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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梦中的楚楚嘤咛了下，她脸上还挂着泪痕，少女刚刚长开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楚子昱搂着她的腰，轻轻拍她的后背安慰她。

    “楚楚，别哭了，乖。”

    楚楚在他身上蹭了一下，搂住他的脖子，软软的身子就往上挪，脑袋埋在他的脖子窝中，再抬头，软柔的唇就碰到了他的喉结。

    楚子昱身子僵了下，怀里已经睡着的小人儿还在乱蹭，她似乎想找一个睡得安慰的位置，于是身子脑袋不停地乱动，嘴唇一次又一次地擦过他的喉结。

    楚子昱呼吸变得有些粗重，少女身上清新的体香无孔不入地灌入他的鼻腔中。

    他抓着楚楚的腰，把她推向一旁。

    “楚楚。”

    楚楚又嘤咛了下，没有说话，还想往他这边蹭。

    楚子昱抓着她的手臂把他推回去，仓皇而逃。

    门关上的那一刻，床上的楚楚睁开了已经哭红的眼睛，她坐起来，抱着膝盖继续哭。

    “还说宠我，还说最听我的话，连喜欢我都不敢承认，这叫宠我吗？楚子昱，你就是个懦夫！”

    “嘤嘤嘤……我长大了，你还是不愿意接受我，你还是要拒我于千里之外，那我为什么要长大。我等了十年，才等我我跟你的，十五岁的约定。”

    “你这个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楚楚抱着膝盖不停地骂楚子昱，竟然也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陌浅夫妇，沁儿夫妇、麒麟阿清……所有人都到了。

    楚楚睡梦中几乎也是在哭，因而眼睛有些肿，不过她刚醒，跟他们说她睡前喝多了水，所以眼睛浮肿了，也没人怀疑。

    因为第二天就是楚楚生日，大家都把礼物给了她，等所有人到期的时候，就坐在一块儿吃饭。

    楚楚坐在陌浅旁边，挽着陌浅的手。

    “娘亲……”

    “嗯？”

    “姐姐和阿谨好奇怪哦，他们是不是在一起了？”

    “没有！”念念和南宫谨还没回答，凌霄就先回答了。

    “你姐姐还小，她还不能找男人，而且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好呢，你不得胡说。”凌霄坐在念念旁边，一副护着自己你女儿的父亲的模样，这让幻夜很恼火。

    到底谁才是念念的父亲啊！他想说什么，被陌浅给制止了。

    再怎么样都是为了念念好，念念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呢。她也十五岁了，可是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就是因为身体太差。

    况且，幻夜也不能说凌霄什么，因为他没有立场，或者说，其实不够资格，毕竟这十年，念念是跟在凌霄身边长大的，倒是他这个亲生父亲，陪在大女儿身边的时间太少太少了。

    “不找就不找嘛！不过娘亲，人家已经长大了，十五岁了，可不可以找喜欢的男人了嘛？娘亲不就是十五岁的时候怀上我的嘛？娘亲，您看看，您和爹地这般好，沁儿阿姨和容澈叔叔那么好，大家都那么好，宝宝不想做单身狗，不想跟楚子昱一样，一大把年纪了，还只身一人，娘亲，你知不知道什么俊秀少年郎？介绍给宝宝呗，一定要跟我一样年轻可爱，不要楚子昱这种老男人。”

    “楚楚！”陌浅和幻夜还没回答，楚子昱就在一旁喊住了楚楚，面色阴沉。

    “怎么了？还不让人说实话了？你难道不是老男人？一大把年纪了，我才不要变成你这种人呢，我都十五岁了，找个少年谈恋爱怎么了？”楚楚没好气地对楚子昱说。

    “你还小！”

    “怎么就小了？对啊，是小，跟你这种活了十五万年的老怪物比，我十五岁真的很小，你说对了行了吧？不过只是跟你这个老怪物比小而已，我又不是真的小，我娘亲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都怀上我了，我找个小少年就不行？而且你是我什么人？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管了？”

    “楚楚！你怎么跟我说话呢！是谁把你带大的？我是养大你的人，你说我们什么关系！”

