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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之哑巴男妻免费也读(8)

      刚才在说什么?继续说。
    晏骋长得俊,板着脸的时候眉毛斜飞入鬓鹰眼锐利,气势吓人。
    被他这么盯着,月儿和赵锦连站都要站不稳了,哪里还有余力把刚才的话继续下去。
    可月儿眼馋宋锦书被晏骋揽在怀里,又看晏骋好像没有要罚他们的意思,就以为他也想听一听自己数落宋锦书,索性大着胆子开口。
    小爷霸占着二爷不给我们,后院的姐妹们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我心想小爷既然入府一年都未有身孕,不如先把二爷让给我们
    月儿的话还未说完,晏骋就将桌上的茶器全部扫到了地上,瓷器应声而碎,碎瓷片往旁边溅去,落到月儿的绣鞋上又掉落到地上。
    三人都被吓了一跳,晏骋伸手抚了抚宋锦书的后背,指尖透过薄纱感知到宋锦书后腰的温度。
    身为家妾跑到正妻面前来耀武扬威,出言不逊诬蔑诋毁正妻,这便是你们在后院学会的妇道吗?
    晏骋怀里还揣着房契地契,原本还摸不准什么时候拿出来给宋锦书,正好碰上这等子事,索性一起解决了。
    叫来前院的丫鬟,让她去把管家和后院所有的家妾都叫来院子里,晏骋还派人去桃园请了晏池过来见证。
    一行人站在屋子里,将空间占得满满当当的,连转身都难。
    晏池从门外进来,勉强走到晏骋面前,被宋锦书扶着在桌子前坐下来,撑着下巴看自己弟弟要干出什么大事来。
    今日兄长在上,我晏骋将晏府的房契地契,以及布庄和二十亩田地的地契交由宋锦书保管。后院家妾二十余人,每人可于管家处领十两白银,从今以后便归还你们自由身。
    宋锦书手里被塞进了房契和地契,只觉得双手似有千斤重,就连晏池也露出了诧异的表情,转瞬间又绽开了笑容。
    他挣扎着要将房契地契交还给晏骋,晏骋不愿意再接,倾身靠在他耳边道:如今我值钱的东西都在你那儿了,我若是再有哪里做得不好,你只管将我净身赶出晏府。
    这些家妾都不及你重要,你若是不信只管往后看看。我若是在脑袋一热伤害了你,只叫我晏骋日后断子绝孙唔
    晏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宋锦书抬手捂住了嘴,屋子里女人男人的哭声吵闹声不绝于耳,晏池听得烦叫人将他们赶去了前厅。
    见晏骋着实没有反悔之意,多数人骂骂咧咧地领了银钱收拾了行李出府,剩下几个还不死心地守在院子里,等了半天都没等到晏骋从屋子里出来。
    第28章 共妻
    赵锦是最后一个离开晏府的,他扭头望向那描了金的牌匾,眼中妒意滔天,可他半分办法都没有,只能任由管家在门口挥了挥手无情地将自己赶出了晏府。
    二院的前院还聚集着人,管家和各院的管事都瑟缩在一起,垂着头听凭发落。
    他们现在知晓晏骋对宋锦书是认真的了,如今在二院当家主事的是小爷,有人敢对小爷不敬那就是对二爷不敬。
    以后每月账簿都交给小爷查看,月初银钱也都由小爷发放,府里的丫鬟下人惹了事小爷也都可自行处置。
    晏骋站在院前,单手负在身后,鹰眼锐利地扫过一众下人管家,最后落在了在晏府当差十年有余的老管家身上。
    刘管家年纪大了,府内大大小小的事物想必是管理不过来的,从今日起二院和桃园的事就不需要老管家费心了。
    院门外树枝耸动,晏骋余光看见飘过去的一抹靛蓝,眸色沉了沉,继续道:小公子年少,生性好玩又纨绔,老管家多多留意他,一日三餐不可少,寻常玩乐能免则免了。
    院子外的晏泽听见这话,失手折断了一根树枝。
    他愤愤地将断枝扔在地上,狠狠地踏了两脚,最后一脚将它踢进了池塘里,溅起一池水花。
    房契和地契都被宋锦书仔仔细细地收进了红木匣子里,外面用一块镶了金的玉锁锁上,钥匙被宋锦书贴身收着。
    看得这么宝贝?
