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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之哑巴男妻免费也读(10)

      之后的十几天,黄富贵每每看见他都要哄着他看伤口,宋锦书小时候不明白,等到他长大些每次想起这件事情都会恶心作呕。
    他怎么还敢提这件事情!
    宋锦书扭头去看晏骋的反应,却只看到了晏骋有些冷冽的背影,小时候被打骂被轻薄的记忆一瞬间涌入脑海,宋锦书晃晃悠悠地往前走了一步腿一软就往旁边倒去。
    晏骋一回头就看见宋锦书在自己面前摔倒,连忙伸手去扶,避免他跟地面亲密接触。
    宋锦书拉着他的衣袖,指关节用力到发白,指缝间残留的血丝刺痛了晏骋的双眼。
    黄富贵还在骂骂咧咧地说些什么,宋锦书一阵耳鸣,头晕目眩,附身干呕了几声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晏骋将人抱起,命令管家将人扔进柴房里,大步流星地抱着人离开,远离了鸡飞狗跳的前厅。
    黄富贵的那些话还在耳边萦绕,哪怕已经过了好几年,今日再想起他还能感觉到有些粗糙的手摸上他皮肤的感觉。
    宋锦书隔着衣料在身上狠狠地搓着,好像这样就能让那些深得刻骨的记忆消失一般,他有些机械地持续着这一个动作。
    等到晏骋把他抱回房间放上床时,才发现宋锦书颈侧的皮肤被搓得发红,甚至出现了红血丝。
    他有些生气地抓住了宋锦书的手,用布料将他的手捆住绑在床头,不准他再伤害自己。
    宋锦书却误以为晏骋是嫌弃他脏,不愿意再碰他。
    他剧烈地挣扎起来,修长的脖颈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像是濒死的天鹅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
    不不脏,我,我,不脏
    晏骋眼眶一热,将人搂进自己的怀里,用力得像是要把宋锦书嵌进自己身体里面一样,血肉相融疼痛传递再也不会被分开。
    他虽然不清楚事情的真相,但是却也能大概猜得出是什么样的过往。
    一想到瘦小的宋锦书被人按在地上,只能咬着唇哭泣无声地接受侵犯时,他整颗心都要碎掉了。
    耳边是宋锦书微弱的抽泣声,晏骋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宋锦书的耳垂,在他耳边重复着同样一句话。
    不脏,我的锦书不脏。
    第33章 看病
    宋锦书哭累了,伏在晏骋的怀里半眯着眼睛,鼻尖哭得通红看起来煞是可怜。
    晏骋哄着宋锦书睡下了,桌上摇晃的烛火扫到宋锦书的脸上,晏骋抬手揩去了他眼角还未干涸的泪痕。
    丫鬟敲了敲门,小声地向晏骋询问晚饭已经备好了,需不需要现在就端进去。
    先放在厨房热着,你们小爷已经睡下了,谁也别进去吵醒他。
    晏骋说着放下了床帐,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卧房里间,叮嘱丫鬟在门外守着,自己提着灯往柴房走去。
    他从没听说过宋锦书家还有表兄亲戚,当初娶宋锦书的时候全是爹娘逼迫,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好友托孤。
    现在想想他根本就不知道宋锦书家里有些什么人,也不知道他从前的生活环境是什么样子的。
    今天有一个自称是表哥的找过来,那明天会不会还有自称是婶婶的人找过来?
    晏骋皱眉,一脚踹开了柴房的门。
    里面缩在角落里的人闻声一颤,高壮的身子竟然全部蜷缩成一团,只占了小小的一方位置。
    你你这样是犯法的,我要报官!
    黄富贵从鲤城赶过来,饿了一下午肚子,原本以为来了晏府会被人好吃好喝地供着,谁承想会被一顿狠揍扔进了柴房里。
    肚子的咕噜声伴着他的声音在柴房里响起。
    晏骋不屑地笑了笑,将脚下的一根枯枝踢到了黄富贵的身上,他的身影被门外的灯光拉得老长,压迫感油然而生。
    我今日在柴房将你杀死,不会有第二个人再知晓。
    黄富贵浑身狠狠一抖,先前那点气焰全部都消失了,他伏在地上不断地给晏骋磕头,满身的肥肉乱颤。
    晏二爷大人有大量,我无意冲撞您,您饶了小的一命吧。
    晏骋忍着心里的恶心不再看黄富贵一眼,他将灯笼放到地上,视线锐利地扫在他的身上,开口问道:你刚刚说宋锦书被你摸遍了?
