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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23

      子舒BY南枝 作者:子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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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舒BY南枝 作者:子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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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仍有问题,“你怎么这么肯定那公主是真心恋慕本王的?”

    子舒看着他父王略带戏谑的笑,低下了头,我为什么会这么肯定?因为我看到了她因你的拒绝而黯然神伤,在你呵斥她陷你于不忠后,她甚至没有抬起头来说一句话,那么一个骄傲的人,她离开宫宴大殿时甚至没有心思注意脚下,险些被绊倒。这些你都是看不到的,也不会去想。

    也许,那个公主知道她那样说的结果,只是被迫必须说出那些话。她注定没有结局,甚至也被剥夺了开始……

    你既然不能给她以希望,所以你不用了解她的悲伤……

    “我是这么感觉的。所以父王,你……”子舒又低下了头,不知道后面的话该不该说,最后还是说了出来。“那二皇子身边的侍卫,是和公主一起长大的,耀越定国大将军之子。从小便爱慕公主,此次扮作侍卫跟来,恐怕是想破坏联姻,所以……”

    子舒没有说后面的话——所以,你若有心,就让那将军之子带走公主吧!这样,一心在你身上的小公主也有了一个深爱她的人相伴,她就不会缠着你,大齐对耀越拒婚的事也不会有什么责任,自是可以怪罪到耀越自己的头上。

    子舒知道,他父王会根据他的话找到对他最好的行事方案。

    虽然不太喜欢那个公主,但是他希望她能得到幸福。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瑜亲王对于子舒了解这些情况很是诧异。

    “我昨晚觉得二皇子的侍卫很奇怪,让青衣卫去查的。我以为青衣卫有向你报告。”子舒觉得他父王拒亲是一件大事,便想对对方情况多了解一些,于是让青衣卫连夜去查。今天早上还将得到的情况全都仔细分析了一遍才过来。

    也许瑜亲王觉得刚刚对子舒的话过于严厉了,便缓和了语气,“以后青衣卫便只是你的亲卫,现在想用也可以用他们。”

    子舒点了点头,将手中拽着的平安符拿出来递给他父王,“父王,这是我为你求的平安符。”

    瑜亲王笑着的接了过来,让子舒回去了。

    子舒看着自己空了的手,那个平安符里他写了他父王的生辰和他每日想说的祝福的话。现在,它不在了,去了它应该在的地方。

    心是如此的空落。

    我不知道,舍弃一样东西心竟是这般疼痛,里面被掏出的那一块要用什么来填补!

    “这么好的画,真的要烧了吗?”看着手里的墨梅图,景清一脸心疼。

    “嗯!”

    红尘艰险

    “这么好的画,真的要烧了吗?”看着手里的墨梅图,景清一脸心疼。始终不忍把它丢进火里去。

    “嗯!”

    火盆里跳动的火焰,像是鲜活的生命,那么明晰而热烈。可是,他们现在却在蚕食着子舒的心,他们吞咽着一张张丢进去的纸,那些纸是子舒这五年来最美好的回忆。整整五年,每年十二个月,一月一封,那是六十封信。子舒脑子里永远印着那信纸上霸气跋扈的字体,一笔一笔飞扬的横竖撇捺,是他五年来每天的期待和盼望,是他那卑微的幸福的源泉,他记得每一封信里的内容,虽然无非是轻轻问一下他的衣食住行,身体状况,节气变更,节日庆度,但他也很开心。他自己知道那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的守护,一厢情愿的感觉和怀恋,一厢情愿的细细的品味,也将一厢情愿的丢弃。

    子舒将最后一封信也扔进了火盆里,火舌舔了上来,那信原是他的至宝,却是如此脆弱的东西,转眼间就化在了火里,成了灰,湮灭。

    子舒的泪随着火苗的暗淡,掉了下来。掉在脚边的火盆里,那火遇泪更小了。

    没有新的火材去延续,火终是要灭的。子舒火热的心何尝不是那火焰,对方是一块冰,不是来延续他的碳,他的火焰越温暖,冰化了,他就要熄灭;更何况那冰会为他而化吗?

