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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25

      子舒BY南枝 作者:子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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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舒BY南枝 作者:子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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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子舒从马车下来,行馆门前仍然只有两个守卫,并没有加强戒备,让人看不出发生过什么事,这样也让行刺之人和其主使摸不清情况,从行馆外看不出里面的情况。

    走进行馆,在前面引路的人带着子舒向这个府邸的深处走去。走过前院,绕着回廊,一路行来,这个行馆里太静了,即使是子舒这个没习过武的人也看出了行馆里戒备很严,在看不见的某个地方也许就埋伏着侍卫吧。

    来到目的地,迎出来的是太子齐子延和一个公主身边的小宫女,子舒上前给太子行了礼,便进屋看公主的情况。

    外间里坐着耀越的二皇子,神情间很是伤心,看到齐子延领着子舒进来便站了起来。

    “这位就是子舒。”齐子延领着子舒,将他介绍给二皇子。

    明月公主是耀越传说中的圣女降世,耀越可以拥公主为女皇,所以明月公主是有皇位继承权的,并且以耀越老皇帝对她的宠爱,和她在民间的地位,她被大齐拒绝后,回到耀越很可能能继位为女皇。

    所以,明月公主遇刺就不再是一件简单的公主遇刺事件了,它迁带了太多。大齐皇帝不可能不严肃对待此事,封锁消息在现在是最好的方法,就连子舒也只是知道公主遇刺情况不妙,但是具体情况怎样他也不太清楚。

    大齐太子齐子延在事情发生后,就来了行馆安抚耀越使臣,齐子延为人温和,做事老练有礼,现在事情已经控制在了最好的情况下。

    只是子舒不明白公主找他来有什么事,毕竟他们也只是聊了一个下午的天而已。假如她真的在最后时刻要见一个人,那个人也应该是他的父王。

    子舒满腔的疑问,希望能从公主身上找到答案。“见过二皇子!不知公主现在情况怎样了?”

    耀越二皇子有些失神的看着子舒,听到子舒的询问才反应过来,“你便是子舒,皇妹的伤势还好,她一直在等着见你,请进吧!”

    这位深情而美丽的公主是如此美好,虽然和她没有太多交集,但是子舒也为她的受伤感到担心和难过,急切想知道她的伤势。

    二皇子将子舒引进公主的病房后就退了出去,房间里有淡淡的药味,子舒绕过屏风,公主的床榻出现在了眼前,躺在床上的公主脸色惨白还带着些微青色,不知道是否受了外伤,还是中了毒。公主闭着眼睛,知道有人进来,虚弱地睁开眼看向子舒。

    床前伺候着公主的嬷嬷走上前给子舒行了礼,示意子舒可以坐到床边去。

    “公主!”子舒坐在床前,轻声地唤着她。

    公主望着子舒,虚弱的笑了,由于身体上的痛楚,她又皱了眉闭上眼睛。

    刚才的那位嬷嬷走到床边,在公主耳边说了一些话,公主轻点头。

    这位嬷嬷已有些年纪,想来是伺候公主长大,甚得公主信任的。她得到了公主的回答,将手中拿着的盒子递给了子舒,“世子,你是公主在大齐唯一相交的人,公主说能认识您很高兴。她为给您父王带来了麻烦感到抱歉,这个盒子里的东西代表公主的情义,还请转交给亲王。”她又递过来一封信,“公主已说不出话了,这是她给您的信。”

    子舒为公主已说不出话来感到惊讶,她伤的这么重吗。将东西接过来,看着眼前眼睛红肿满面伤痛的嬷嬷,他可以有很多表示安慰的话说,但是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在这里那些话没有任何作用。

    他不知道公主的伤势到底如何,但是看着这样躺在病床上的公主,完全没有了当日宫宴上的妖艳美丽与盛气凌人,也没有昨日和他在一起谈论时的活力,她脆弱的躺在那儿,仿佛要消失在空气中一般,渐渐消散自己的生气。