    没料到晏骋是为了这件事来的,黄富贵先前看着宋锦书被晏骋扶着走出前厅,就知道他们两之间的感情并不像外人传的那般不合。
    恰恰相反,他说了那件事情后,晏骋直接来找他而不是休掉宋锦书,就证明了宋锦书在晏骋的心目中地位不凡。
    黄富贵不敢隐瞒更不敢添油加醋,把小时候发生过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晏骋。
    看着晏骋逐渐冰冷的脸色,黄富贵又猛磕了几个头。
    是小人不对,我不该贪图美色玷污了二夫人,只求二爷看在我是二夫人远方房表哥的份上,放我一条生路。我保证以后再不会踏入幽都半步,也不会再出现在二夫人面前。
    黄富贵是真的害怕了,哭得肝肠寸断。
    晏骋嫌弃地往门口站了站,眼底神情晦明不清。
    半晌,他才弯腰从地上捡起灯笼,转身背对着黄富贵。
    去管家那里领20钱,马上离开幽都,永远也不要出现在锦书面前。
    他永远也无法忘记锦书看见黄富贵时,眼底的惊慌失措。
    仅仅是一个黄富贵就让他如此害怕,那么曾经伤害了他那么多的自己呢?宋锦书嫁给他的20年里,都是怎么撑着活下来的?
    晏骋不敢细想,从前的记忆就像是一把尖刃,一点一点地剜着他的心。
    五月初,城西的王大夫照例来给晏池看病。
    晏池身子根不好,平常吹点风就容易患上伤风感冒,今日来天气渐渐热起来,丫鬟也不敢给他的房间里放置冰盆。
    好在晏池不畏热,每日也不觉得难捱。
    王大夫给晏池把了脉,晏池的身子亏虚严重,常年吃药也不见得能够药到病除,反倒是这些年药喝多了,身体反而不如从前。
    王大夫用长针扎入晏池的指尖,几秒后将针取出来,看了看有些发灰的针尖,问道:大少爷最近夜里可还盗汗?
    晏池用拇指抹掉食指尖被针扎出来的血珠,轻微的刺痛感让他微微皱了皱眉,眩晕感渐渐袭来。
    守在旁边的宋锦书抬头紧紧地盯着两人,认真地听着大夫跟晏池的对话,听闻这话,也扭头看着晏池。
    瞧见宋锦书的样子,晏池笑出了声,这几天积郁的气都舒了出来。
    偶尔有些盗汗,不过无碍。
    王大夫沉吟片刻,提笔给晏池写了一纸方子。
    大少爷身体不适合用烈性的药,我给你开几副滋补身体祛寒的方子,您这身子该好好补着。
    说着王大夫又抬眼看了看晏池的面相,叹了口气道:房事也要尽可能地减少,大少爷切记勿贪欢。
    宋锦书:!?
    房事?
    宋锦书睁大了双目,他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晏池有相好的对象。
    晏池被大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捂着嘴小声地咳了咳,大夫会意,连忙起身行李。
    大少爷身子不好就好好休息,王某这就先离开了,若是有不适,尽管差人来城西药铺找我便好。
    晏池点头,宋锦书跟着站起身将王大夫送到门口,正撞见晏骋牵着马从府外走进来。
    看见他,晏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拉住了准备上马车的王大夫,先行了个礼。
    还得再麻烦王大夫一些时间。
    王大夫侧目,听见晏骋接着说:内子小时候因为高烧嗓子出了些问题,现如今说话有些不顺畅。王大夫你帮他看看,这病能不能治?