    “谁是你养大的了？我又不是在你身边长大的，这十年，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蓝花门，跟师姐师妹们一起过来的，谁让你养了？你说这屋子？我回来这里多少次？你要是觉得我借用你的屋子跟我娘亲他们相聚，那我给你租金，这里的钱都是你的，够了吗？”楚楚把一张储金卡扔到楚子昱脸上。

    楚子昱额头上青筋暴起。

    “楚楚，这么多年的感情，是金钱可以买的吗？”

    “当然不是，我对所有人的感情都不是金钱可以买的，唯独你，楚子昱！我讨厌你！我恨不得花光我所有的积蓄，我所有的一切跟你撇清关系！”

    “不可能！陌楚楚，这一辈子，你永远都不可能跟我撇清关系！”一向冷静的楚子昱也大吼大叫了。

    “你吼什么吼？你这个老男人，本来就老，这么一吼更难看了，你吼给谁看呢？老不死的老男人！”

    ……

    楚楚生气，楚子昱也生气，两个人吵得面红耳赤的。

    温柔细腻的沁儿从中看出了什么，她静静地在一旁抿茶，同端木莹莹轻声说着什么。

    其实南乔她们不也一样看出来了？就连陌浅也看出来了，女人们都看出来了，就是男人们迟钝一些。

    “够了！”幻夜终究是看不过眼了，他把楚楚拉到自己身后护起来。

    “楚子昱，你不能对我女儿这样说话。”

    “幻夜你有资格跟我说这样的话？这些年，你做到一个父亲的本分了？这种时候知道来这里说这种话了？陪着楚楚过了这十年的人，是我！”

    “你错了楚子昱！”楚楚躲在自己亲爹后面喊道。

    “我爹是这世上最尽职尽责的父亲，只是十年前我自己瞎了眼，非得跟着你，那不是我爹爹的错，倒是你，你竟然敢用这种语气跟我爹爹说话，我以后更讨厌你了！”

    “听到没有？楚子昱，你再敢对楚楚这样大吼大叫，休怪我不客气！”

    “你别管！”

    “我女儿，我怎的就不能管了？”

    幻夜越发生气，一拳头就往楚子昱脸上打过去。

    南晓城有禁令，除了种花调香之外，不能在城内使用灵力，幻夜就一拳一拳，用拳头往楚子昱脸上打过去。

    兴许，就算可以用灵力，他也会这般打。

    两个人从屋里打到了屋外，打得不可开交，谁都不甘示弱。

    “住手，你们不要把楚楚的生日弄成这样！”念念忍不住了喊道。

    楚子昱听到楚楚的名字，有一刻的分神，就这样被幻夜一拳头狠狠地打在了鼻梁上，留下了两行鼻血。

    楚楚撒开腿跑出去，一脸的焦急，在跑到两个男人跟前的时候，她扶住了幻夜。

    “爹，您怎么样了？拳头疼不疼？”当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先关心受伤的楚子昱的时候，她对幻夜说道。

    “不疼。”

    “不疼就好，爹，我们先进去吧。”

    “嗯。”

    楚楚扶着幻夜进去，她这回不闹了，也不再对楚子昱说任何一句话。

    等到夜幕降临，一众人吃过饭，聊了一会儿，就各自回房休息。

    楚楚这些天哭得有些累，本想和陌浅她们再聊聊的，可她实在是困了，就先回房休息了。

    她一件一件地把他们给她带来的礼物给拆开，发现每一件礼物都很用心。

    其中一件是一枚最高品质的驻颜丹。

    虽然驻颜丹都是让武者的容貌保持吃驻颜丹的时候的样子的，可是驻颜丹的品质若是高的话，还能帮人把驻颜的时候的状态调节到最好。

    比如把皮肤调到最好，把头发弄得最乌黑亮泽等。

    楚楚看着这枚驻颜丹，在想自己到底要在几岁的时候驻颜。

    今天她跟楚子昱闹了，闹得很厉害，可是代表她会放弃楚子昱。

    她还是很喜欢很喜欢楚子昱的，所以她闹完脾气，肯定还要努力跟他在一起。

    楚子昱是二十五岁左右的样子，她至少要在二十岁驻颜吧，不然俩人年龄差太大，说不定还是会让人觉得是父女呢。

    楚楚正在思考这个问题，突然腰间环过来一只手，她吓了一大跳，原本被她拿在鼻尖闻的驻颜丹就掉进了嘴里，竟然被她吞进去了。

    “啊——唔……”楚楚惊声尖叫，却被后面抱着的人给捂住了嘴。

    “楚楚，别怕是我。”楚子昱的声音从头顶上想起来。

    “呜呜呜……”楚楚抓着他的手腕，想要把他的手给拉开。

    楚子昱死死按着她，就是不放。

    “楚楚，你冷静一下，听我说。”