    子舒收起眼泪,站了起来。

    这是景清次看到子舒流泪,他愣愣的呆住了,无所适从。从昨天回府,子舒整个人就不对劲,刚刚去了王爷院里,回来就要烧东西,烧的还是他以前当成宝的王爷写给他的书信。

    看着子舒难受,他心里也不好过,但是他除了能在旁边照看着还能做什么呢!

    子舒接过景清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眼睛。然后若无其事的走了,屋里只剩景清呆愣着。

    景清看着手里拿着的墨梅图,不是要烧的吗,可是现在火盆里的火都灭了呀!

    子舒定是去了书房看书,他不敢去问心情不好的子舒到底这画烧不烧,其实他很喜欢这画,于是就把画这么拿着,想着私藏起来也好。

    这是子舒卧房的外间,景清让人将火盆端了出去。静静的坐着发呆。他觉得子舒自从到了盛都就和原来不一样了,也许子舒不应来盛都,他就是天生的侍候佛主的命。

    以前青玉寺的主持曾劝说过,子舒天生佛性,不入佛门,定会历经红尘艰险,难以圆满。

    当时的子舒和景清都没有往心里去。那时的景清心性比现在还小,事后一个劲的安慰子舒,无论别人怎么对待子舒,他都会始终对他好,一生陪伴在他身边,照顾他。子舒当时笑弯了眉,说他一个大男人像小姑娘一样小家子气。说他以后定会有了娘子就忘了他,说男人都是见色忘义的本性。

    那时的景清很羞愤,但是还是羞多于愤,那是他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口的话呀!

    现在的景清总算看清了一些事。子舒就是这样的性子,只有装在他心里的人,他才会和他说笑,所以当时,子舒对他的笑言,其实已是对他的认可了;别人对他好,他都会记在心里,他的心其实是比女儿家还细,心越细就越易受伤,更何况子舒是这种将什么事都埋在心底的人。

    景清不知道子舒在他不在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从子舒烧王爷的信可以看出子舒是和王爷发生了矛盾。但是这幅画又和王爷没关系,为什么也要烧了呢!就不烧了吧!

    景清看着手里的画,心里想的是子舒可能已把此画忘了,他把画收到自己的房里去也没关系。

    人果真是不能动邪念的,他拿着画正准备把它藏起来。就被一个让他痛恨的声音打破了。

    “景清小公子,你家世子呢?竹榭和书房里怎么都没人,平时这个时辰,他不都在竹榭的嘛!”温方文一身怪异的打扮,一进门就对景清一阵追问,看到景清手中的画,立即凑了过去。“你拿的什么画轴,来,我看看!”

    “嘘!”景清马上做噤声手势,害怕温方文的话让子舒听到,又要把画拿去烧了。

    “有什么事吗?为什么不能大声说话?”温方文此时一副纨绔公子样,一边小声的问着景清,一边过去把画抢过来看。

    “别抢,把画弄坏了怎么得了!”

    景清顾及着身份,没敢把已到温方文手中的画抢过来。只是蹙着眉、叹了口气看着温方文慢慢打开画卷。

    “这不是我画的墨梅图嘛!”温方文只抽出了一部分,确定这是他在二皇子府画的那幅墨梅,就不感兴趣的递回给了景清。

    景清有些疑惑的接了过来,将整个画卷展开。想着子舒要烧温方文给他画的画,定是这个温方文欺负了子舒,于是很不客气的冷声斥责道,“温大人,你是不是欺负了我家世子!”

    温方文知道他给子舒画的那张像,让别人看后,给子舒带来了麻烦。他便一直不敢来瑜亲王府,害怕子舒怪罪他,要把画要回去,但是这么多天了,他经受不起良心的折磨,这不今天是来给子舒赔罪的。

    当然,这只是他最冠冕的想法和借口。其实,是由于他的画闹得满城风雨,很多人都来丞相府要求赏画,开始几天,他的老爹为家里有这么多访客,感到很骄傲和欣慰,但是这样的日子久了,并且来的人越来越多,就对此情景忍无可忍了,于是,来拜访他的客人一个也不许进门,他除了上朝外,就被禁在了家里抄孝经。这么多天,他都是在家里面对一群没养分的人,由于很多天没看到过美人了,心里想得厉害,刚一解禁,他就来拜访子舒。顺便还想求子舒再让他画几幅画,唉,他的悲哀啊!在画了子舒后,他就再也没兴趣画别人了。