    他诧异,看向一旁站着的宋锦书。
    幽都都传晏骋娶了一个乡下哑巴,原本不是哑巴,只是说话不顺畅。
    二爷多礼了,我这就帮二夫人看看。
    结巴本是治不好的,可是宋锦书情况特殊,小时候高烧烧伤的嗓子一直都没有恢复,结巴又是跟别人学来的。
    宋锦书刚嫁进晏府那段时间,也会同下人说话。可惜晏骋嫌他烦,踢了他几脚不准他再在自己面前说话。
    久而久之,宋锦书倒真把自己当成哑巴了。
    王大夫看了看宋锦书的嗓子,又给他把了脉,神色有些沉重。
    二夫人嗓子是旧疾了,现在开始治肯定不能再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我给夫人开两剂药,至于这说话不顺畅二爷平日里与夫人多多说话,练练就能好。
    第34章 喂药
    宋锦书开始了每天跟晏池一起吃药的生活,他从小在乡野间长大身体素质不差也很少生病,长到现在喝的药还没有在晏府这几日喝的多。
    知道宋锦书怕苦,晏骋每天会在丫鬟那里放一块桂花糖,宋锦书乖乖喝了药才能够得到奖励。
    晏骋关心人也不忘使坏,宋锦书喝完药如果不主动开口要,丫鬟便也不会主动给。
    起初宋锦书还不好意思跟丫鬟要,嘴里实在苦得没味,他只好红着脸点了点丫鬟手中的小油纸包,又指了指空碗。
    丫鬟这才把糖递给宋锦书,偷笑着把空碗拿去小厨房洗了。
    宋锦书抿着嘴里的糖,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里的锦丝遮住脸,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要拿去卖的,又匆匆忙忙放回篓子里。
    布庄和成衣铺近来生意红火,岳老爷子的寿宴上,不少人都知道了晏骋的身份,来找他做衣服的也是越来越多。
    晚饭后,岳同舟才依依不舍地跟宋锦书告别,坐着马车往城西岳府去。
    他前脚刚走,晏骋紧跟着骑马踏进了院子里,铁蹄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宋锦书听了连忙从屋子里出来。
    晏骋正把马匹往院子里的树上栓。
    他晚上还要出去一趟,春闱的成绩已经出来了,朝廷新进官员的衣裳都要从晏骋的成衣铺里取。
    店铺里掌柜加上好几个伙计都忙不过来,只好让少东家也一起来帮忙,晏骋回来看一看宋锦书便要再赶去成衣铺。
    宋锦书身后还跟着拿着药碗的丫鬟,晚上的药熬得有些久了,味道苦了些,宋锦书小口地尝了一丝味道,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任凭丫鬟怎么劝,他都不肯把药喝了。
    看见晏骋回来,丫鬟松了一口气,连忙把手里的碗递到了晏骋的手里。
    在后院时尝尝听说二爷对新夫人百般苛刻,可真的见到了才知晓这分明是百般疼爱,一点苦头都不愿意让宋锦书尝到。
    二爷您回来得正好。丫鬟腰间还挂着桂花糖,宋锦书的视线总在上边留恋,小爷说什么也不愿意喝今晚的药,您快来劝劝他。
    晏骋挑了挑眉看向宋锦书,接过丫鬟递过来的碗,又伸手示意丫鬟把桂花糖给他,打发人离开了院子。
    不好好喝药?