    “呜呜呜……”

    “我知道你想让我放开你，你先保证我放开你后你不会大喊大叫，做得到的话就点点头。”

    楚楚点了点头。

    楚子昱这才放开她。

    “王八蛋！楚子昱你这个王……唔唔唔……”

    “你答应我不会大喊大叫的。”

    “唔唔……”楚楚再次点了点头。

    楚子昱这才放开她。

    楚楚跑到一旁去，弯腰扣喉，她想把驻颜丹给吐出来。

    她今天心情不好，晚饭的时候只喝了两口汤，胃里空空如也，她抠了喉咙，什么都没吐出来。

    驻颜丹是极其容易被吸收的东西，她竟然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就驻颜了。

    “楚楚，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吐？不舒服吗？”

    “不舒服你妹啊！你这个王八蛋！唔唔唔……”楚子昱再次捂住了楚楚。

    楚楚点头让他放开，这回她不会再大喊大叫了。她踢他，打他，扭他，咬他，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来折磨他，最后直接累了，蹲在地上哭起来。

    不过她也怕惊动陌浅，害怕自己娘亲担心，因而她也不敢哭得太大声，她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哭声。

    “嘤嘤嘤……”

    “楚楚，别哭，嗯？”

    “不哭，你让我不哭，你知道我吃了什么吗？我吃了驻颜丹，是驻颜丹……”楚楚泣不成声。

    楚子昱把她搂到怀里，紧紧地抱着，用手帕帮她擦眼泪，可怀里的少女哭得越发厉害了。

    驻颜丹，是驻颜丹！她竟然驻颜了，在她十五岁生日到来的前一天，驻颜了。

    也就是说，她永远都会是一副十四岁的样子，永远都长着一张不到十五岁的脸。

    他之前就嫌弃她小，嫌她稚嫩，以后呢？以后她永永远远，都只能长着一张十四岁的脸了。

    “楚楚，不要哭，吃了驻颜丹又怎样呢？你已经长大了，长高了，你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了，在这时候驻颜没什么的，你不要哭，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乖，别哭了好吗？”楚子昱语气中满是心疼。

    楚楚不管他，她听完他这番话，反而哭得更厉害。

    喜欢她现在的样子，是因为被她当女儿吗？他永远都不愿意承认他对她的喜欢是那种喜欢。

    楚楚趴在他怀里，哭得浑身颤抖，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她迅速地解开了她的衣带，柔若无骨的小手伸向他下方，紧紧地握住他的……

    “楚楚你……”

    “别动！否则我大喊大叫，告诉爹娘你在这里欺负我！”楚楚不松手，威胁道。

    昏暗的烛光中，楚子昱的脸涨得通红，听了楚楚的威胁，他不敢轻举妄动。

    而且，他刚才没有防备，他被楚楚下、药了，动弹不得。

    “楚子昱，你真以为你是害怕我大喊大叫才不敢动的吗？你是舍不得吧？你很喜欢这种感觉的对不对？因为你就是喜欢我！你到底在怕什么？你怕别人说吗？可是我根本就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如果你真的怕，你可以带着我远走高飞，离开楚国，去到一个我们从没有去过的，没有人会认为我是你女儿的地方。”

    “楚楚，你不可以这样，你放手……”

    “为什么要放手？楚子昱，你是想说我不要脸吗？这还不是你逼的？楚子昱，你真以为我想做这样一个不知羞耻的人？这都是谁逼的？是你！你不肯承认，我才不得已这样！楚子昱，你就是喜欢我，你没得选择。”

    楚楚另一只手把自己的衣带裙子全都解开，往他身上坐上去……

    “楚楚，你冷静点，你……”