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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他咬着了,苦的真的挺难受的。然而,他喉结动了一动。
“慢慢就愿意了。”
锦澈原本是个死也不肯示弱的,突然间就委屈的没办法控制了。她眨了眨干涩的眼,眼帘划过眼球,太干燥,摩擦的疼。为了缓解这疼的不行的地方,泪水就上来了。沾在她卷翘的睫毛上,她死命的忍着,咬着牙。
车终于减速了,听到那车轮压过石头的声音呢,慢慢的就停了下来。
韩胜松开自己的安全带,捡起地上外套抖掉灰尘,扔到了后座。
然后他侧过身,拨过她的脸,动作轻的像是照看着刚入睡的婴儿。
伸出食指,按在她盈盈欲滴的睫毛间,看那滴晶莹的泪落在自己的指尖,然后滑下去,带着清晰的水痕。
他叹了一口气。
“哪就让你这么委屈了。”
他解开她的带子,手伸到她后背用了点力气,毫不费劲的将人铲了过来。搂着她的背,将她分开坐在自己腿上。
“真的不愿意?”韩胜问。
他按着她的头,手指分开□□她的发间,浓密的黑发将他的手淹没。
锦澈头藏在他脖颈,鼻息之间全身他的味道,很暖,带着些汗味,太真实了。她恐慌想抬头,却又被他按下。
“不愿意。”她贴着那一层肌肤,朦朦胧胧的说了一句。
韩胜张开五指捏着她的小脑袋,将她的脸抬了起来,置于自己眼皮子底下。
“真不愿意?”他问。这样的逼问,就有点无耻了。
锦澈不敢答话,两人靠的太近,说话时,唇的动作间就能贴到对方脸上。她垂下眼帘,睫毛几乎能带起风,刮在他跟前。
她又没出息了,刚才那一时的血性可能是千年的回光返照。
然而她还是坚定的,不说话就是no,就是否认。
这点韩胜也清楚。
“你是不是傻?”韩胜略偏了偏头。长久的近距离对视不好,对着那样一双大眼睛太伤眼,不小心会看成对眼。
然而这样更不好,他将唇贴在她耳边,说话带起的气息扑在耳洞里,痒的人不行,锦澈的手在虚空中猛抓了把。
太劣势,注定要输。
然而他说什么?你是不是傻?
她是个傻的。
韩胜在她耳畔笑了。“你真不愿意,肯让我这样抱着你。”
他顺势在那耳垂上嘬了一口,“这么大的脾气,乖乖儿不好么?”
锦澈想从他身上撑开,但是只能徒劳的挣扎两下。韩胜察觉她的意图,居然罕见的顺着她的意思,大手钳在她腋下,将人推着举高。
“说给我听。”韩胜说。
锦澈眼里犹自汪着一堆水,她不肯眨眼,那水就只能晶莹的汪在她的眼眶里。
“不想,慢慢的也不会愿意。”
韩胜终于叹了口气。“不是我来找你的。也没有哪次是我主动找上你。”
他也挺委屈的,他也是那个没逃开的那个。
“遇上也不一定要开始。”
韩胜摇头,“不行。如果是我,就一定要开始。没得商量。”
“而你到底是为什么?”
韩胜头就有些痛了。“我不知道。”
“为什么一定要是我,才不过见几次,一次次逼着我,好玩么?你知道我不愿意。如果是游戏,换个人来玩也一样有趣。不能放过我么?”
韩胜望进她的眼里,“说的什么傻话,不是游戏。”他将她放下来,放在腿上。或许有些肉麻但是也许真的要说。
“情不自禁,控制不了。”
韩胜看着她,就那么看着。
锦澈难堪的转过头。
“你和那些人,原来是一样的。是我想错了。”
韩胜腾出只手来,摸摸她的脸。“我跟他们不一样。”
说完,他将她举高,两手一撑,便放回座位,扣好安全带,扣的牢牢实实的。
“我不常回来,别闹脾气,对我好点。”
锦澄从书牍里站起来,伸个懒腰。沾锦清的光,他有一间独立的办公室,那里还有一面落地窗。从窗户看下去,安城城中心尽收眼底。
锦澄站在窗内看着,尽管竭力控制,尽管持重,他也无法掩饰对这种居高临下的,俯视的感觉的渴望。
这种刺激感,在年轻人的血液里激荡,或许有一天,便盛放在指尖。
他环顾四周,踱了几步,下意识的抽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锦澈。
“锦澄。”
锦澈叫了一声,电话那边的声音有点飘,呼啦一阵呼啸声,像是大风刮过。他有点疑惑。
“姐,你在哪呢?”
锦澈在电话那头解释了几句,他立刻就丢开了,絮絮叨叨的问锦澈今天干了什么,在哪吃的饭,有没遇到好玩的事情,他其实也就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没什么不同。
末了才说,他马上回家了,等着他吃饭。
他笑意盈盈的撑在窗前,将手机丢进口袋里。窗外渐有华灯初上,少年人的心性,他有几分自得。事情进展的比他想象的顺利。或许过于顺利,但是他仔细分析过,将这归结为运气。
至于为什么锦清和东哥都只字不提的让他在容岁安身边安顿下来,认真思量,他们或许觉得蝼蚁安能撼象?
容岁安在门上扣了扣,锦澄转过身来,脸上还有几分未曾收敛的笑意。容岁安见到,就笑了一笑。他总觉得这孩子太老成,没什么少年的人的乐趣,未免可惜。
锦澄回过身那瞬间,就认出了来人,笑容已经来不及收住,他索性将它扩大,绽放在脸上。他喊了一声。“容先生。”
声音里的恭敬和热情,分配的恰到好处。
“今天不错?”容岁安问。
“挺好的。容先生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容岁安不置可否,反而问他:“约了你姐吃饭?”
他站在那里有段时间了,显然听到了他的电话。
“噢。。”锦澄笑了几声。
“那还不快走?”容岁安拿过桌上的文件,转过身离开。
这里的办公室密集的像蜂巢,平常人多不觉得,周末时候,空下来,一间间多的让人疲倦,走廊长的好似永远也走不完。他走在空洞似的走廊里,那里灯光雪白,将他影子拖长,脚步声消失在厚重的地毯里,那么安静的过分。
锦澄将双手插在口袋里,漫无目的的瞧着,可是他眼角盯着容岁安背影,看着他的的影子一点点的消失,他的瞳仁便漫起一些些笑。
这是世情,太现实,太冰冷,错的令人措不及防。
☆、流年
锦澈坐在摊开的书前,明显有点走神,半天没有翻过一页。锦澄冲完澡,踢踢踏踏的端着水杯走过来。
“想什么呢?”
锦澈嗯了一声缓过劲来,手指波动,书吱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