    在面临消散的生命面前,安慰的语言是多么无力的东西,子舒被房里将临的死亡气息压抑地疼痛。

    那一袭红衣的舞蹈,还如当时般鲜明的展现在脑海里;昨日的素洁姑娘,和他讲的话还如此清晰的回响在他的耳边。可是,今天,她却是这样毫无生气的样子。

    她作为高贵的公主,远离家乡,身受重伤,却只有一个嬷嬷在身边照顾着;她还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遭受这样的痛苦,却没有父母在身边给她以支持,也许在她身边的唯一的哥哥她都不能信任。

    “公主想见父王吗,我可以让他来看你!”每一个在痛苦中的人都是想要心爱之人的疼惜吧,也许让父王来看她会让她好受些,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听到子舒的话,公主动了一下,却再没有别的表示了。

    身边的嬷嬷,轻轻的哽咽着,“多谢世子的好意,公主说过了她不想见任何人,特别是亲王,……她不想让人见到她这副样子。”

    也许她是想将自己最美丽的样子留给他父王吧。

    “还请世子千万将这个盒子交给亲王。麻烦世子和亲王之处,还请世子担待了。”子舒离开内室时,嬷嬷很歉意的对着子舒说。

    心的沙漠,爱的草原

    这是子舒次如此近的接触别人的死亡,生命将要消逝的伤痛让他心里压抑的厉害,头脑也由此昏昏沉沉。

    盛都处在北方,天气要比南方冷很多,一直住在碎玉青玉山的子舒自然有些不习惯,这种寒冷他在以前还能忍受,但是今天,他却感觉冷得有些发抖。

    出了行馆,子舒浑浑噩噩的上车,车窗映出的那一小块天空没有了前几日的湛蓝,透着灰暗。

    子舒看了看手中的盒子,盒身黑色,散发着淡淡的类似前世薰衣草的清香。盒子上表面有一个小孔,样子像一个锁孔,这种锁需要精细的设计和做工,在这个时代很稀少,只有显赫的贵族在锁珍贵物件时才用。子舒试着开启盒子,却打不开,看来要钥匙才行。

    子舒想着那位嬷嬷并没有提钥匙的事,他想着把这个盒子给他父王吧,说不定他会有办法的。

    头脑十分沉重,子舒靠着马车壁就睡了过去。

    当进了府里,柳蕴抱他进院子的时候,才发现他浑身发烫,烧得厉害。

    立即派人到宫里传太医看病,吃了药却没见烧退下,最后只能用土法子给他发汗。

    子舒被捂在几床被子里,被子压得他难受,又透不过气来,在梦里不断做着噩梦,他踢打叫喊,身上的重量才减轻一些。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身上酸软无力,贴着身的里衣湿湿粘粘的,很不好受,不过头却是不痛了。

    房里除了趴在他床边睡着的景清就没有别人,他知道自己生了病,但看到景清眼下的青色和眼角淡淡的泪痕,才想到自己恐怕是睡了很久。

    房里虽然暖和,但是就这么睡着很容易感冒,子舒轻轻把景清摇醒,“景清,你快回房睡吧,不然会着凉。”

    景清被摇醒,睁开眼看到子舒已经醒了,正看着他,他揉揉眼睛开心的笑了,“子舒,你终于醒了,可把我给吓坏了。”又给子舒压了压被子,“我去给你端药来,太医说你醒了就喂你喝。”

    子舒本是想让景清去睡觉的,反正自己已经好多了。但是看到景清这幅亢奋的样子,就知道要他去睡他也是不会去的。

    身上压的被子有四床,子舒皱着眉想起梦里被鬼压着的情形,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真是错误的知识误人,他得好好给景清说说,以后不能再这么做了,不然还不给他们捂死。

    景清不一会就端着药进来了,后面还跟着柳蕴。

    “子舒,喝药吧!”