    “没有啊!我哪敢欺负子舒!”温方文听到景清的质问,心里还是很打鼓的,难倒子舒真的因为他把他的画拿出来让人参观,生气了。但是,在景清面前,他还是不会承认的,不然以后来了瑜亲王府就会没有凳子坐,没有好茶喝,没有点心吃。得罪了景清比得罪子舒更麻烦,这件事他是深有体会的。

    “那为什么子舒要烧了这幅画呢?”景清打量着画,想不明白。

    而此时凑过去看了整幅画的温方文却是看明白了。

    墨梅图的左下方,他构图时是一片空白,现在那里是四句隽永的断肠诗,优美的字体,每一个字都是一种永恒。那一笔一画定是贯注了满腹相思,浮在纸上的墨,渗入纸里的情。

    温方文收起了一贯的吊儿郎当,一副严肃的表情。他把画从景清手上拿过来,卷好。“这幅画我拿回去了,回头给你两幅新的。”

    “可这幅才是子舒的!”

    “你刚不是说他要把这幅画烧了吗?就当烧了不就好了。”

    “哪有这样的说法。”景清虽然很不舍那幅画,但是他也觉得让温方文把它带走没有什么不好。

    那幅画下面的诗不是他看不懂,是他不知道要怎么去懂。子舒一直黯然伤神的人是谁,他希望那能是温方文。

    “我没找到子舒,就不要告诉他我来过了。我还有公务,过几天再来看他。”

    子舒站在书架的夹缝里,那里完全阻挡了光的行进。

    他伸出手,是想抓住谁的手,是想谁能握住他?

    “子舒!景清说你在书房,你是在这找书吗?”一双温暖宽大的手握住了他的,把他带了出来。

    子舒对着来人笑了,“你怎么来了。这几天不是正忙吗?”

    左路右径

    齐子卿回朝后,在兵部和户部任职。

    现在将近年关,又正值有外国使节来临,他一方面要主持做年终的各项事务总结,又要主持做来年的各项事务预算;在有些时候,还要陪着耀越的使臣,增进两国关系。可以说他是忙的不可开交。

    今天从户部回府,当看到院里的白梅,他就想到了子舒,想要见到子舒;子舒总是很安静,给人一种舒心的感觉,即使再累再烦心的时候,只要想到他,他的心里就浮起一股暖洋洋的感觉,那是他以前从没体会过的甜蜜与温馨。

    昨晚,送子舒回亲王府,马车里子舒虽和平时一般安静,但是他总觉得他是有些不一样;想到他接受了他暗示的示爱,这让他今天一上午都处在亢奋里。

    于是,将今天的事快速处理完,他就来了瑜亲王府。

    听子舒的仆人景清说子舒可能在书房,他就迫不及待的进了书房。

    书房外间没人,他走进了放书的里屋。由于书架横陈,光线暗淡,在最后一排的书架角落里,他感觉到了人的气息,非常缓慢的呼吸,没有常人一吸一纳间的规律,他知道那是子舒。子舒身子不好,从呼吸吐纳间的紊乱就可看的出来。

    他走了过去,子舒靠在书架间的墙上。那里很暗,但是他仍然看的很清楚,子舒的脸上有痛苦、茫然和无助。

    子舒应该不知道他的到来,他那伸出的手是在等待谁去握住,他是想向谁求助。

    齐子卿知道子舒的一切情况,包括他以前在碎玉城时的,包括他来到盛都之后的。他想不出来是什么事让子舒这么痛苦。难倒是他昨天那模糊的示爱让他难过了,齐子卿心里有些七上八下。他终于明白了他二哥的感受,原来,陷入爱情的人就是这样的,既快乐又痛苦着,心里总是有个东西吊着,让人的心在想到那人和那人的事时不得安生。

    也许,齐家的人都是那情种。算来,这皇族中出了多少个情痴!他原来以为他不是其中一个,可他又怎么逃得过那三生石上的宿命。

    他握住了子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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