    晏骋一只手圈住宋锦书的腰,带着人往屋子里走,宋锦书腰肢细软,晏骋感觉自己像是鞠了一捧水在臂弯里一般,稍稍用力就会洒掉。
    药,苦。
    这药是治嗓子的,喝进去后还不能马上咽下去,得在喉咙里含一段时间,因此苦味就越发的明显。
    良药苦口。晏骋搂着宋锦书的腰坐下,大夫说你好好吃药,嗓子就能好得快,我想听你跟我说话。
    他说着,将桂花糖从油纸里剥出来,含在唇齿间。乳白色的糖体撑得晏骋的嘴唇分外红艳,贝齿轻轻咬住糖衣,宋锦书看得咽了咽口水。
    你若是好好吃药,我就给你糖吃。
    说不清是糖的诱惑力大,还是含着糖的晏骋的嘴唇诱惑力大。
    宋锦书两眼一闭,赴死一般将药一口气灌进了嘴里,在喉管处含了四五秒后,咕嘟一声将药咽了下去。
    再去看晏骋的嘴唇,哪里还有那颗糖的踪影,早被他吃进了嘴巴里。
    宋锦书嘴巴一瘪,就想扭头不理人。
    谁知晏骋捏住他的下巴,附身吻住了宋锦书的双唇。
    舌头直驱而入,蛮横地撬开宋锦书的牙齿,灵活地钻进他的口腔里。宋锦书还想抵抗,舌头微微一使劲就感觉到有一个方块被推进了自己的嘴里。
    是桂花糖。
    甜味在口中蔓延开来,很快就把那股又苦又涩的味道给压了下去。
    宋锦书连忙把糖咬在牙齿间,也就忘了要将晏骋的舌头推出去。不过半秒,那舌头又缠了上来,取走了他嘴里的糖。
    宋锦书不得不抬手勾住晏骋的脖子,仰着头迎合上去想要抢回属于自己的糖。
    你来我往间,桂花糖早被口腔里的高温躺得融化掉了被两人吃进了肚子里,唇舌搅动的啧啧声在卧房内响起。
    半晌,晏骋才放开宋锦书。
    宋锦书被吻得面色潮红,双腿发软,整个人倒在晏骋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晏骋舌尖抵在上颚,有些夸张地咂巴咂巴嘴,宋锦书被他逗得浑身都泛红,不敢跟晏骋对视,视线不断地往桌上瞟,耳尖又红又烫。
    嗯,这药是有些苦,明天叫人往里加点甘草。
    晏骋伸手揩去宋锦书嘴角无意沾上的银丝,下次再不好好喝药,我还要这样惩罚你的,还敢不敢不喝药?
    宋锦书嘴里被吸得发麻,他顶着晏骋炙热的目光,道:不,不喝药。
    晏骋愣了几秒,又好气又好笑,偏偏又被宋锦书勾得下身硬到爆炸。
    低声骂了一句,去他妈的生意,不做了!
    拦腰扛起宋锦书就往床上走。
    宋锦书惊呼一声,不敢挣扎,生怕自己从晏骋的肩头上翻下去,紧紧地攥着他肩膀的布料。
    床帐被人放下,交缠的身影被烛火拉得老长映在窗纸上,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咿呀声,混合着水声和呻`吟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竹园。
    晏池从床上醒过来,房间里早已没了人影,他伸手往旁边一模,是凉的,沈毓休走了有些时候了。
    大腿内侧传来令人难以忍受的肿痛感,晏池轻轻合拢双腿,皮肤接触,有些黏黏的,很显然已经被人上过药了。
    他扶着腰下床,桌子上摆着一副山水画。
    他上次不过是随口一提,没想到沈毓休竟然真的买来送给了他,旁边的茶杯下还压着一张字条。
    上面是沈毓休游云惊龙的字体。
    家中父母尚在,来日再与修竹共赴巫山。这画以表爱意,望卿见画思人。
    晏池小心翼翼地把纸条折好收进匣子里,里面已经满当当地载了一匣子的纸条,全部都是他跟沈毓休来往的纸条。
    转身看见床铺下散乱一地的衣裳,晏池有些艰难地弯腰将衣物捡起来,扔进一旁的篓子里。
    小没良心的。
    第35章 求子(1)
    晏泽被晏骋教训了一顿之后歇停了很久,直到学堂五月中放假,他才出现在宋锦书的视线内。
    晏泽这些日子又长了不少,瘦下来后也跟晏骋长得越来越像了,冷着脸不说话的时候,宋锦书依稀能够从他的眉眼里看出晏骋曾经的样子。
    二嫂。
    晏泽初春染了风寒一直没有好,嗓子有些哑,看见宋锦书下意识想要往房间里躲。
    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晏骋的身影,生生止住了进房的脚步,对上了宋锦书的双眸。
    宋锦书还在想昨天晚上晏骋说的惩罚,想着今天下午干脆也不喝药等着晏骋回来惩罚他好了,就看见面前的阳光被身影挡住了。
    他抬头,对上晏泽有些痴迷的目光。
    二嫂一个人在院子里待着吗?
    晏泽的零花钱被晏骋减少了一半,身上的饰品也减少了不少,看起来朴素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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