    子舒皱着眉看着那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先把我身上的被子拿下去两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还是盖着吧,你才刚醒,冷着了又发起烧来怎么办!”景清让柳蕴端着药,上前把子舒扶着靠坐在床上,“昨天烧了一大下午,好不容易退烧了又昏迷不醒,还不断说胡话。可把我们给急坏了。”

    子舒看到景清拿着勺子要喂他喝药,嘴里就不断冒苦味,“把碗给我,我自己来!”这么苦的东西,还是一口气喝好。

    喝完药用茶水漱了口,景清给他一颗蜂蜜蜜枣含着。

    “我睡了一天吗?公主那边的情况怎样了?”

    “耀越明月公主昨晚重病而亡,公主遗言要火葬,骨灰带回耀越圣山。皇上下诏,对她按大齐最尊贵的公主举行火葬礼,国丧三日,百官守丧。”柳蕴给出了官方的回答。

    公主的死在子舒的意料之中,不过在他听到这确实的消息时,仍然无法抑制心里的痛楚。

    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在我们还没有觉察的时候,它就可能要逝去。那么一个美好的女子,就这样离开了,子舒有些不相信她的消逝,一切是这么的不真实。

    昨日种种,世间你的倩影还在;明日即来,你却只能在心中被缅怀;你已经成为一个回忆,记忆苍白,会有谁将你铭记。

    他想起了她的爱,她的坚韧,她的退让,她的决绝……

    她走过的路,那一片蓝天下的草原,她纵马而过;那凉如水的月光,曾勾勒出的她的身影,映月河水荡漾……

    他想她也许是幸福而快乐的,她爱过,然后被爱着。她死了,将她最美丽的姿态留在了我们心中……

    生命无价,人生苦短。要学会珍惜……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公主不是遇刺的吗?”景清疑问的话打断了子舒的遐思。

    “皇上说她是怎么死的,她就是的吧!你不用追究这个,也不要去告诉别人这件事。知道吗?”子舒心情沉重的给景清解释,此事真相只能是秘密。看到景清明了的点头,又道,“我饿了,要吃饭。”

    “厨房正温着给你煮的皮蛋瘦肉粥呢,我去给你端过来吧!”景清不会去想公主的死所带来的后果,那些事离他太远,他只关心子舒,但是子舒的心事埋得太深,他看不透子舒的心思,他不能在子舒怅惘的时候,给他好的提议与安慰。他只能照顾好子舒的身体,只要子舒的身子好了一切便都好了。这是他小小的天空里,他甜甜的幸福。

    “我想吃鲫鱼汤,你熬汤来给我喝吧!”子舒想问柳蕴一些事,不想让景清知道。

    “熬汤得花些时间,你不是饿了嘛!先吃些粥垫垫肚子吧。我再给你熬汤。”景清收拾好东西,走了出去。

    “那你快去端来。”

    看到景清出去了,子舒望向柳蕴,“柳蕴,把上面这两床被子拿开,我不要盖这么多。”

    “盖着好些。”柳蕴虽然一向听从子舒的命令,但是此时还是子舒的身体重要。

    “两床就够了,不然我热的太厉害,躺着倒不安稳。”柳蕴看着子舒红红的脸,头发被汗湿了,几缕黏在了脸上,像是被水汽洗过的黑眼珠,闪着光芒盯着他。他的心瞬间漏跳了几拍,把眼睛移开,上前去把床上最上面的那层被子抱下来,放在了屋里的躺椅上。

    “这样好多了!”身上的压力减小,子舒舒服的叹口气,“我从行馆回来时,手中拿着的那个盒子和那封信,在我昏睡之后,是你收起来了吗?”

    当时子舒进公主的病房,柳蕴便在殿外候着,在子舒出来时,子舒将东西掩在了宽大的袖子里,但是在马车上时,柳蕴应是看到了的。

    “那是公主弥留时给您的东西,我想可能有特殊的意义,便把它们收起来锁在柜子里了,您现在要看?”

    子舒听了柳蕴的话,觉得得到了提示,他陷入沉思,“关于公主遇刺的事,现在查出些什么没?”

    “是皇上派人在查,并且对外封锁了消息。您要知道的话,只能去问王爷。”

    记忆

    明月公主作为耀越最受皇宠的嫡公主,在其确定不与大齐和亲后,她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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