    晏骋含笑看着宋锦书将东西放进了柜子最里层,心里盘算城中一家空闲店铺的安置。
    宋锦书将柜子门锁好,扭头看向半倚在床边的晏骋,将钥匙塞进了枕头底下。
    房契地契一旦丢了,晏老爷子半生的心血都没有了,他不想打这些东西的主意,所以才让晏骋看着他的动作,好知道这些东西放在哪里。
    前些日子阿福说从云田那边招来了几个机灵的小伙子,你下午去看看留几个人在府里,以后若是要出府游玩他们陪在你身边我也放心。
    宋锦书抬头看向晏骋,眸子里闪着碎光。
    晏骋喜欢看他这幅样子,伸手想拉他又害怕宋锦书躲,停在半空中的手顿了顿最后只是在他鬓间抚了抚将碎发撩到耳后。
    听阿福说你来幽都后就没有再出过府,上次带你去看花灯见你喜欢外面,就想让你多出去瞧一瞧。
    晏骋这几日又开始忙起来,眼底都有乌青了,强撑着精神将身上的碎银荷包取了下来递给宋锦书。
    大哥身体不好不能陪你出去,你若是觉得无聊便叫几个机灵多话的下人陪你走一走。城中好玩的地方不少,好几处茶楼也都生意不错。
    晏骋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宋锦书有些激动,眼里像是含了泪。
    哥儿嫁进府里做了妻或是做了妾,都是不准再往外边儿跑的,夫家要求他们守三从四德,他们最主要的指责就是生下健康聪慧的宝宝。
    一朝母凭子贵。
    他怎么也没想到晏骋竟然会准许他出府游玩,一时间手上的力气有些大,将荷包捏得变形扭曲。
    明日店铺伙计要去鲤城进货,我一天都得待在店铺里看着,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瞧瞧?
    宋锦书哪里会说不,点了点头,眼睛笑得完成了月牙儿。
    晏骋在家没有停留太久,拿了账本之后就又匆匆地赶去了店铺。
    宋锦书闲来无事,将晏骋留在家里的基本账本拿出来,借着午后的阳光坐在窗台前读了起来。
    他虽是乡下长大,但自小还算聪明,家里父母送他去学堂读过几年书,识得字也会算账,倒是真的能够帮上晏骋的忙。
    晏泽偷偷地溜进二院,就从窗外看见坐在里面低头看账本的宋锦书,没瞧见晏骋的身影这才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往房里走。
    四月天气渐渐热起来,宋锦书被阳光晒得浑身发热,索性脱掉了外面的水红色薄纱长袍,将长发用束带尽数系在脑后,露出漂亮纤长的脖颈。
    阳光撒在他的身上,像是覆上了一层金色的鳞片,皮肤上的薄汗折射出亮晶晶的光芒,从远处瞧见像是误入凡间的仙子一般。
    晏泽看得有些发愣,只觉得二嫂比那些画本上的小人儿还要好看,一时不察,被宋锦书扭头抓了个正着。
    二二嫂。
    晏泽眼神发直,慢慢走到宋锦书的面前,看见桌子上摆着的账本才想起来自己来这儿的目的。
    他要从宋锦书这拿些银两去花街玩儿。
    可当他对上宋锦书那双清澈的眸子时,那些原本已经打好草稿的话全部都被忘了个干净。
    他怔怔地看着宋锦书眉间那枚朱砂痣,大逆不道地问:二嫂以后也可以做我的床伴吗?
    宋锦书脸色一下子就白了,怅然起身将椅子碰到在地,往后退了好几步看着晏泽像是在看某种洪水猛兽一般。
    晏府的下人打趣惯了,都说宋锦书就是晏家买回来给晏骋做床伴暖床的小玩意,晏泽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到真把宋锦书当做晏骋可能随时不要的小玩意。
    正巧丫鬟进屋换水,听见晏泽这句话吓得手上的水盆砸在地上,霹雳咣当一阵鸡飞狗跳。
    小少爷这话可说不得,小爷是二爷明媒正娶的正妻,可不是什么床伴。小少爷日后会遇上真心喜欢的人,也会娶妻生子的。
    晏泽不高兴了,甩开丫鬟拉着他的手。
    我也不小了,爹爹说带我18岁便可以给我订婚事了。我听学堂里的二虎说,他大哥和二哥都是同用一个妻子的,为什么我就不行?
