”文荆呆呆望着他,“我以前经常莫名其妙地昏睡,也是你的问题。”

    君衍之闭口不答,算是默认。

    “你到底还瞒着我多少事情?”文荆气恼地低叫。

    “没了。”

    “没了?我就不信没了。”文荆恼恨地望着他,呼呼喘气,“君衍之,我一定要告发你,你给我等着。”

    “我等着,你尽管去告发……”君衍之低下头又吻住他,“你若告发不成,又怎么样?”

    “你到底想做什么?慧石峰就要被你毁了!”

    君衍之的脸色阴晴不定,终于半坐起来,低声道:“师弟,我和你做个约定好不好?”

    “什么约定?”

    “我让你告发我三次,若你有本事让别人信你,我就随你处置。如果告发三次都没人信你,你就要心甘情愿地跟我在一起。如何?”

    “……我怎么可能斗得过你?”

    “师弟,我不忍心强迫你,别让事情变得这么困难。”

    说完又将他压住,埋首在肩窝里,那东西在体内又抽动起来。

    “君衍之!”文荆疼得有些慌张,低声叫道,“我答应你!你先出来!”

    君衍之停下来,低头望着他:“一个月的时间。”

    文荆望着压住自己的人,气得说不出话。

    都已经塞进去一半了,还好意思说“不忍心强迫”?

    “你先出去,给我松绑!”文荆咬着牙。

    那东西若有似无地顶了一下,慢慢抽了出来,摩擦着泛红的小穴。

    “给我松绑。”文荆慌忙合并起双腿。

    青色的发带被摘了下来,君衍之将它束在乌发之上,又穿上一身青衣。那一身的淡素与青色发带浑然一体,将人的气质衬托得如同绝色的天仙。

    文荆呆呆望着,轻声道:“连我都不会相信他是魔头……”这该怎么办?

    “师弟,穿衣服吧。”君衍之淡淡地说。

    文荆委屈地低下头,在床上翻找亵衣,又抱起昏厥过去的大龟:“它什么时候能醒?”

    君衍之在大龟的头上点了点。

    顿时,大龟翻身而起,摸不清楚状况地四处乱看,看到君衍之时微微一愣,似乎又像忘记了什么似的,乖乖地蹲在床上。

    “它……它忘了?”

    “它是个妖兽,灵智未开,本来就什么也记不清楚。”君衍之淡淡望着他,“告发我三次之后,若不成功,你知道结果了。”

    “……”文荆低着头。

    君衍之,算你狠。

    挣扎着告发他已经很艰难,如今还要算计他。不忍心算计他,或者算计不了他,就要跟他在一起。

    这人算准了自己胜不了他。

    第57章 段轩:我不是不喜欢你

    房间里像是阴云压下来似的叫人难受,文荆问道:“你打算怎么监视我?”

    要他告密,当然是会监视他的,否则怎么知道他告密几次?

    想想又有些气恼,文荆盯着君衍之道,“师父吩咐我三个月不许出门,你只给我一个月的时间……”

    君衍之背着手站在窗口,一声不吭。不多时,窗边飞来几只小黑点,转着圈落到君衍之的手上。他将手一攥,向床上的文荆走来:“把手掌打开。”

    “……什么?”

    “定情信物。”

    文荆心头火起,闷闷地说:“什么定情信物?”

    君衍之将手掌打开,手心落了五只黑色的小东西,其中四只立刻警惕地抬起头,最后一只却似乎搞不清楚状况似的原地转圈,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文荆皱眉仔细看了看:“……蚊子?”

    “二阶妖兽玄天蚊,生长于北部极冷之地,最擅长咬破结界、也能下毒。”

    “你用它们来监视我?”

    “灵智已开,你可以吩咐它们做事……只是其中一只稍微笨了点。你若告发我,这五只蚊子自然会来告诉我,其他的事它们不会管。把手掌给我。”

    文荆不敢不听,探出手来。

    五只蚊子马上飞到文荆的手掌之上,一齐低下头,尖刺立刻穿透肌肤,汩汩吸血。

    “我吩咐它们吃你一次血,以后就认得你了。”

    “……嗯。”

    “五天之后,我要启程去古镜派。到时候我会跟师父说,带着你一起去。”

    文荆迟疑了一下:“你要在古镜派生事?”

    君衍之沉默一阵,冷笑了一声:“就算是生事吧。”

    他转身要走,背后文荆却有些迟疑地说:“君师兄,你为什么想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因为我以前崇拜你?其实,现在崇拜你的人数不胜数,你不必……”

    君衍之笑了一声:“你那朵小菊花长得很可爱。”

    文荆憋红了脸。

    君衍之又点评道:“身体像个小暖炉,好抱又好摸,宜家宜室。”

    文荆丢了一个枕头:“放屁,你给我滚!”