    丫鬟急急忙忙要去捂晏泽的嘴,却被他挣脱开来,还有些稚嫩的声音在里间炸开。
    我也想跟二哥用一个妻子!二嫂子长得比画上的人还要好看,我也要二嫂子给我生孩子!
    宋锦书连连后退,面色苍白地望着晏泽,身体摇摇欲坠。
    清脆的耳光声在屋子里响起,晏池气得手指都在发抖,晏泽的左脸上清晰地印着五个指印。
    把小少爷给我送回房内,关七日禁闭,晚饭也不要吃了!
    第29章 贴身
    下午发生的事情晏池压了下来没有让人告诉晏骋,宋锦书被吓得看账本的心思都没有了,手撑着下巴望着窗台外发呆。
    里间的地上铺着氍毹,脚踩在上面不会发出任何的声响,宋锦书望着窗外发了芽的桃树望得出神,连晏骋走到自己身后都没有察觉。
    一扭头余光看见身后有人站着,宋锦书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险些掀翻小桌上的茶盏。
    怎么了?
    晏骋往前走了一步,既没有靠得太近也没有离宋锦书太远,将他整个都罩在自己的身下,挡住了窗外透进来的夕阳。
    宋锦书摇了摇头,替晏骋脱掉了沾了灰弄脏了的外套,再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新的一件外袍披在了晏骋的肩上。
    丫鬟知道二爷回来了,吩咐人将饭菜都端进屋子里,又在一旁备了清水,这才领着一行人退出里间。
    晏骋饭后询问宋锦书下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宋锦书摇头不作答,本以为能够糊弄过去。
    谁知道当天晚上他就发起了高烧,浑身起了红疹子,看起来甚是吓人。
    晏骋急得额角全是汗珠,吩咐人去请大夫,又叫来丫鬟冷着脸询问了下午的事情。
    宋锦书不会平白无敌的就生病,下午自己不在府里时,想必一定发生了些什么,才会让宋锦书一晚上都如同惊弓之鸟一般不安。
    回回二爷,下午小少爷来过小爷的房间。丫鬟垂着头有些不知所措,一时摸不准是要听晏池的话还是要听晏骋的话。
    下午的事情如实说出来,不要等到我日后知晓,你们全部都要受罚!
    丫鬟立马跪在地上将下午的事情一字不差地说了出来,半晌没有等到晏骋说话,偷偷抬头去看他的反应,就瞧见他面色冰冷地望着半空。
    去跟管家说,给小少爷的禁闭加到十四天,这个月的学堂也不要去上了,在家给我将诗书撰抄十遍!
    晏骋来回踱了几步,手攥成拳,指甲几乎要陷进手心的肉里。
    大夫来看过,确定宋锦书只是因为受惊过度才会发烧,叮嘱了一些饮食习惯后留下一剂调养身体的方子,就被下人送出了府。
    宋锦书烧得有些迷糊,后背发凉。晏骋掀开被子的时候,冷得打了一个寒颤,可额头上又烫得吓人。
    晏骋一钻进被子里,宋锦书整个人都往他身上黏,恨不得把自己镶嵌进晏骋的身体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睡熟了。
    散发着清香的身体抱在怀里,晏骋咬牙想把宋锦书往外推一点,可他动作还没做完,宋锦书就又挤进他的怀里,比之前贴得更近。
    如此这般几个来回,宋锦书后颈处渗出一层薄汗,晏骋的额角也憋出了汗。
    晏骋倒吸一口气,动了动腿不让硬物硌着宋锦书,颇为无奈地搂着他不再动。
    宋锦书烧来得快也去得快,天还未亮时,他身上的温度就下去了,晏骋一晚上醒了好几次探查他额前的温度,确认无碍后才沉沉地睡去。
    睡不了几个时辰就听见院外的鸡鸣,宋锦书比晏骋先醒了过来,抬眼看见晏骋眼底的淡青色,昨天晚上的记忆全部都涌进了脑海里。
    他睡得不沉,迷迷糊糊间能够感觉到有人不断抚摸他的额头。他晚上着了梦魇睡不踏实,晏骋便搂着他轻拍着他的后背哄他入睡。
    宋锦书垂眼,有些感动。
    除了乡下的父母,再没人在他生病的时候这般照顾过他。
    他第一次在晏骋的身边感受到了被人捧在手里疼爱的感觉。
    有些新奇也有些害怕。
    晏骋实在太会收买人心了,哪怕他从前对自己百般苛刻,可被晏骋这般温柔地对待,他却有些记不清从前那些事情了。
    宋锦书咬唇,有些苦恼,抬手在晏骋高挺的鼻梁上扫了扫,还没来得及收回自己的手就被晏骋冷不丁地抓住了。
    大早上的,娘子看我看得入迷了吗?