    ·

    文荆被下了禁足令,终日练剑。

    《一阳剑法》是火系剑法,由几千年前一位元婴道人所创。据说,这剑法练到出神入化之时,变化万千,可与《枯木剑法》的威力媲美。可惜,除了那位道人,至今还没有人能到那种境界。

    文荆自诩不敢与古人相提并论,况且对简单的“青松指路”还不太满意,于是先把《一阳剑法》放置在一边。修炼《一阳剑法》要好几十年的时间,“青松指路”却已经练得差不多,不差这几天了。

    练剑的时间转瞬而过,快得叫人察觉不到,仿佛几千年都能如此悠悠度过。

    终于到了五日后,清晨。

    文荆安静地坐在清虚子石像旁,笨重的铁剑握在手中。突然之间,飞剑凌空而起,文荆几个翻身跃在空中,顺手握住飞旋的剑柄,真气沿着铁剑倾泻而出,划在空中,荡起一股强大如漩涡般的气流。

    成了!

    文荆心中大喜。

    “轰”的一声,周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轰然倒塌的声音震耳欲聋。

    文荆一懵之下立刻喊道:“不好!”

    一切发生得都那么快,也让人措手不及,清虚子的石像如同碎裂的镜子一样迸出断裂的碎石,瞬时间土崩瓦解,残破着落入悬崖。

    那身体的一半参差不齐地残留在悬崖边上,似乎露出一截像是剑柄一样的东西。

    文荆呆呆而望。

    他发誓没有将剑气甩在清虚子身上!

    他轻手轻脚地走上前,自那半截雕像之中慢慢抽出那一柄长剑,在手中轻轻一拉。

    好剑!

    剑身出鞘,朴实无华,还有些古旧。剑锋闪着寒光,却没有杀气,只叫人觉得从心底生出一股敬畏之感。

    这是……祖师爷赐剑么?

    所有的男频中不是都有这种情节么?男主角天资过人,勤奋刻苦,终于感天动地,获得先人赐剑,从此见佛杀佛,见人杀人,不羁地走上统领众生的道路。

    文荆望了一眼剑柄,清晰地镌刻着两个字:“肃心”。

    脑中突然痛得难以控制,文荆扶住额头,模糊中现出一个年轻道人的身影,远远的看不清楚,却清晰地传来一句话:“以此宝剑,诛尽天下之魔。”

    文荆心中一凛,猛地将宝剑丢在地上。

    头痛立刻如退潮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暖阳照着冬雪,只留下长剑静静地躺在地上。

    文荆心慌意乱着抬头一望,清虚子的石像却如往常般完好,飞腾飒爽,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方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文荆低下头摸了摸剑柄,脑中却一片平静,方才的一切如同做了一场诡异的梦,只是那年轻道人的声音却留在脑海中,隐退不去。

    “以此宝剑,诛尽天下之魔。”

    文荆不敢想,这句话的深意。

    他也不敢想,亲手将这柄宝剑插入君衍之的心口。

    心神不宁地将宝剑提在手中,文荆茫然远望。突然间,眼前轻飘飘落下来一个人,一袭白衣,面容冷硬地像冰山一样,却似乎有点忧心。

    “二师兄。”文荆回神,低头镇定地打了一声招呼。

    “这柄剑是怎么回事?”

    他从清晨便站在远处看文荆练剑,刚才“青松指路”小成之时,他看得清清楚楚,地上白光一闪,不知从何处出现了一柄宝剑,而文荆就像痴呆一样站在一旁,一动不动地直到现在。

    文荆心思慌乱之极,只好举着剑说:“方才……幻境之中,看到了祖师爷赐剑。”

    贺灵将宝剑握在手中一拉,无声地看了许久。他将宝剑收好,淡淡地递给文荆:“既然是祖师爷赐剑,就好好修练,不要辜负了祖师爷的眷顾。”

    就……就这样?

    怎么如此淡然,好像吃个饭这么平常?难道这清虚子经常时不时地显灵,送个剑法宝剑什么的,与徒子徒孙们亲近么?

    文荆有些苦恼道:“二师兄也曾被祖师爷赐剑过么?”

    贺灵有些恼了:“废话!谁能有这么好的运气?”

    “嗯?那怎么……”

    “祖师爷早已位列仙班,想必是因为你整日在石像旁刻苦练剑,因此才把他早年练剑用的‘肃心’赐给你。”贺灵淡淡地望了他一眼,“你好自为之吧。想韬光隐晦也随你,想到处炫耀也由得你。”

    文荆不由自主地红了脸,清咳一声:“没有到处炫耀的意思。”

    “我们要启程去古镜派,师父特派我来叫你。”贺灵的袖子一摆,飞了起来。

    文荆连忙跟上去:“古镜派出了什么事?”

    “古镜派六十余名弟子出了事,前来向衍之求救。”

    “还有谁去?”

    “大师兄、北雁峰的几个人。”

    文荆低着头:“师父怎么肯让我去?”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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