    晏骋还未睡醒,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地在耳边响起,宋锦书半边身子都软了。
    他想将手抽回来,却不如晏骋有力气,尝试了几次之后索性破罐子破摔任由晏骋捏着他的手心。
    晏泽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晏骋还闭着眼睛,将宋锦书的手放在自己唇边,说话时唇瓣时不时会擦过他手背细腻的皮肤,引起一阵战栗。
    父母老来得子,将他惯得没边。如今送到我身边来,日后得多敲打敲打。只是我没有想到,锦书如今魅力这般大,连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臭小子也开始惦记起你来了。
    晏骋说着有些吃味,也有些自责。
    这般美好的锦书,上一世却
    宋锦书听得耳热,挑起食指主动去蹭晏骋的嘴角。近日天气干燥,晏骋的嘴唇有些起皮,手指擦过时会带起细微的剐蹭感。
    我的锦书是块美玉,假以时日必定会大放异彩,不知道会惹上多少痴迷的目光。晏骋睁开眼睛,垂眸望着宋锦书,眸子里是他看不懂的深情。
    为了防止别人惦记上你,我以后去哪儿可都要把你带在身边。晏骋说着靠近宋锦书耳侧,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他颈侧,惹得他侧头想躲。
    把你拴在裤腰带上,贴身放着。
    晏骋这句话说得暧昧,宋锦书好似真的看见了日后自己被晏骋拴在裤腰带上的一幕,脸红得滴血,轻咬着下唇羞涩地用手肘推了推晏骋靠近的前胸。
    院子里响起扫地的簌簌声,晏骋跟宋锦书温存够了,便起身穿衣准备动身前往店铺。
    宋锦书环住晏骋精瘦的腰肢,替他将腰带系好,又挂上他常带的一枚玉佩,轻轻地拨了拨穗子。
    晏骋转身欲走,却被宋锦书拉住了衣摆。
    回首,看见宋锦书期期艾艾地望着自己,眸子里似含着水光一般,直把人心都瞧软了。
    可是还有事要跟我说?
    宋锦书摇了摇头,却不肯松手。晏骋也不催他,等着他想好要说什么。
    片刻后,宋锦书重新抬头望向晏骋,脖根处爬上一片绯红,蔓延到了脸颊上。
    我贴,贴身放着。
    第30章 锦丝
    晏骋愣了片刻才明白过来宋锦书说的是什么,忍了又忍最后还是低头在他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宋锦书的脸更红了,侧过头去想躲开晏骋的视线。
    带着!一定贴身带着!
    晏骋唤丫鬟打了清水进来,宋锦书便弯腰站在铜镜前梳妆打扮,不消片刻就穿戴整齐站在晏骋的面前。
    因为带着宋锦书,晏骋索性叫下人从马厩里牵出一只枣红色的马,翻身一跃而上马背。
    晏骋朝着宋锦书伸手,居高临下地笑着,清晨天际边的阳光洒在晏骋的肩上,像是给他披了一副金黄色的铠甲。
    宋锦书有些发憷,望着那高高的马背不敢伸手,可抬头看见晏骋眼底的柔情,宋锦书又觉得没什么好怕的,将手放进了晏骋的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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